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突然決定回江都了?”
“我也不知道。”
“還回京都嗎?”
“不回了。”
楚梔沉默幾秒,尊重許縈的選擇,“過年回去找你玩。”
許縈玩笑說:“也就我們能玩一塊了。”
邊沒結婚還是同齡的,就們倆了。
怪不得高中做了三年的同桌,原來緣分在這兒。
“許縈你過分了啊,損人不利己的話說,說也行,別帶我下水啊。”
聽筒里傳來楚梔嗔怪完的笑聲,靈悅耳,許縈被化到,郁悶的心好了許多。
“梔子,你認識徐硯程嗎?”許縈想起了相親的事。
一場平淡如水的相親,許縈卻覺得徐硯程給的覺比以往任何一個相親對象給的覺都要好。
楚梔驚訝小呼一聲:“你不懂?”
許縈了鼻子:“我應該懂?他……高中時期是風云人?”
“你應該懂啊。”楚梔補充回答后面的問題:“風云人肯定是,他以全市第一錄了我們一中,高中三年,大大小小的考試都是第一,怎麼……不算呢?”
許縈:“……”
忽然想問問高中都在干什麼,為什麼第一次聽到關于徐硯程的偉大事跡。
“我給忘了,你高中就顧著睡覺去了,課間就趴桌子過的。”楚梔自個兒給許縈找了理由。
高中睡覺這事不賴許縈。
世界上有些人像有用不完的力,一天睡四個小時就好,也有些人每天需要十個小時以上的睡眠。
許縈是后者。
再加上高中學習任務繁重,不睡夠,一個字都看不下去,所以有限的空閑時間里,都在睡覺。
“不說這個,你忘了高一的事?”楚梔拿著飯卡從科室走去餐廳,和許縈閑聊。
許縈:“什……什麼事?”
楚梔就懂不知道。
“高一下冊我遲到了,然后抓紀律的老師說話很難聽,說我們家境好的學生就是仗著這一點資本不把校規放眼里,你從清潔區打掃剛回來,聽不下去,上前反駁了老師。”
許縈想起來這件事。
當時純屬是聽不下去那個老師說的話。
和沈長伽責罵時一樣,不是什麼大事,說過就好,偏要借題發揮,把他們從頭到尾貶得一文不值。
“當時遲到的還有徐硯程。”
“我家和他家一個小區,前一晚下大雨,我們小區排水系統出了問題,忙著‘抗洪’去了。”
“那天回家程哥還和我說你很厲害,像我們倆的救世主一樣出現。”
雖然救世主最后也被一塊教育了。
那年特大暴雨,有些地方被淹了,這個許縈有印象。
拍了拍腦袋,當時是用鼻孔看人的嗎?
怎麼沒發現楚梔旁邊還有一個大活人?
抓住要點。
許縈問:“鄰居?”
電話遠遠傳來楚梔喊了句要兩份辣子,接著聲音恢復正常:“嗯,他高中之后一直在國外,很久才見一次。”
“怎麼突然問起他?”
許縈沒說相親的事,“芊薏和我提了一下,我就好奇問了。”
楚梔被帶偏,“過年我回去找你們倆玩。”
“行,你晚上不是還值班,不聊了。”許縈看了眼時間,記得楚梔有班。
掛完電話,許縈去洗漱,打算直接一覺睡到天亮,不然二姨登門之后,家里會熱鬧過頭。
打算歸打算。
凌晨兩點,沈長伽急急地敲房門,說小孩發燒了,要送去醫院。
許縈起套了件外套,聽到一陣雷鳴聲,把頭發胡一扎,打開門問:“怎麼回事?”
沈長伽著急得不行:“昨天去兒園接他,老師說他玩水,全了,我見服也換干凈的了,就沒當回事。”
一月的南方比冬天還要冷,被淋沒及時洗個熱水澡,很容易生病。
“我爸呢?”許縈問。
“派出所里有急事,要他拿主意,十分鐘前剛走。”也是送走丈夫后,想去看孩子有沒有踢被子,結果一,被燙到,意識到孩子發燒了。
許縈讓沈長伽去拿孩子的證件,順手把自己的證件帶上,背著孩子去地下停車場拿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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