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翠花第一反應是,「你聽誰說的?我們天天在一起,我天天聽八卦,咋不知道這個?報紙上寫的?」
二花笑著搖頭,「我有我的方法嘛,,你別擔心。」
逃避問題就是報紙上沒寫。
安小蕓蹙著細眉,問,「犯法嗎?二花,大伯母希你走正經點的路子。」
擱別人問這話,二花只會冷笑,此時,耐心解釋。
「不犯法,大伯母,我們國家現在的政策跟不上發展,出現大差價是必然的事,我賺的是早知道這些信息的錢,等大家都知道,這條信息就沒什麼價值了。」
算過,在海南,只要拿到政府批文,倒賣一輛汽車就能賺一萬多。
撐死膽大的死膽小的,二花勢必要賺這筆錢。
目堅定,安小蕓和陳翠花對視一眼,無奈。
「大伯母和你都不是很懂做生意的事,二花,你心裏有數你就看著辦,但一定要好好的,今年我們還等著你回家過節過年呢。」
端午中秋春節,家人們團聚的三個重要日子。
二花心很是。
以前無惦記,但現在有,就在榕城。
重重點頭,「嗯!我會的!」
就這樣,各得其所的一行人要麼踏上歸途,要麼行走遠方。
「哎喲,回家的味道真好聞啊!」一踏出機場,陳翠花就深深呼吸。
忍不住慨,「總算曉得大炮每次回來都高興得跟頭活蹦跳的豬是啥覺了。」
……?
安小蕓等人覺得這句話好像在說他們是豬哎?
「快走吧。」農農催促,「我要回去收貨賣錢,時間不等人,顧客的錢不到我兜里,就會流向其他人兜里。」
安小蕓:「……走吧,小財迷。」
一行人出去,和來接機的方剛,卿文,路子,林從義,等人面,熱熱鬧鬧的回去。
他們一走進南嶽巷,到的人都熱的打招呼。
「翠花嬸,安同志,你們可算回來了啊,這些日子我怪想你們的。」
「哎?廣市和魔都好玩嗎?這一趟花多錢啊?」
「翠花嬸,你親家真是個人才,小蕓,你快去看看你爸吧。」
……
詢問旅遊的,陳翠花以炫耀的語氣吹牛皮了。
但突然說起安文柏,幾人都是一愣。
陳翠花疑,「老安咋了?」
安小蕓張的向方剛,「我爸出什麼事了?」
孩子們也很擔心,「外公?對啊,他咋沒來接我們呢,外公最我們了。」
方剛和卿文猶疑,林從義倒是不介意,直接說老夥計做的蠢事。
「你爸說屋子裏有蚊子了,不知道從哪買來個熏死蚊子的藥草,在屋子裏點燃,結果他和你媽睡著,這藥草燒起火,差點釀大禍!不過就算這樣,他倆吸有毒氣,要在醫院住幾天呢,就沒去接你們。」
陳翠花等人:「……」咋還真蠢呢。
方剛搏妻子歡心,「我這幾天都去一趟醫院,你放心,爸媽沒啥事,他倆在醫院還開心的。」
「別是燒傻了吧。」陳翠花咕噥,「住院有啥開心的。」
方剛:「……我說錯了。」
安小蕓打斷,「我現在就去醫院看看,媽,大花,農農,你們先回家收拾吧。」
「也行,等我們弄好也去瞅瞅,剛子,你陪小蕓去。」陳翠花從善如流的應下。
「嗯。」
大家分兩撥走,回家后,大花、好姐、去屋裏整理好姐買的一堆新服。
農農去簽收貨。
蛋蛋一定要洗個澡,決定泥,看看能不能瘦兩斤~
而因為安文柏犯蠢一事,陳翠花坐下來就問卿文等人。
「我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家裏還有啥奇葩事不。」
「有。」
卿文手指指隔壁,「咱家隔壁那個李居安搶東西被人找上門,但他沒年,再加上他鬧,就沒啥事。」
陳翠花唏噓,「大外孫,這個搶,一個比一個牛啊,除了他呢。」
林從義趕道,「翠花,你們老家來了幾個人,大喊大鬧的,老卿和剛子都不在家,是盧月找來警察,哦就是你們好姐的師父秦桑,把他們帶去派出所,後來他們又回老家咯。」
陳翠花皺眉,「來的是誰啊。」
「我不曉得,一撒潑老太太,弔兒郎當的男人……」
路子曉得,「是劉……劉福和…和張川,他……他們說二花要……要嫁給他,但……但是秦同志,說,買賣人口……判刑。」
總之,劉福母子兩口被買賣人口嚇著,就沒再強求二花。
他們看盧月發財,又想求盧月回頭,可今日的盧月不是以前的盧月。
和路子,再加上孩子們,都對劉福和張川拒之千里之外。
劉福兩人沒辦法,又付不起在城裏的花銷,灰溜溜回去了。
陳翠花猜都能猜到這些發展,可生氣,直接拍桌子。
『啪!』
「這天殺的方三銅和黃萍是瘋了吧,竟然算計二花,把二花賣給張川,他們咋不賣就在邊的三花呢!什麼蠢東西,這幾個玩意老娘著一個罵死一個!」
還不知道,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方三銅和黃萍。
至於劉福和張川,兩個缺德冒煙的狗,回老家的路上,因為貪小便宜,被拐賣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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