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淩雲回到府裏的時候,嵐依已經醒過來了。
睡了一覺,整個人也神了許多,這會才知道,又問了他在哪,知道他出去辦事,這才沒有多問。剛吃了些東西,墨淩雲便回來了。
“王爺回來的真巧,主子剛醒就問你去哪兒了。”
“怎麽?想我了?”墨淩雲順勢坐在了床邊,寵溺地看著:“臉好多了,人也神起來。”
“我隻是太累,這才沒有神,是你太擔心了。”
墨淩雲白了一眼,又舍不得責怪。
“看你從臺階上滾下去,我的魂都要嚇沒了。幸好你沒事,否則,我肯定不會原諒自己。”
“祭壇上發生這樣的事,誰也沒有料到,更不能怪你。”
“我應該一直在你邊護著,昨天我要是沒有讓你先走,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嵐依見他自責,無奈地笑了起來:“我這不是沒事嗎?而且,你知道的,那些人裏,有一部分是衝著我來的。昨天那樣混的場麵,分乏,怎能怪你。”
“幸好,沒有傷著你。你可看清了,是誰打了你一掌?”
見墨淩雲問起這件事,風嵐依不皺起了眉頭。整件事就發生在昨天,雖然場麵混,可想,淩雲應該是猜到了什麽。
“你猜到了?”嵐依握了握他的手,若是如此,淩雲該不會已經做了什麽吧?
“看來,和我猜測的一樣了。”
“淩雲!就算是安排的,我現在已經沒事,此事,從長計議。眼下正是相關兩國好的時候,還是先以大局為重吧!”
嵐依擔心,墨淩雲見自己傷,會去找夏秋容算賬。
夏秋容也不是個會輕易服的人,份尊貴,又在京都,如果對上,墨淩霄說不定會以他破壞兩國好為借口,找淩雲的麻煩。
就算以前墨淩霄不敢怎樣,可現在他是皇帝,若是讓他找到了下手的機會,嵐依真的擔心,淩雲的境會很危險。
知道淩雲不會怕什麽,可嵐依不希因為自己,讓淩雲險境,給墨淩霄找到問罪的機會。
破壞兩國好,這可是重罪。
“你現在隻管好好休息,月子裏,一定要養好子,其他的事都給我來理,你就不要心了。”
“可是……”
“乖!聽話。”墨淩雲說著,不給嵐依再說話的機會,親自喂喝下湯。
隻是,墨淩雲才回來沒有多久,嵐依剛吃完東西,管家就進來傳話:“王爺,王妃,江峰,江大人來了。”
江峰是墨淩霄邊的人,他出來辦事,定是了墨淩霄的意。隻是,這個時候,江峰會來淩王府,會為什麽事?
難道是因為昨日祭壇上出現刺客,要問罪墨淩雲?嵐依有些擔心了起來。
墨淩雲拍了拍的手:“你好好休息,不會有事的,我去見見。”
嵐依躺在床上,隻能眼睜睜看著墨淩雲離開,心裏越發擔心了起來。
“管家!江大人可有說,所為何事?”
管家搖了搖頭:“江大人並未提起,也看不出喜怒,隻說,要見王爺。不過,小的看江大人的架勢,似乎……”
嵐依想了想,自己醒來到現在,一直沒顧得上問,昨日形,最後究竟怎麽樣了。
當時摔了下去,也不知道最後究竟如何?
“四月!昨日的事,最後到底怎麽樣了?你不可瞞著我,一五一十,全都要告訴我。”
四月有些為難,沒有說話,嵐依更確定發生了什麽,看向了琉璃:“四月不說,琉璃,那就你來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淩雲是不是在瞞著我什麽?”
琉璃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見們倆這樣,嵐依生氣了:“好!既然你們都不說,那我隻有親自出去看看,問問江峰,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麽。他來找淩雲,又是為了什麽。”
風嵐依作勢便要下床,嚇得四月和琉璃趕把人拉住,讓蓋好被子。
“主子這是做什麽呀!你剛生完孩子,這又是寒冬臘月的天氣,若是沒有調養好,以後可是會落下病的。你現在怎麽能下床呢?”
“你們不肯說,我隻能親自去問了。讓開!”
“主子!奴婢說,說還不行嗎?您可別胡鬧了,趕躺好,可不能拿自己的子開玩笑。”
嵐依當然知道,剛生完孩子,不能下地,不能吹風,可是要足足躺一個月的。可是,更擔心外麵發生了什麽。
“昨日,祭典上出現刺客,場麵混。也不知道是在什麽時候,那些刺客趁人不備之時,將兩塊凰古玉都給盜走了。雖然對方也損失慘重,可是,古玉丟失,這對滄溟,大渭,都是很頭疼的事。皇上雖然上不說,可大家誰都忌諱著古玉裏的傳聞。”
嵐依頓時明白了,兩塊古玉一起丟失,保不齊是有人認定古玉裏藏著天大的,就像傳聞中一樣。
不管是長生不老還是得到天下,這對一個帝王來說,都是致命的,更別說對普通人而言。此事就算不是真的,如今,墨淩霄也不得不,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所以,墨淩霄這是要將昨天的事,怪在淩雲的上?
江峰今日來,肯定不會有什麽好事。
古玉怎麽會丟失呢?
昨天,親眼看見,是夏秋容打傷了。而那些黑人,有一部分是在掩護的。如果是安排了這場混,為何,滄溟的那塊古玉也會丟失?
還是說,順勢得到大渭的古玉,才是夏秋容來到京都的真正目的?
所以,兜了這麽大一個圈子,夏秋容監守自盜,就是先順理章,將古玉盜走?
可這麽一來,靜鬧大了,兩塊古玉都丟失,勢必會引起全城戒備,到時候,這古玉在他們手裏,就了燙手山芋。無法從京都城帶走,若是一不小心被發現,前功盡棄不說,還會惹上麻煩事。
夏秋容那麽聰明,不可能想不到更好的辦法。若真的隻是為了帶走古玉,為什麽不掉包了,悄無聲息地帶走?
有些看不明白了,這裏麵,到底藏著什麽複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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