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味道如何?”李媛霜一臉期待的著他,諂地問道。
墨廷淵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眼神看著安栩,隨口回了一句:“很甜。”
“謝殿下夸獎臣的果子。”李媛霜的低下頭,滿臉艷的笑容。
安栩坐在旁邊一臉無語,想要裝聽不見,可兩人就在耳邊說話,做不到完全無視。
馬車里空氣越發稀薄,讓覺得不過氣,于是直接喊道:“停車,木槿停車!”
車外,無和木槿對視了一眼,勒住了韁繩。
安栩起鉆出馬車,然后坐在了兩人中間,臉不善甚至帶著一些不耐煩,秀麗的眉微微皺起。
木槿小聲詢問道:“小姐,您怎麼出來了?”
“三個人有些,還是把空間讓給殿下和李小姐吧。”安栩隨口回了一句,主接過手里的韁繩,大喊道,“駕!”
馬車繼續前行,無回頭,雖然隔著簾子和木門不能看到墨廷淵,但也到了里面散發出來的駭人之氣。
他咽了下口水,趕笑著勸道:“郡主,您還是進去坐著吧,外面風大,讓屬下和木槿趕車就好。”
說著還一個勁兒對著木槿眨眼,瘋狂示意。
木槿卻沒看懂他的意思,但也覺得有點道理,于是附和道:“小姐,外面確實有些冷。”
“沒關系,我不怕冷。”
安栩面無表地看著前方,可就是這波瀾不驚的外表下,卻抑著莫名的怒火,讓人不敢靠近。
木槿見狀從后的包袱里拿出一件披風搭在上,關心道:“小姐,不怕冷也要注意保暖,您若是病了,奴婢還要心疼的。”
安栩到一暖意,眼角眉梢得凌厲才變得溫了一些,撇撇角強撐著一抹笑點頭。
“好。”
三人坐在馬車外面一起駕車,耳邊是寒風吹過的呼嘯聲,而馬車卻時不時傳出李媛霜滴滴的嗓音。
“殿下,臣此前學過些曲子,不如給您唱來聽聽?”
“……嗯。”
接著便傳出悠揚婉轉的歌聲,曲調雖然簡單卻也朗朗上口,讓人聞聲舒心。
一想到馬車,李媛霜和墨廷淵之間的互,坐在外面的木槿和無,就覺得尷尬又張,時不時地側眸打量著安栩,想看看的反應。
只見安栩坐在馬車上,專心致志的驅趕著前面的馬,淡然的臉上沒有一其他的緒。
木槿深吸了口氣,滿眼崇拜,不得不佩服自家小姐的心。
其實出來這麼久,為伺候的丫鬟,早就看出了安栩和墨廷淵之間的小貓膩。
明明就是互相喜歡,可偏要這麼折磨彼此,真搞不懂他們到底怎麼想的。
無這邊想的就復雜多了。
他一邊擔心被墨廷淵訓斥,一邊擔心得罪了安栩,左右為難,實在不知道是該勸還是該當做沒看見。
馬車,歌聲繼續傳遞出來,時不時還有鼓掌聲,像是刻意發出來的,引起李媛霜一陣的笑。
而安栩始終不聲,天黑之前一路將馬車趕到了下一個驛站。
無去安排晚膳,安栩則幫著木槿收拾馬車上的行李和需要換的。
而李媛霜則負責照顧墨廷淵,先是扶著他下了馬車,又主提出要幫他換藥。
可是墨廷淵卻冷著臉拒絕,并且看向安栩,命令道:“你來給本宮換。”
說完,也不管安栩愿不愿意,徑直朝著樓上走去。
”小姐,殿下的藥都在這里。”木槿急忙將藥箱找了出來。
安栩嘆了口氣,一臉不愿地接過來,心中很是煩躁不安。
李媛霜被拒絕了,心自是不好,眼底生出一些妒意打量過去,虛偽地笑著說:“聽說安姐姐懂醫,有你幫殿下上藥,應該很妥當。”
這意思不就是在說,墨廷淵之所以用來上藥,完全是因為懂醫。
安栩懶得跟爭辯什麼,將藥箱往面前一送,并且很是大方地說道:“把紗布拆開,將藥點涂上去,很簡單的,并不需要懂醫才能換藥,想來李妹妹一定可以勝任,殿下就給你了,我去喂馬。”
說完,也不管李媛霜的反應,愣是給手里一塞藥箱,卸下了馬背上的負擔,牽著馬朝后院走去。
見如此瀟灑的背影,李媛霜有些呆愣在原地,低頭看看藥箱,忍不住滿心疑。
這個人,到底對太子有沒有興趣?
明明都有機會去幫墨廷淵換藥,卻平白無故把機會讓給了?
越想越不對勁,看到了一盤正在低頭收拾行李的木槿,于是放下藥箱湊了過去幫忙收拾。
“這麼多東西,辛苦你了。”笑著說道。
木槿雖然有些呆,但還是可以分得清眼前的人是真心幫還是不安好心。
謹慎地點點頭,謙虛地說:“您客氣了,奴婢不辛苦。”
李媛霜迫不及待地打聽道:“你家小姐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不敢直接問墨廷淵的事,畢竟是太子,背后議論可是要問罪的。
木槿看得出來這個人對太子有意思,所以不能讓把自家小姐當敵對付。
想到這里,趕忙回答:“我家小姐早有婚約在,是當今的鎮南王。”
李媛霜吃驚地瞪大雙眼:“有未婚夫?那為何還要與太子殿下一同出巡?”
“這……這是因為王爺被牽扯進了這樁案子,我家小姐有些擔心,才會跟隨太子殿下一起查案,希可以幫到王爺。”木槿隨口胡謅。
“原來如此,你接著收拾吧,我去幫殿下上藥了。”打聽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李媛霜自然也不屑繼續裝下去,提著藥箱轉往樓上走去。
只是他們的對話,完完整整地傳進了二樓拐角的墨廷淵耳朵里。
原來跟著到江州,是為了想方設法將陸景琛從這件案子里摘出去。
畢竟,為鎮南王未來的王妃,已經親自參與調查,就意味著鎮南王也絕不會與那些貪污吏同流合污。
他怎麼這麼蠢,竟然相信了那個人的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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