但好在,又一銀針刺了他的,上面有隨攜帶的麻痹散,只要沾上最起碼半個子在一個時辰都會失去知覺。
柳寒城武功高強,雖然不至于半個子,但整條右臂已經力,連抬都抬不起來。
他瞪著安栩,幾乎是一臉詫異,而后變得憤怒。
“你這個賤人,竟敢耍招?”他怒罵道。
安栩扶著脯了幾口氣,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立刻指著他說道:“哼,對付你這種險的人,只能用這樣的招數,看打!”
話音一落,已經赤手空拳沖了過去,而這一次,安栩的力量和速度都已經是全部的實力。
只有一只手的柳寒城,上一次確實可以輕松自如地占據上風,可這一次,卻很是吃力地應對著。
他突然意識到,先前安栩的弱勢全都是偽裝,原來被耍的團團轉的人,竟是他自己!
安栩已經占了上風,開始朝著柳寒城的弱點發攻擊,幾乎每一下都拳拳到,打的他毫無招架之力,接連后退。
或許正常況下打不過功深厚柳寒城,但是那麻痹針可以讓他暫時失去一條手臂,擾真氣。
這麼一來,無法使用力或者說是只能使出一小部分力的柳寒城,赤手空拳的近戰自然打不過殺手出,擅長近格斗的安栩。
墨廷淵看著兩人扭打,沒有擰,想要起幫忙,可是雙手連支撐的力氣都沒有,這讓他到無比懊惱憤怒。
他不敢想,如果永遠無法恢復該如何是好。
倒時候豈不是連自己喜歡的人,都無法保護了嗎?
只聽柳寒城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安栩撿起地上廢棄的繃帶,死死勒在了他的脖子上,直到把人勒的昏死過去才終于放手,癱無力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仿佛在安剛才的張和驚險。
“此地不宜久留,殿下,我們先走吧?”安栩休息了一會兒,起上去扶墨廷淵。
可他站起來后卻一臉憂心忡忡:“怎麼出去?牢房門口全是守衛,很容易就會被發現。”
安栩也是一臉發愁,嘆了口氣,咬了咬牙說道:“大不了跟他們拼了,殿下放心,我一定會護著你的。”
墨廷淵雖然,但決不會允許擋在自己前面。
為男人,無法為自己心之人遮風擋雨,還算什麼男人?
正當兩人糾結擔憂時,木槿站在一旁小聲地說道:“小姐,殿下,有件事……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們。”
“什麼事?”兩人異口同聲,回頭好奇的看著。
木槿去一臉無辜地說:“小姐還記得桑大哥給你的那包迷魂散嗎?”
“記得,怎麼了?”安栩點頭,不明所以。
“那包迷魂散你留在驛站換洗下來的臟服里面了,奴婢洗服的時候掉出來了,就一直裝在上,而且剛才被關地牢時,他們只搜了殿下,卻沒有搜我。”
“所以……你……”安栩已經猜出來了,眼角眉梢生氣一抹希,滿是激地看著。
只見木槿呆呆地笑了笑,接著說:“奴婢那那包迷魂散全都下進飯里了,雖然量,可是讓他們昏迷半個時辰還是綽綽有余的。”
一聽這話,安栩和墨廷淵頓時有了力氣,相互攙扶著站直,往外走去。
三人來到牢房外,只見那些守衛手里還端著飯碗就躺在了地上陷昏迷。
安栩不由豎起大拇指:“木槿,你這丫頭,看著呆萌,怎麼盡干一些漂亮事兒!”
瞧瞧這就是帶出來的妹子,下包迷魂散簡直是手到擒來!
安栩這莫名其妙的優越瞬間棚。
墨廷淵無奈地搖搖頭,只慨,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下人!
三人來到暗誅的房間,功找到了信號彈,對著窗戶外面的天空就發了出去。
不到一炷香的時辰,無和桑已經帶著人沖了進來,第一件事就是馬上清理所有的活口,并且帶了出去押送進京等候皇帝發落。
而柳寒城也被無當場挑斷了手腳筋,五花大綁地給了下面的暗衛,并代要對他“特殊照顧”!
接下來等待柳寒城的不僅是大秦律法的懲,更是來自于太子一黨邊暗衛們的怒火。
“留活口。”無淡淡說道。
看似簡單的三個字,實則是在告訴他們,適可而止底線在哪。
柳寒城解決了,暗影組織也被一舉殲滅,從此江湖上了一個邪門歪道的組織,而墨廷淵屬于是立下了大功。
接下來便是審問犯人,拿到賬冊,有了人證證,兩重加持,就算是皇親國戚也別想逃過罪名!
……
回到驛站,安栩顧不上休息驚,立刻要求無去準備可以接筋的所有工。
墨廷淵躺在床上,被扎了麻痹,沒有任何反應,安栩則趁機忙著為他接筋。
前前后后忙了兩個時辰,安栩再合好傷口的最后一針時,雙眼不控制地合起來,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
翌日。
再睜開眼,安栩面前是溫暖的橘紅床幔。
緩緩起,干地喊道:“水……有水嗎……”
守在門口默默祈福我趕快好起來的木槿聽到我說話,立刻推門而,飛撲過來。
“小姐你沒事了!太好了,你終于醒了!”小丫頭激不已,滿臉的淚痕。
安栩微微蹙眉,看向桌子,木槿一愣,立刻心領神會地去拿了水給。
猛灌了幾口,安栩仿佛活了過來,想到了什麼,連忙吩咐道:“你去把桑來,我找他有事。”
“好,奴婢這就去。”
木槿離開房間沒一會兒,桑站在門外敲門,并且恭敬地請示。
“郡主,您找屬下有何事?”
“進來。”安栩命令。
桑走到床邊單膝跪下,候吩咐。
安栩想了想,這才開口:“我來這里本就是為了尋找世之謎,可惜有墨廷淵跟著,一直不方便追查,所以我決定把這件事給你去辦。”
桑一聽,疑地問:“郡主您不親自查了?”
“大婚降至,我要回京退婚!”安栩語氣堅定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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