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景淮,我本來已經放下,不打算再和你提起我以前經歷過的事了。”
“可是,我舍棄尊嚴追在你后那麼多年,被你誤會,被你厭棄,被你辱,這些,難道就可以一筆勾銷了嗎?”
“初初……”
邵景淮滿眼痛苦,他突然意識到,自己這一次,怕是真的要失去初初了。
他連忙拉住了阮初初的手腕,哀求道:“那你告訴我,要我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
“我也不知道。”
阮初初自嘲地笑笑,隨后抬頭看向他。
“邵景淮,我真的累了,你放手吧。”
“我不放!”
他不會放手,說什麼也不會!
阮初初盡量心平氣和地開口:“你既然已經兌現了承諾,我也不會食言。你要是想見兩個孩子,隨時都可以和我說,我也不會阻攔他們親近你。”
“至于我們兩個,還是分開吧。”
“初初……”
邵景淮間一片腥甜,近乎貪地看著阮初初的臉,眼中是滿滿的不舍。
這樣哀求的姿態,他只在一人面前顯過。
“邵景淮,別讓我消磨掉對你的最后一點,好嗎?”
阮初初的這句話,最后還是讓邵景淮頹然地松了手。
他聲音沙啞:“那我過兩天來見大寶小寶,可以嗎?”
“好。”
阮初初果斷轉,坐到車上以后,才落下淚來。
顧不得自己滿臉的淚水,鎮定地沖司機開口:“開車回去吧。”
……
阮初初沉寂了一段時間后突然出手,這不僅震驚到了阮氏的其他東,在業界,同樣引起了不小的波瀾。
在這之前,大家或多或對存在著某種偏見。
總覺得一個人,又是倉促之間半路上位,能夠守住阮氏不被別人生吞活剝就算了,又怎麼可能會做出一番績來呢?
阮初初一出手,可以說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那些在背地里嘲諷過阮初初的人,如今更是覺得自己的臉都被打腫了!
李輝早在阮初初剛回來的時候,就想把到醫院好好打聽一下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
可他又怕會打擾到阮初初的正事,只能等到忙的差不多了,才把人給過來。
這段時間,李輝在醫院里努力調養自己的,看起來已經有了很大的起。
至,現在面是紅潤許多,不像之前躺在床上那般面黃瘦。
他看到阮初初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的消瘦。
“哎呀,你去了一趟子公司,怎麼瘦了這麼多?”
阮初初很快遮掩了過去,并沒有告訴李輝,自己并不是因為公司的事瘦的。
而是因為邵景淮。
當然了,沒直說,而是開口問道:“爸,醫生已經說您可以出院了吧?我又給您聯系了一家療養院,要不您和媽一起過去住一段時間?”
“住院就算了,我回去休息就好了。”
李輝擺擺手,很快就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這段時間你的努力,我都瞧見了,病了這一場,再回到公司,肯定是力不從心了。”
原本,他是打算自己解決掉阮氏集團的憂以后,再將集團給阮初初。
沒想到自己這一病,不僅沒能幫到阮初初,反倒還要阮初初被迫臨危上陣,這段時間不知道面對了多明槍暗箭。
當然了,阮初初的表現,也出乎了他的預料。
如今將阮氏集團給,他也能放心了。
“以后啊,我就呆在家里,陪著你媽和二寶,阮氏就都給你了。”
他早就已經命人準備好了接的文件,把自己的份,全都到了阮初初手上。
正在這個時候,阮穎帶著二寶到了醫院。
“外公!”
二寶已經快兩個月沒有見到李輝,現在自然是格外地黏他。
一見到他,二寶立刻嘰嘰喳喳地分起這段時間的經歷,甚至連自己被綁架的事都險些說。
當然了,最后還是安安機靈,只說是被阮初初的一個朋友帶去國外玩了兩天,最后倒是沒有餡。
……
阮初初手上的份,加起來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五十。
現在,靠份,就能夠在阮氏集團占據絕對的話語權。
更不用說,那些東見識過的雷霆手段后,紛紛都收起了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在公司里恨不得夾起尾做人。
阮初初重新出現在人前,楊雪萍這邊當然也到了消息。
大為震驚,第一時間就給“白冉”發了信息過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已經解決掉阮初初和那兩個小東西了嗎?”
“為什麼現在阮初初回來了,還一點事都沒有?”
信息發過去,卻直接石沉大海。
楊雪萍這時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不對勁。
連忙刪除掉自己和“白冉”聯系的短信,直接把這個號碼拉黑理,更是不敢再聯系那邊。
雖然還不清楚阮初初和邵景淮到底有沒有和好,但也不妨礙繼續做著兩手準備。
上次的相親黃了以后,越發著急,接連給邵景龍安排了好幾場相信。
剛開始,還相信了邵景龍的說辭,覺得他是公司臨時有事所以才不去相親,甚至還覺得方那邊有些無理取鬧。
可連續好幾次安排都是這樣,楊雪萍就有些起疑了。
在確定相親時間之前,從邵景龍助理那里再三確認,直到沒有任何沖突才臨時定下來。
為了以防萬一,還跟去了相親的那家餐廳。
結果,邵景龍本就沒有出現!
找到那個孩子一問,邵景龍也沒有給發過消息,甚至連一句抱歉都沒有說!
得知了這一切,楊雪萍直接鐵青著臉,把邵景龍給了回來。
邵景龍還不知道自己的謊話已經被破,瞧見楊雪萍,還沒忘和抱怨兩句那個相親對象的奇葩。
楊雪萍沉默地聽著他說完,臉上神莫名。
直到看得邵景龍心里都有些發以后,才狀似溫和地開口:“其實,這兩天我也想過了,我雖然想讓你早點家立業,但也不應該不管你的想法。”
“那些相親對象,你要是不喜歡,媽以后就不給你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