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盛國收到通知趕回來參加董事會的時候,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才走進會議室,他就敏銳地到,會議室眾人看他的視線不對勁。
還沒等他發現端倪,阮初初就直接走了進來,背后還跟著同樣一臉嚴肅的李衛。
“諸位,今天的東大會,我只說一件事。”
阮初初的話音剛落,大屏幕上,就出現了一段視頻。
“你放心……只要你愿意幫我們做事……百分之十的回扣還不夠……那就再加百分之二……”
這些話,讓寧盛國既陌生又悉。
還有大屏幕上的那張臉,不正是他自己嗎?
他騰地一聲站了起來,撞翻了自己后的椅子,在一片寂靜的會議室里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這,這些東西,怎麼會在你手里?”
阮初初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更應該關心,這到底是誰拍的嗎?”
他看向阮初初那張悉的臉,瞬間恍然大悟:“是你!”
想到這段時間子公司發生的一切,包括阮初初展出來的才華,總公司頻頻的夸獎,還有和沈氏集團異常順利的合作。
一切,早就有了端倪。
只可惜他被巨大的利益迷了眼,完全沒有想過這背后會有詐。
這些證據,都是他主送到阮初初手上去的!
有些見風使舵的人,已經跳了出來,義正言辭地指責著他。
“寧盛國,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
“是啊,竟然還對子公司下手,你損害的,是我們全東的利益!”
而此時的寧盛國,已經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完了,全完了!
“我知道,自從我臨時上任,公司里就有很多人不服我。”
“可是,只要你們不做危害公司利益的事,我自然也不會對你們做什麼。你們都是阮氏的老人了,自然也清楚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像這樣的事,我絕不姑息!”
阮初初這一番話,震得所有人都說不出話來。
寧盛國更是沒了任何轉圜的余地,只能任由阮初初用這些證據把自己給送進了監獄。
至于寧茵茵和顧茂,當然也沒落得個好下場,一起跟著進去了。
他們兩個雖然只是從犯,但因為數額不小,到最后要在里面呆的時間,不比寧盛國短。
子公司經歷了這一遭,被裁掉的人超過了一半以上。
還好阮初初早有準備,命令趙贛和韓延提前開啟了招聘,招了一大批新人進來,將他們分散著安排到了各個崗位。
子公司經歷了這一場大換,雖然損失了不,可對未來的發展,絕對是有利無害。
阮氏的,自然也傳到了邵景淮這里。
他等阮初初理好了手頭上的事,這才聯系了阮初初,讓到郊外別墅來見一個人。
這段時間,阮初初雖然忙碌,但多聽說了邵景淮那邊的靜,也知道他暗地里聯絡了不人,全都是和白冉有過集的。
得知了這些消息,也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麼心。
暢快嗎?
倒也談不上。
但還是去了邵景淮說的那個地方。
“初初,你來了!”
邵景淮一直等在別墅外面,瞧見下車,臉上的漠然瞬間消失。
阮初初看向他:“你要我過來看什麼?”
“你跟我來。”
跟著邵景淮走進去,才發現別墅里面別有天。
白冉如今正被關在一個什麼都沒有的房間。
房間其中一面墻被鑿開,安裝了一塊巨大的玻璃窗戶,外面的人路過時對房間一覽無余。
而邵景淮請過來的那些人,此時都在別墅里面。
有之前被白冉陷害險些家破人亡的實習生母子,還有一直在靜養的阮嘉遠,甚至連凱瑟琳和沈寶都被他給請了過來。
而他們二人此時站的地方,巨大的屏幕上,將白冉的舉盡收眼底。
“真沒想到,你還能有今天!”
阮嘉遠對白冉,早就沒了往日的迷,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怨恨。
要不是還隔了一層玻璃,只怕他早就不顧風度沖過去對白冉手了。
“我真恨我自己當初瞎了眼,居然會喜歡上你這樣的人!要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當著大家的面,拆穿你的真面目,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心腸有多歹毒。”
“不過你也別著急,你做過的那些壞事,我都替你記著,終有一天我會發到網上,讓大家都來唾棄你!”
相比阮嘉遠的緒激昂,實習生母子倒是淡定多了。
只不過,他們看向白冉的眼神,依舊充滿了鄙夷。
而后上前的是凱瑟琳。
當著沈寶的面,并沒有罵人,只是緩緩開口:“邵總已經說了,他不會放過你,你終將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因為白冉,和自己兒分別那麼多年,而白冉又險些害得沈寶得了自閉癥。
這一切,怎麼能不恨!
白冉并不是不想反擊回去。
可陡然面對這麼多人,還都是曾經虧欠過的,當真是心虛到了極點。
直到另外一個中年男人走到窗前,白冉一看見他的臉,終于承不住直接暈了過去。
阮初初一直都在一旁沉默地看著這一切,哪怕瞧見白冉暈倒,的神依然沒有任何波。
只覺得索然無味。
也沒有想到,邵景淮竟然會想出這種辦法來折磨白冉。
雖然沒有上的痛苦,可對于白冉這種人來說,已經是最痛苦的事。
但阮初初也不想再看下去了。
轉過,直接一言不發地走了出去。
“初初!”
邵景淮大驚,連忙追了過去。
“初初,我已經置了白冉了,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至,也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
聽見自己后傳來的男人的聲音,阮初初閉了閉眼,最后還是面無表地轉過了頭。
“我承認,你這麼置確實不錯,也很讓人暢快。”
阮初初冷冷地看向邵景淮,不再歇斯底里,卻足以讓人到的絕。
“可是,我這麼多年承的東西,難道是了兩日罪就能換回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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