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夜的有些微涼,卻也很。
他上的氣息是清冷中帶著幾分好聞的獨有的氣味,說不出來是什麼味道,但是聞著令人十分舒服,讓人忍不住再近一點,再近一點。
葉輓歌只覺得,這個夢境好他媽真實啊!
秦非夜的味道真他喵不錯啊!
而且,果然是做夢,秦非夜竟然沒有反抗,太爽了!
於是,爽了的葉輓歌抱著秦非夜繼續的啃了起來,毫無章法的吻著,見那薄始終都是抿著,不甘心的出she頭腆了腆。
嘶——
秦非夜腦海中有什麼東西炸開了!
他渾低低的抖著,雙的覺太過妙,讓他完全不捨得推開。
秦非夜從未和誰這樣親近過,他從前覺得臟,特別是親吻這種事,兩個人齒相依,口水融,一想到就讓他頭皮發麻難以忍,可如今,有這樣一個人對他做了這種事,他卻不覺得抵?
的滋味,這般好麼?
秦非夜的腦袋也鬨哄的,渾上下似被電流擊過一般,這種覺太過妙,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他想,他是醉了。
「秦非夜……」葉輓歌著他的雙,低低的輕喃一聲,大抵是不滿夢中的人久久不回應自己,雙手扯住了他的領子,強行讓他靠近自己。
兩人本就離得近,葉輓歌這麼一扯太過用力了,竟是將秦非夜扯到了自己的上,P一個不穩,兩個人滾落在地。
葉輓歌咚的一聲摔在地上,背上的厚不疼,頭也似乎撞到了一的地方,也不疼?
唔,果然是在夢中,摔倒也不疼。
滋滋的葉輓歌愈加的沉迷其中,雙手勾住秦非夜的脖頸,魅萬分的瞇著眼眸,腆了腆角,如魅人的千年狐貍般說道,「真甜。」
秦非夜的手臂被葉輓歌枕在下面,這樣的姿勢讓他和指間只有咫尺的距離,兩人離的很近,呼吸織,火熱曖昧的旖旎在兩人之間纏繞著,分不清是誰更加火熱一些。
「葉輓歌,是你招惹我的。」秦非夜低低沉沉的說著,看著懷中子白裡紅的臉,魅勾人的眉眼,瀲灧的紅,敞開的襟,的雪白……
「那又如何?非夜哥哥,你現在這樣子,我最喜歡了。」葉輓歌無賴的輕著秦非夜的后脖子,溫熱的指尖還掠過他的鎖骨,耳垂……
說不出的勾人。
那一聲非夜哥哥,讓秦非夜的某瞬間更加難忍。
知道在做什麼!
知道他面前的人是誰。
秦非夜的雙眸赤紅,那被抑良久的心,終究是在這一刻,搖了。
他再也制不住心中那奔騰許久的野,他俯吻住了葉輓歌。
猛烈而又灼燙的吻席捲而來,那狂浪幾乎要將葉輓歌淹沒。
兩人之間的火花一即發,像是天雷勾了地火般,一發不可收拾。
葉輓歌大口大口的息的,饜足的像只了腥的貓咪一眼弓著子低一聲,夢中的秦非夜怎麼這麼熱啊!
親的都快不過氣了。
而且現在是夏天,大家穿得都不多,一番熱之下,兩人的服都鬆鬆垮垮的掛在上,該看見的都看見了。
葉輓歌此時正捧著秦非夜的臉,對著他的材流口水。
是夢中的臆想還是真實的秦非夜的材呢?
這結實的,這八塊腹,這小麥一樣均勻的皮……
嘖,真是引人犯罪啊!
這夢這麼大尺度的嗎?
葉輓歌吸溜了一下口水,眼神恍恍惚惚的,被秦非夜這張盛世和絕世材迷得七葷八素的。
而此時的葉輓歌在秦非夜的眼裡,也充滿了。
葉輓歌口的兩片形狀奇怪的布料很好的罩住了,因為材風滿,的盈也格外的惹眼……
的皮很細膩,此時因為喝了酒白里的,的口和脖頸還有自己留下的一道道紅吻痕,視覺衝擊太厲害了。
他做了什麼?
他方才竟然做了如此衝之事,就在這院子里,就在這地上——
這於秦非夜,簡直是荒唐至極。
一陣涼風襲過,給秦非夜混沌的腦子帶來幾分清明。
該死的。
秦非夜暗暗咒罵一聲,用最後的剋制力讓自己保持清醒,他將葉輓歌的外攏好,蓋住的一狼狽。
「葉輓歌,我竟會因你失了理智。」秦非夜著葉輓歌的臉,對上帶著水汽的迷濛的眼神,輕嘆一聲,也不知道是在責備自己還是在嘆息今日沒有得到滿足。
於葉輓歌的程度,已經是吃飽喝足了,在夢中能這樣揩皇叔的油已經十分的厲害,且夢中這個皇叔嘛又狂野又主,很喜歡。
於是,心滿意足的葉輓歌蹭了蹭秦非夜的手掌,便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許是上的人那好聞的味道,許是腦袋下枕著的手臂,許是這人的溫暖,許是百日醉的後勁,葉輓歌這一覺,睡得從未有過的安寧。
似乎兩輩子加起來,都不曾這樣安穩過。
「睡了?」秦非夜輕哼一聲,倒好,招惹完便呼呼大睡,而他卻在這裡煎熬萬分。
這種慾念不得紓解的痛苦,大抵只有男人才能懂。
秦非夜看著葉輓歌的眼神之中滿是複雜之,他眸晦難懂,帶著掙扎。
半響之後,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將葉輓歌上的服穿好,才翻坐起將自己的服也都穿好回去。
看著旁之人,回想起方才的瘋狂,他薄勾起一抹弧度,苦而無奈。
為何,你不僅僅只是葉輓歌?
秦非夜替葉輓歌攏了攏耳邊的碎發,指尖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溫,他打橫抱起葉輓歌,著那無盡的夜,薄抿著,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葉輓歌往秦非夜的膛蹭了蹭,滿足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一手還抓著秦非夜的領,大抵是夢到了什麼,呢喃道,「皇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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