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夢珊見盯著那家男裝店看,似乎是想要進去的樣子,索就拉著宋曉曉進去。
宋曉曉被迫進來,虞夢珊笑嘻嘻的說:“想看就進來看唄,站在門口看什麼啊!”
宋曉曉被穿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都進來了,那自然是要看一看的。
在櫥窗裡就看見模特上的那一件風很好看,英倫風,剪裁利落大氣,直接去拿了那件風,店員就給介紹是今年剛上的秋季新款。
服是很看的,覃慕柏那個服架子,都不用試,穿上肯定也很合適,只是翻出吊牌來看了一眼,價格也是很好看的,過五位數的服,還真真是買不起。
只能深憾的將服放下,沒辦法,承擔不起。
可實在是喜歡得很,眼睛都從那服上挪不開。
店員看很喜歡的樣子,就拼命的給介紹,不論是服的設計,還是質地,都是極好的。
宋曉曉當然知道,可是,價錢擺在那裡……
虞夢珊在店裡面逛了一圈,跑過來:“曉曉,你看中了這件服?還好看的!不過不太適合叔叔那個年紀穿的,適合年輕人。”
宋曉曉微微一笑:“不是,我就是隨便看看。”
最後,買了一件襯,即便是有折扣,價格也不便宜,花了好幾千,但是相對於那件風來說,算是省了一大筆錢。
“買給誰的?”虞夢珊好奇得不行,宋曉曉平常都不是捨得花錢的人,突然花這麼大一筆錢買一件襯,簡直太從西邊出來了啊!
“有個朋友上個月幫了我一個大忙,我買來當做禮送給他,算是還他的人,”宋曉曉鎮定的編著謊言。
其實也不算是謊言,覃慕柏確確實實是幫了很大的忙。
“什麼事啊?”虞夢珊越加的好奇。
宋曉曉便將宋懷民的事簡單的跟虞夢珊說了一下,虞夢珊又是震驚又是怨怪:“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告訴我?叔叔現在怎麼樣?不行,我明天要去醫院看看他。”
虞夢珊有時候就是個急子,說風就是雨的,宋曉曉摟住的手臂:“好好好,我明天帶你去看他。”
這件事告訴了虞夢珊,只是李慧敏那邊,宋曉曉一時之間真沒想好該怎麼開口。
……
覃慕柏昨晚上參加了一個飯局,多喝了一些酒,回到家有些晚,洗完澡就睡了,也就沒有打電話擾宋曉曉。
今天又是虞棠訂婚的日子,他一早就回了覃家那邊,纔回去,虞棠就給他打了電話。
不過半個小時,虞棠就跑了過來。
“你這是怎麼了?”覃慕柏看著他鬍子拉碴的邋遢樣子,哪裡像是要訂婚的人。
“昨晚上跟我媽吵了一架,煩的,”虞棠煩躁得很,抹了一把臉,就往沙發上一倒。
“吵什麼?”其實不用問也能知道。
“還能有什麼,當然是想要擁有自由選擇規劃自己人生的權利,憑什麼我的人生都被掌控手中,要我做什麼就做什麼,要我娶誰就娶誰啊!我是個人,又不是個玩偶,”虞棠一通的抱怨。
昨天晚上他就是這麼跟覃素據理力爭的,可後來,覃素哭著說什麼生他的時候差點兒死在手檯上,以後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男人最怕人一哭二鬧三上吊,他母親只用一招就能讓他偃旗息鼓,完勝。
“你想讓我說點兒什麼?”覃慕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手裡拿著的手機,快速的發了一條信息出去。
“舅舅,真的沒什麼解決辦法嗎?”虞棠不甘心的問。
覃慕柏拿著手機,給他遞了一杯水,虞棠接過去,覃慕柏才慢悠悠的說:“虞家和唐家聯姻顯然是勢在必行,這對雙方都是極有利的,這樣一來,也有利於我姐在盛世的地位,懂嗎?”
虞棠喝完一杯水,懵懵懂懂的:“所以我媽想要從你手裡拿回盛世?”
覃慕柏傲然道:“可以這麼說。”
虞棠不敢置信,大虞雖然不如盛世,可也是數一數二的大企業,他母親還要盛世?
覃慕柏難得出一點笑意:“你不用這麼看著我,這很明顯,你母親一向都不喜歡我母親,又十分的討厭我,你外公將盛世給我掌控,肯定是不服氣的。”
盛世集團,說起來能夠發展如今的規模,可是不了覃素的生母的家族的支持。其實當年,覃玨也是因爲利益所趨,才娶了覃素的母親。
虞棠疲憊不堪:“商業利益爲什麼要跟婚姻掛鉤?”
覃慕柏表現得十分的理:“沒有能力的人自然要借力打力,借用別人的資源爲自己所用,達到自己的目的。”
手機一直沒有信息進來,他已經不想再跟虞棠繼續說些廢話,他朝房間的臺走過去。
今天天氣很好,明,天高雲淡,微風吹拂,十分的舒適。
撥了個電話出去,卻遲遲沒有人接,心頭掠過淡淡的失。
再回到房間,虞棠已經歪在沙發上睡著。
……
虞夢珊回了家,宋曉曉就在公寓裡待著,直到回到這裡,纔有時間看手機,上面有覃慕柏打過來的電話,還有他發的信息。
欣喜的給他回了電話過去,很快就有人接,可聲音卻不是覃慕柏本人:“你找我舅舅嗎?他出去了,沒拿手機。”
聲音怎麼聽都是覺得耳,好像在哪裡聽過:“沒關係,我晚點再打過來就好。”
虞棠將手機放回去,覺得奇怪得很,怎麼那麼像宋曉曉的聲音,可是不應該啊,宋曉曉怎麼可能認識他舅舅……
他輕咳了兩聲,剛纔睡一覺醒過來,嗓子又啞又幹,他爬起來,去找水喝。
此時此刻,覃慕柏正在書房裡,面對張蘭熙,他的腦海裡總是會想起十三歲那一年看到的那一幕,讓他覺得噁心得不行。
就算是過了二十年,他還能想起來。
“媽,我之所以還願意你媽,是因爲畢竟我是你生的,上流著你的,但是,這不表示你可以來干涉我的事,我不是小棠,不會任由你隨意來安排我的未來,我的未來,由我自己做主,請你以後不要再幹涉我的生活,”覃慕柏神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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