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接過茶水的崔承允和夏安茹夫妻倆,恭恭敬敬的給二老敬了茶,磕了頭,二老也把事先準備好的紅封賞了他們,一切都還順利。
在眾人正移步要去餐廳用早點的時候,卻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意外。
崔祭酒,不小心,打碎了放在桌邊的一個茶杯。
「父親沒事吧?」崔承允第一時間關心的是老父親。
老父親擺擺手,「沒事,」然後又嘆氣,「就是這杯子可惜了,原本這套茶,是老夫最喜歡的.......如今缺了一個,究竟是不了。」
崔承允皺眉,夏安茹疑。
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兩人愣了三秒,同時抬頭互相看了一眼。
夏安茹明白了!崔承允卻有點不好意思,又有點覺得好笑。自家這老爹,這是在跟誰玩心眼呢?
「父親,兒媳倒是帶了一套茶來,」夏安茹緩緩開口,「但是並不是瓷的,不知父親......」
「咳咳,」崔祭酒第一次幹這種事兒有點兒小張,要不是因為太過喜歡,又不好意思直接開口要,他也不會出此下策,「是不是瓷的並不重要,主要是你們小兩口的心意,做父親的也不能拒絕不是?」
立刻明白什麼意思的崔老夫人,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臉,趕讓宋媽媽攙著自己走。
這演技,也太拙劣了!人家說給你了嗎你就要!這不就是等著人家開口送嗎?!
好在夏安茹本來也只是想充臉面,才從積灰的儲架上,翻出了那套玻璃茶的,這套玩意兒老實說,實在是沒長在的審上。
既然老頭兒喜歡,那給他就給他唄。夏安茹對質方面的東西,其實倒也並沒有特別在乎。
何況大夥兒以後得一起過日子呢,可不得先把老頭兒的心吧給拿下?
於是,在親第一日,夏安茹送出去了一套茶,然後收穫了.....一套翡翠頭面,一溜的鐲子手釧。
這些是崔老夫人給的。
另有龍泉印泥一盒,老坑鴨頭綠洮硯一品,端硯兩品,還有先帝所賜的漢白玉紙鎮一對,外加現在的皇帝所賜的制筆架山一臺,各種尺寸各種材質的筆無數......這些是崔祭酒命宋管事送來的。
看著滿滿一桌面的東西,夏安茹眨著眼睛問崔承允,「咱爹出門也帶這麼多文的嗎?!」
其實也不練書法,不知道這些東西的珍貴。
崔承允角含笑,就知道這丫頭平日不喜歡這些,就不太明白這些東西的價值。
於是他一一給夏安茹介紹,「這龍泉印泥,做一個得花數年,花費幾萬斤蓮藕,父親這個還是他當年進士及第的時候,我爺爺送給他的,他自己也很難得才拿來用,很是珍惜。
還有這洮硯,礦坑早就枯竭了,鴨頭綠的可以說是絕品了,這兩品端硯更是千金難求,皇上問父親討要,父親都沒捨得給.......」
「啊?」夏安茹微張著,不可思議道:「我好像也沒有更貴重的嫁妝了,你說送爹倆簪子爹會要嗎?」
不多加點兒東西給老頭兒,夏安茹總覺得老頭兒虧的慌。
「你們倆準備把自己所有的家底都互換下嗎?」崔承允好笑不已,他一把攬過夏安茹,讓坐在自己的上,「你呢,把這些東西好好用起來,就不枉費這些東西。無論東西如何珍貴,都得由人來賦予他們價值。」
「那行!」夏安茹點頭,「我一會兒給打包好了,全放我空間里去。」
「這又是為何?不是讓你用嗎?」崔承允目前也不是特別能理解小媳婦的腦迴路。
夏安茹解釋道:「因為我字如狗爬,也不會刻章,用了只會降低這些寶貝的價,等以後有了小孩兒,給小孩兒用,記得,你得好好教哦。」
「那.......」一說小孩兒,有些人開始不規矩了,「就快點要個孩子吧。」
「不,不不不不,明天還要回門的......我,我先把東西去放好!」說完,夏安茹抱起個錦盒,一個閃就進了空間。
可進了空間之後,發現了一個問題。
怎麼崔承允這回沒跟進來?!
剛才他明明抱著的腰啊,他們不是做了真夫妻了嗎?!
怎麼還.......
夏安茹趕忙放好了東西,出了空間。
出來,就看到崔承允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
「怎麼回事?」夏安茹問他,「這空間怎麼又不帶你玩了?那以後除草誰幫我除?」
崔承允被氣笑了,「媳婦啊,那空間不是你的嗎?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想想,想想,昨天和今天,差在哪兒呢?」夏安茹著太,開始回憶起細節。
可崔承允卻只想生孩子......「別想了,我們午歇一下.......」
「崔承允,你這樣不行啊,」被崔承允一把抱起來的夏安茹,開始在他懷裏咕蛹,「細水才能長流知不知道?!」
「可我是黃河,永遠奔騰。」崔承允回道。
已經被扔在床上的夏安茹氣得鼻歪,「黃河也有枯水期!」
「可現在是汛期。」崔承允說著話,已經把小媳婦的手給箍住了,防止突然又閃人。
生氣了的夏安茹大喝一聲:「你放手!我來!」
好你個崔承允,今日老娘就讓你知道,什麼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來吧,決一死戰吧!!
夫妻二人,於是開始了非常耗費力的午歇。
守在門外的倆丫頭,蹲坐在廊檐下,捂著耳朵,無可逃。
待得二人午歇結束,夏安茹疲力竭的躺在崔承允臂彎中,慢悠悠喊出一句,「小,服了。」
這世上,的確有一些蠻牛,能把地給直接刨穿......
崔承允滿足的抱著小媳婦,嗡聲道:「你......那些都是從哪兒學的?」
夏家的小人書,花樣居然這麼多的嗎?
一說到這個,夏安茹嘿嘿一笑,「你想知道嗎?」
「是你哪兒得的冊子?」崔承允覺得肯定不能是蓉姨和外婆他們給的。
到底是哪個,教壞小孩?!
「等著,我給你去拿。」夏安茹說完,便一個閃,進了空間。
隨後......
「啊,你怎麼又進來了?!」夏安茹看著著膀子,躺在田裏的崔承允,簡直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無語到家了。
崔承允緩緩站起,皺眉想了想,然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難道一定要......辦完夫妻之事,才能進到這裏?!」
臥槽?!夏安茹在心中大罵一句。
可順著這個邏輯想,和爹娘還有安,都是親,所以上攜帶著他們的基因,所以可以進這個空間。
而和崔承允雖然沒有親,但是在某一時刻......是有他的基因在上的.......
「啊!!!!!!!!!!」夏安茹抱著頭蹲在了田埂上,指著上頭大罵,「變態啊!你是不是個變態空間啊!!!」
而著膀子的崔承允,則站在夏安茹旁邊,笑得不能自已,別問他為什麼要笑,實在是因為他這輩子都沒遇到過如此荒誕之事,關鍵這事兒居然還是真的。
可憐的小夫妻,親第一天,就在田頭地間瘋了.......
穿越重生成肥胖已婚婦女,一窮二白惹人厭,連老公也提出離婚……減肥、創業、洗心革麵重新做人。為了生存,她挽起袖子走在勤勞致富的道路上,一路直奔小康……
向瑾母親結婚還不滿兩個月,外出打工的丈夫就死了,向瑾的爺奶捨不得她媽的嫁妝,於是就使計讓她改嫁自己的小兒子。因為計劃生育政策,為了免於罰款,向瑾一出生就說是她媽跟前夫所生,所以他媽後來又順理成章的生了第二胎。向瑾「二叔」婚前另有所愛,也許是得不到的是最好的,所以一直對她們娘三都不咋待見,更不說上心了。突然有一天,向瑾那個名義上的爹穿著西裝革服,領著嬌妻乖兒回來了。他們娘仨在那個家裡的處境愈發的尷尬了,向瑾心一橫,叫她媽離婚,然後她們倆姊妹跟著她過。自此,自力更生,賺錢養家,發家致富就成了向瑾人生奮鬥的主要目標。只是,在發家致富的過程中,這個她走哪哪都能遇到的同學突然有一天找上了門來,「怎麼偷了我的東西就想這麼地溜了?」向瑾氣短,硬著脖子狡辯,「嘿,你這不是笑話麼,你見哪個做小偷的偷了東西不跑難道還等著人來抓的?」他長身玉立,直接將她堵在了角落裡,「呵,囂張,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特種軍醫林染穿成古代農女,以為自己是一個沒爹沒娘的小可憐,卻不想她的親人個個是大佬不說,還把她寵上了天。 娘親:「染染從小在外面長大,受苦了。 娘親的銀子隨你花,想去哪就去哪」 父親:「都怪爹不好,沒有保護好你,害你從小在農家長大。 爹爹送你尚方...
工作並不如意的王小龍回到鄉村,得到了一個水晶球,獲得大地親和能力,從此過上了無憂無慮悠哉的鄉村生活...沒事就上山打獵挖草藥,培育盆栽,經營小龍蝦水產……一步步獲得更多資源。 遛貓逗狗,無憂無慮悠哉的田園生活,豪車美女紛至沓來,愜意的發家致富...
職場女強穿越古代努力進城生活 第一卷分家記 雉水縣高莊村住著李高地一家人。李高地有李滿囤、李滿倉、李滿園三個兒子。兒子們大了,李高地為了孫子的前途,決定分家。結果分家后,李高地忽然發現事情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樣––三個兒子各自奔著自己的前程,呼嘯而去。 預收文:穿越之大男人不好做 預收文案: “做人難,做女人難,做名女人難上加難”這句話曾是現代文藝女青年趙任怡的口頭禪。 在被穿越大神變性成國公府嫡次子后趙任怡方才知道當年的自己真的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內容標簽:性別轉換宮廷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