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繁直接被打懵了,一邊捂著自己的臉,一邊不敢置信得看著雲輕煙。
蘇行的怒氣也到了頂峰,揮手又要打雲輕煙一掌。
雲輕煙卻冷笑了一聲,直接扯住蘇繁的頭髮,將強行拽了過來,而匕首也適時出現,抵在了的骨之上。
「蘇將軍,我敬你一句將軍,但不代表我可以忍你一次又一次地挑戰我的底線!」雲輕煙冷笑了一聲,瞥眼看了蘇繁一眼。
蘇行盯著雲輕煙手中的匕首,臉上出了擔憂的表,但更多的還是憤怒,「豎子敢爾!把匕首放下!」
蘇繁也猛然反應了過來,下意識地想要掙掉雲輕煙的束縛,而雲輕煙卻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直接用匕首,在脖子上劃了一下。
鮮迅速流了出來,不過只是一點小傷。雲輕煙下手太有分寸,只是劃開表面,卻未及里,只是放這麼點,還死不了。
「孽!你瘋了!?」蘇行萬萬想不到,雲輕煙真的敢下手,手抬起想武,但又懼怕蘇繁會出事,又只能默默地放了下來。
雲輕煙瞧見蘇行這般投鼠忌的模樣,不屑地冷笑了一聲,語氣冰寒刺骨,「我告訴你,蘇行,你敢我一下,我就敢把將軍府掀得翻天覆地,我說到做到!不相信的話,你大可試一試,看我敢不敢真的給蘇繁一刀。」
蘇繁覺到脖頸上的痛楚,臉愈發慘白了起來,明明想掙扎,可卻被雲輕煙鉗制住無法彈,只能求救一般地看著蘇行。
蘇行見蘇繁如此慘狀,臉上的憤怒逐漸消退,他不得不向雲輕煙認輸地道:「我答應你……絕對不會你。你趕放開繁兒!」
雲輕煙盯著蘇行,將匕首一點一點地離,還一邊警告道:「雖然暫時拿蘇將軍沒辦法,但我殺一個蘇繁,綽綽有餘,我建議蘇將軍最好別什麼歪腦筋!」
蘇行一激靈,看著雲輕煙深似幽潭的眸,覺渾都被看穿了一般,只能點頭,「我不會對你出手的。」
「蘇將軍,你最好說到做到。」雲輕煙迅速收回了匕首,將蘇繁直接推到了蘇行的懷中。
后甚至無任何留,轉便離開了花園。
但背脊始終直,即便剛剛渾都被石桌撞得發疼,雲輕煙也沒有顯半分。
餘下的蘇繁渾無力地被蘇行扶住,脖頸上的傷口也如雲輕煙所想,很快便止住了,並無大礙。
只是蘇繁覺著臉頰和脖頸的疼痛,終於抑不住心中的扭曲恨意,對蘇行說道:「爹爹,姐姐故意辱我……說我的份低下,連給提鞋都不配!」
「什麼!?竟然敢這樣說你!?瘋了瘋了,這個孽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蘇行差點氣得一口氣順不上來。
而蘇繁也接著落淚,低聲哀嘆:「姐姐說我就只配做一個庶,還讓我不要做夢,之後的那些話,爹爹……你也都聽到了。」
蘇行出奇的憤怒,他沉默了好久,看著蘇繁忽然說道:「別擔心了,繁兒,為父會想辦法解決的。」
蘇繁看了蘇行一眼,最後才點了點頭,瞇了瞇眼睛,像是得逞般地勾起了。只要爹爹幫,不相信雲輕煙還能繼續囂張下去。
回了院子,藍見紅腫了半邊臉的雲輕煙,頓時心疼地落淚。
一邊給雲輕煙小心翼翼地抹葯,一邊埋怨蘇行道:「將軍……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就算再不喜歡郡主,郡主也是他的兒啊!」
比起藍的埋怨,雲輕煙卻出奇的冷靜,毫不在意地說道:「他不是我的父親,藍,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他做出這種事,無比正常,我們在乎的話,反而輸了。」
從來就沒奢求蘇行的父,所以雲輕煙毫無波瀾,彷彿被打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蘇行的這一掌實在太狠毒,足足三天,雲輕煙臉上的紅腫才消退,而恰巧這個時候,雲一言忽然差了人來請雲輕煙出門。
在院子呆了三天都快發霉的雲輕煙,心裡琢磨著雲一言請出門的意思,一邊還是欣然地答應了邀請。
三天的時間說長也不長,但已經足夠發生很多翻天覆地的事了。
雲輕煙稍微梳洗打扮了一下,便領著藍出了院子,就要踏出府門的時候,蘇行迎面走來。
「天都往外頭跑,何統!?」蘇行果然一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教訓了一通。
雲輕煙也自然不會給蘇行一點好臉瞧,「太子邀請我,我能不去嗎?蘇將軍。」
蘇行沉了沉臉,「還未出閣,就別總跟未婚夫見面!」
雲輕煙看了蘇行一眼,冷笑了一聲,拉著藍的手,直接不顧蘇行的臉出了將軍府。
而蘇行盯著雲輕煙上了馬車,最後出了一個複雜的表。
很快,雲輕煙便到了雲一言約定的地點。
也不知雲一言是不是故意的,然選在了之前被沐以彤挑釁時的茶樓。
這茶樓是沐以彤的產業,雲輕煙倒也不擔心雲一言會做什麼手腳,十分放心地領著藍,一路找到了雲一言的雅房。
推開門,便瞧見雲一言手指端茶,正襟危坐地在那等著的到來。
雲輕煙瞇了瞇眼睛,使了個眼給藍,藍頓時守在了門外,只有一人走了進去。
還是得防一防雲一言,保不齊就著了道,讓藍在外頭,至出了什麼事,隨時能把茶樓中沐棲的人找來。
踱步到了他的跟前,隨即坐了下來。
「殿下忽然邀我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商量麼?」雲輕煙笑瞇瞇地說道。
雲一言放下茶杯,頷首看了雲輕煙一眼,輕聲笑了笑,「父皇前些日子,詢問我願不願意,迎娶北國公主,還特意強調是以側妃之禮。父皇怕輕煙妹妹不高興,特意讓我來詢問你的意思,若是不願的話,父皇隨時會推掉這門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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