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自是綏帝,他最為高大,一朝服尚未更換,九爪金龍在玄袍角間騰云駕霧,由遠及近間,帝王的氣勢亦愈發明顯。相比較之下,他后的二人都還太青了,行走時眼中都止不住對天子的敬慕之意。
“母后。”綏帝停頓喚了這麼聲,就自發走了上去,坐上早就為他備好的位置,在南音左側。
相如端和崔攸齊齊行禮,朗聲道:“見過太后娘娘——”
兩個出眾的人才立在眼前,且都相貌俊秀,十分討喜,崔太后笑了慈母般,吩咐給二人賜座,又立刻行賞。
按禮,崔攸是天子表弟,太后的侄兒,帶他進后宮拜見是毫無問題的。相如端和皇家無任何關系,綏帝卻帶他一同前來,獨獨落下榜眼,對此無人置喙,太后還先夸了相如端,“果真是宇軒昂,不愧是陛下欽點的狀元郎。”
虛禮都行過了,崔攸崔三郎也了幾分拘謹,頗有些向長輩撒的意味,“姑母怎麼盡夸狀元,而不夸夸我?難道這第三名就不得姑母眼了麼?”
崔三郎是太后二哥的子,平日里雖然學問好,但也做盡了貓憎狗嫌的胡鬧事,他能得到綏帝肯定被點為探花,太后是非常滿意的,聽了這話便招手,“人家確實比你厲害,這還要吃醋不?真真是個孩子。”
崔三郎文采好,心也好,獨獨面對長輩時習慣拿出孩子的模樣,還向太后說甚麼,余瞥見綏帝掃了眼南音手中的茶,似乎發現涼了,便著人去換,然后又喚侍另取外給披上,不由呆住,張了半晌沒說話。
這、這還是他那個不近人的表兄嗎?
崔太后輕咳兩聲,喚回他的注意力,示意他不該看的別看,再抬手召相如端上前,“哀家聽說狀元郎已及冠,可取了字?”
“回太后娘娘,家嚴親自所取,是為行止。”
“好字,高山景行,你品德與才華都能不負陛下重,能夠為其分憂。”
相如端鄭重應是,沒過多久,太后續與自家小輩說話,他的注意力便也不可避免分到了南音那兒。
在外人面前,綏帝其實還是比較收斂的,一應關懷都給侍去辦,饒是如此,依舊能看出他對南音的關注。
畢竟這麼個看著冷心冷的帝王,流出一不同,都足以惹人注目。
沒想到南音竟得了天子的真心護。相如端一邊為表妹到開心,一邊又不可避免生出擔憂,小表妹弱善良,不知能不能在后宮長久生存。
“行止表兄。”南音的呼喚令他回神,相如端瞥見綏帝亦在其后,忙站了起來,“表妹,不是,南音……”
他難得一見局促,生怕綏帝誤會了自己。
但綏帝若有誤會,就不會這樣明正大地帶他來見南音。
作為比他們年長十余歲,登基三載的天子,綏帝的懷遠比他們所想要寬廣許多。但凡南音有所需,即便是明知慕南音的韓臨,他也能傳進宮,何況是相如端這麼一個僅見了幾面的表兄。
南音眼眸笑了月牙,一如相如端想象復明后的那般,“傳膳了。”
算是小小慶功宴,膳桌上自然不會拘束,南音借此和相如端坐在一塊兒,兄妹倆聊了不話。
從的口中,相如端得知綏帝為治病而費的心神,擔憂也了許多。
暢飲間,太后忽然問,“這次奪得狀元,行止得回家一趟罷?”
功名大,錦還鄉,是常人都會做的事。
相如端說是,“需得回去,給父母大人回命。”
太后說好,道他若想把家人接到長安來,也可直接向宮中稟報,這點自是看在南音的面子上。
“此事還不確定,得和二老商議過后才知。”相如端轉向南音,微微含笑,“南音,陛下也應了,說此次可以一同帶你回揚州探親。”
作者有話說:
懷寬廣の綏帝
蕭雲初和喪屍王同歸於盡穿越大周,成了帶著倆拖油瓶的寡婦。財產破茅屋一個,兩畝地,兩個瘦巴巴小可憐,日子怎一個苦字了得 ...
沉默的承受著帝主給予的所有恩寵,她已無力去挽留清白,任由他在芙蓉帳下的狂妄。他是主,她是婢。從來只有他想的,沒有她能拒絕的。皇帝大婚,她卻要成為皇后新婢。
穿越后被迫進宮給老皇帝當小老婆的霍清顏萬萬沒想到 一直被她擠兌的死對頭梁王登基了! 為了不被剁手跺腳,變成人彘,她只能懸了梁。 結果沒死成,反而被他尊為太后。 這新皇到底所圖為何? ——有陰謀! 踩著父兄屍骨上位的南宮燁,手段冷酷,心狠手辣。 可他心中,卻又有隱秘的暗戀,從未宣之於口。 她是他名義上的母妃,同皇位一般,內心角落是他壓抑隱秘的妄想。 如今,皇位已經落入他手中,她,他也想要! 無論是身心,他都得到! 總有一天,她會脫光衣服自薦枕席,同後宮其他嬪妃一樣,翹首以盼,求他垂憐……
【重生 互寵甜文 複仇宅鬥】薑容被騙一世,至死方才清楚一切真相。重回十年前,她正在逃婚私奔的路上。薑容暴打渣男一頓,轉身回王府成親。被她逃婚的夫君——北王世子謝淩熙。前世護她周全,為她以命相換,救她而死。據說,鍾情於她。重頭再來,薑容有仇報仇,有恩抱恩人。……謝淩熙覺得他的新婦很古怪。傳聞中柔弱愚笨的大家閨秀,布局殺人不眨眼。最不可思議的是,昨日還要殺他守寡,今日便與他舉案齊眉。她是不是在使美人計?那誰能不中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