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一把接住筷子,笑著說:「當然不是拆你臺,我只是不讓你霍霍這位看著麗又善良的小姑娘。」
「你霍霍的小姑娘還嗎?」薄見琛懟道。
顧明卻說:「我那是正兒八經談好嗎?」
薄見琛一聽,立馬抬起胳膊,搭放到林暖暖肩膀后,輕輕一勾,然後在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
顧明和其他人的臉上出了驚愕的表。
「我難道就不是正兒八經談嗎?」親完林暖暖,薄見琛反問顧明。
顧明說:「萬瑤說,你最近墜河了,看來是真的了。」
「薄,那我祝你和這位小姑娘好好在一起。」
結果,顧明這話才落地,薄見琛捉住林暖暖胳膊,輕輕一拉,便坐在他的上。
然後,薄見琛嚴肅地對顧明和其他人宣佈道:「我們不僅要在一起,我們還要永遠在一起,生生世世永遠不分離。」
林暖暖一臉尷尬,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能是勉強地朝其他人笑笑。
畢竟,生生世世這個詞有點用大了。
然而,薄見琛雙臂從腰的兩側了過來,將地箍住后溫出聲:「小暖,我才一天沒抱你,你輕了。」
「你昨天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
救命啊!
薄見琛,你能不能別說這麼麻的話?我覺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林暖暖真是後悔死了,已經料到,薄見琛讓冒充他朋友不是什麼好事了,可為什麼還是要答應呢?
「小暖,我不是囑咐過你,不要減的嗎?」
「我也跟你說過,我就喜歡胖胖的生,不喜歡瘦瘦的。」
「所以,等會上了好吃的,你一定要多吃一點,聽到了沒?」
此刻,林暖暖心裏有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特麼的,薄見琛,你說起麻的話來,還真是草稿都不要打的?果然是場高手。
這語氣,這表,表演得可是跟真的一樣,差點就以為自己真是他朋友了。
然後,薄見琛又一把拿起餐桌上的菜譜,到林暖暖手裏,語氣寵溺地道:「小暖,你看看這上面哪些菜是你喜歡吃的,想吃什麼就點什麼!」
「反正,這幫人請客!」
顧明一聽就嚷嚷了:「薄,我們可是好幾年沒有回來了,理應你盡地主之誼吧?」
「怎麼可以讓我們請客?」
「再說了,我們這些人里,你最有錢!」
薄見琛卻冰冷出聲:「我為什麼要請你們這幫白眼狼?」
「一來就拆老子的臺?」
「難道,就允許你們天天,我就活該單嗎?」
「再說了,你那個公司一年賺好幾億,你還差我這頓飯錢?」
收起鋒利冰冷的視線,又溫地對林暖暖說:「小暖,儘管點,想吃什麼就點什麼,不要看價格,老顧有錢。」
「哦——」林暖暖機械地哦了一聲。
還有就是,薄見琛這樣抱著,讓很是不爽。
箍著腰就算了,兩隻手還在桌子底下不安分,時不時地一下的小腹。
要換作是其他場合,會反手給薄一掌的。
關鍵是,這個人抱著就算了,還把下擱肩膀上,他和鼻子裏的氣息直接噴在的頸項,噴得的。
連續聳了幾次肩膀后,薄見琛才安分了些。
林暖暖開始看菜譜,一邊看一邊喝茶,這個人這樣抱著,有點口乾舌燥。
這時,顧明突然發話:「薄,你這朋友不會是你租來的吧?」
噗——
林暖暖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
心想這個人是怎麼知道是租來的?難道剛才戲演砸掉了?
「怎麼?還真是租來的?」顧明見林暖暖這樣,便繼續調侃道。
林暖暖意識到自己失態,極有可能已經餡,連忙補救:「顧大哥,是不是薄以前經常幹這種事?」
要是真的被拆穿,等會離開,薄總會殺了的。
「那倒沒有!」顧明回答。
「就是薄好像對人不興趣!我們在國外八年,從來沒見他談過一場。」
「最重要的是,哪個人追求他,都不會有好下場。」
「萬瑤,你還記得思吧?人家在學校場跟他表白,他竟然當眾告訴所有人,思有狐臭,他不喜歡。」
「噗——」
林暖暖正好又在喝水,聽顧明說到最後,一口水又從裏噴了出來。
然後,林暖暖一個扭頭,一臉詫異地看著薄見琛,心想薄,你還是個人嗎?
人家有狐臭,這是人家的私,你怎麼可以當眾說出來?
不由得,林暖暖想到去見琛文化上班的第一天,撞了他的車子,他是怎麼黑的。
這樣的男人,能做出這種事,不足為怪。
然後,顧明繼續說:「薄總,你什麼時候能學會憐香惜玉一點?」
「我還不夠憐香惜玉嗎?」薄見琛卻不以為然地道:「我只告訴所有人思有狐臭,我還沒告訴所有人,其實還是個變人吧?」
薄此話一出,整個包間一片嘩然。
「薄,你別胡說,思怎麼會是變人?」穿著藍西裝的司馬雲一臉震驚地道。
「就是就是,薄,你可不能胡說。」司馬雲的朋友林笑笑說道。
薄見琛卻幽幽地說:「我薄見琛是喜歡胡說八道的人嗎?」
「我的天,竟然是變人。」萬瑤不敢相信地驚呼。
「那麼,你們還是不是覺得我沒有憐香惜玉呢?」薄見琛沒好氣地道。
「而且,我可以很慎重地告訴你們,我和小暖是真心相的,小暖才是唯一值得我薄見琛憐香惜玉的人。」
說完,薄見琛還主親了親林暖暖的脖子,叭唧聲響徹整個包間。
一邊親還不忘拆個臺:「我可不像你老顧,換人比換服還要勤。」
顧明的友一聽,臉立馬就變了,鬆開他的胳膊后推了他一把,朝他吼道:「顧明,你不會也把我當服嗎?」
「不會不會,怎麼會呢?你別聽這小子胡說八道?」顧明一聽就慌了,先是狠狠地瞪了薄見琛兩眼,然後趕跟友解釋。
「你要是敢甩了我,我爸分分鐘讓你的公司倒閉,你信不信?」友警告道。
不等顧暖再發話,薄見琛搶先道:「那不會!」
「畢竟,這小子不僅花心,還勢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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