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別的,若是真的這樣做的話,肯定會被那些不長眼的言彈劾。
沈清曦也不想讓他如此,而他自己也是很清楚這些事的重要程度,分得清輕重緩急。
“眼下朝廷之中況如何?”
楚燁一到王府,沈清曦也沒有任何廢話,在他緩了緩之後便開口問道。
“徽州水災目前在朝廷之中還是沒有任何的靜,但恭親王府的事,可謂是鬧得人盡皆知,不過朝廷之中卻沒有任何人出言阻攔。”
楚燁張了張口說道,說到後麵的時候,他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又繼續順著剛才的話繼續說了下去。
“不過這種況也實屬正常,眼下這種時候,上麵那位肯定是要恭親王府於死地,自然不可能輕易罷手,而朝廷之中那些人自然也都是人,一個個的都知道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去上麵那位的黴頭。”
說著沈清曦看到他臉上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不過卻並沒有開口說話,畢竟,楚燁說的這種現象,早就已經習以為常。
人都是利己自私的,在得知自己要做的事對自己並沒有任何好,反倒會惹來災禍的時候,自然不可能會有人蠢的去管這種閑事,更何況就算恭親王府真的被抄家滅族,那和他們又有什麽關係呢?畢竟也不是自己的親人。
最多也隻是有些有良心的人在暗地裏悄悄替恭親王府道一句不值和委屈也就算了。
但是就算如此,他們也不可能有那個勇氣當麵對著上麵那位的麵,來為恭親王府求。
畢竟,恭親王府所犯的,可是謀逆造反的大罪!
這種時候,要是有誰敢出麵來提恭親王府求的話,那麽也隻會是恭親王府的幫兇,以及造反的同盟。
到時候也隻會淪落到和恭親王府一樣的下場。
因此為了保命,自然不會有人會為了一個和自己無關要的人去說一些惹怒皇帝生氣的話。如此一來,也頻繁的讓自己背上了造反的名頭。這樣劃算的買賣不可能有人算不清楚。
因此就算有的人心裏有些什麽想法,但是在今天早朝的時候並沒有人出來說什麽,反倒覺得這一切都很正常畢竟誰讓恭親王府造反了呢?這就是他們應得的下場。
隻是再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不免也會有人想到怎麽好端端的恭親王府為什麽會突然造反了呢?
畢竟在此之前什麽端倪都沒有出來啊。
但是疑歸疑還是那句老話,本不會有人提出這種問題。
畢竟上麵那位高高在上的人,如今的所作所為可謂是鐵手腕,說到做到。
在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直接定下了恭親王府的死罪。
因此這其中的道道,沈清曦心裏也是十分清楚的,在楚燁說出那番話的時候,他並沒有表現出很是驚訝的樣子。
片刻之後,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人都是利己的,就算真的有人還有良心,可也要顧及家小,這種時候,自然不可能去上麵那位的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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