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用盡洪荒之力,確實是攔不住了。
而且,二這次也變了不,格也不像之前那樣活潑。
看到二爺,臉上沒有任何喜悅的神,只有冷漠。
如果換做以前,早都調戲的他小唐唐。
宮冥夜擺擺手。
接收到信號,唐德離開房間,順勢將門給關上。
房間,只剩下兩人。
誰都沒有出聲,空氣寂靜無比,就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最後,顧晚安先打破沉默:「宮先生,麻煩讓下路,我要去看我姑姑。」
宮先生?
宮冥夜氣的七竅生煙,差點沒失去理智掐死。
費儘力氣將救出來,沒有擁抱,沒有微笑,一開口就是這種能把人氣死的話,誰教的?
「你姑姑有人照顧。」
「第一,我不放心讓別人照顧我姑姑,第二,我和你沒有關係,就不麻煩宮先生了。」
話音落,低著頭,就要離開。
疏遠而冷漠的態度更加激怒了宮冥夜,他出大手,一把攥住手腕。
「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
顧晚安仰起頭,皮不的扯角:「謝謝,夠了嗎?可以放開我了吧?」
宮冥夜瞪一眼,臉比鍋底還黑。
「顧晚安,這就是你的誠意?」
這是他第一次自己的名字,卻是在這種況下。
「不然呢?宮先生想要什麼誠意?」顧晚安臉上充斥著嘲弄,「宮先生可是有妻子的人,這樣抓著我的手,不太好吧。
還有,宮先生不讓我離開,該不會是想把我給沈子晴吧?」
宮冥夜盯著,聽的很心煩:「你一直提幹什麼?」
有完沒完,一直那三個字,讓他反胃。
「是你妻子,我能不提嗎?」
顧晚安手腕用力掙扎著:「還是說,我頂替沈子晴進了宮家,佔了宮家二的份,你是要來找我算賬?」
聞言,宮冥夜氣的差點沒吐,臉上神不更加冷了。
又黑又沉,如同冰窖。
瞧著他的臉,顧晚安以為自己猜對了。
道:「關於這件事,還是要解釋,事並不是沈子晴說的那樣,我並沒有嫌貧富想要嫁進宮家。
而是,沈子晴聽到你是殘疾,又不能幹那種事。
於是,在婚禮上逃婚,林蘭芳擔心不了差,所以把正在舉辦婚禮的我綁過去,用我姑姑,威利,無奈之下,我才答應林蘭芳,替沈子晴嫁給你。」
宮冥夜眉頭皺川字,足足能夾死蒼蠅:「你當時正在舉辦婚禮?」
顧晚安不明白,他的關注點為什麼會這麼奇特。
他的關注點應該是林蘭芳和沈子晴騙了他,而不是放在上。
但,還是回答道:「嗯,當時是我的婚禮,被林蘭芳帶走,說讓我代替沈子晴,我以為完婚禮就可以,沒想,沈子晴跑的不見蹤影,迫我待在宮家,直到沈子晴回來為止。
所以,你應該去找林蘭芳和沈子晴,我是被,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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