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查看了一下趙姨的,發現已經好了很多,雖然記憶依舊在退化,但是已經不再自殘。
言蹊拉著趙姨的手,叮囑:“我回去以後,你要好好的。”
趙姨非常舍不得言蹊,目一遍一遍地在臉上打量,跟看不夠似的。
言蹊又是又是好笑,忍不住念叨:“趙姨,你的記憶什麽時候才能恢複啊,等你恢複了,大概就知道,我不是你家的小小姐了。”
隨意念叨的一句話,落在趙姨耳中,卻讓瞬間張起來。
死死盯著言蹊,目鄭重:“你就是小小姐。”
見言蹊不信,趙姨急了,拉著就往樓上的房間跑,一副要給找證據的模樣。
“我有小姐母親的照片,小小姐和你外婆長得一模一樣,等一會見了照片,小小姐就知道了。”
趙姨語氣篤定,神堅定,看得言蹊都遲疑起來。
難道……趙姨還真有證據?
言蹊心頭也生出幾分好奇,覺得緣分還真是奇妙,趙姨口中的這個小小姐,不僅跟同樣都有先天的心髒病,而且,還和外婆長得一模一樣。
這也太巧了吧!
趙姨拉著言蹊到房間後,就去開屜,然後拿出一隻帶鎖的盒子。
那盒子似乎有些年頭了,一看就是老件。
因為趙姨的認真,言蹊也忍不住正起來,認真地看趙姨解鎖。
從木盒裏麵,找到一本老舊的日記本,小心翼翼地拿出來。
言蹊好奇:“照片就在這裏麵?”
“嗯。”趙姨表凝重,似是回憶起往事,“夫人,也就是小小姐的外婆,年輕時候可是個大人呢,當初不知道有多男子求娶,但夫人一眼就相中了老爺。
夫人不好,和小小姐一樣,都是先天的心髒病,那個時候,醫療水平沒有現在好,很多手都不能做,夫人吃了不的苦。”
趙姨說的有木有樣,完全不像是瞎編,聽得言蹊都糊塗了。
難道,真的和這個夫人長得一模一樣?
“幸虧啊,老爺有本事。”趙姨輕歎,“請了名醫回來,才讓夫人漸漸好轉,老爺疼夫人,心疼夫人,不讓夫人生育之苦,但是夫人也心疼老爺,執意要為老爺生兒育。”
說到這,趙姨眼圈微紅,用手帕按了按眼角,哽咽著聲線:“當時有神醫坐鎮,夫人順利生下小姐,但卻徹底壞了去,小姐還沒滿周歲呢,夫人就撒手人寰。
因為這件事,老爺一直不太親近小姐,小姐就以為老爺不疼,其實不是。”
趙姨搖頭:“老爺很疼小姐的,當年就是老爺讓我跟著小姐照顧小姐的,小姐和姑爺創業,也是老爺暗中幫忙。
老爺隻是不知道怎麽麵對小姐而已,一看到小姐,就忍不住傷心,忍不住想起過世的夫人。”
言蹊聽得神。
趙姨低頭眼淚時,看到出神的言蹊,忽然想到了什麽,一把抓住言蹊雙手,激道:“小小姐的先天心髒病好了嗎?你也去找神醫瞧瞧,他,他……”
什麽來著?
趙姨一時想不起來。
言蹊剛要告訴,自己的心髒病早已經好了。
就聽趙姨語氣肯定:“陳鶴,我想起來了,他陳鶴!”
師父?
言蹊猛然抬眸,驚訝得不行,這是何等的緣分。
太有緣了吧!
見言蹊瞪圓了眼睛,趙姨神一笑:“我悄悄告訴小小姐一個哦,這個隻有小小姐知道,小姐我都沒告訴。
小小姐的外公可厲害了,有一個超級超級厲害的份。
當年陳鶴創立皇家醫學院,陳鶴雖然醫好,但是資產不多,是小小姐的外公讚助大半,沒有老爺,皇家醫學院本就建不起來。”
言蹊:“……”
言蹊簡直不知道說什麽好,這個確實很大。
不過,趙姨記憶錯,有些話不能全信,就當個故事聽吧。
“趙姨,先看照片吧。”言蹊提醒。
“對對對。”
趙姨反應過來,小心翼翼地打開日記,從裏麵拿出一張……白紙,遞給言蹊。
言蹊???
“這是什麽?”
趙姨湊過來一看,也很驚訝,眉心皺一團:“咦,人呢?夫人哪去了?”
趙姨急了,慌一團:“我明明放在這裏的?哪去了?”
眼見著趙姨緒崩潰,言蹊趕忙哄:“不急不急,慢慢想,等趙姨找到了,我再來看,好不好啊?”
在言蹊的安下,趙姨逐漸平靜下來。
趙姨這邊沒什麽事,言蹊回房間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一走,原本安靜下來的趙姨,立刻四搜尋起來:“照片呢?照片哪去了?”
到底放哪去了?
趙姨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
“顧夫人,有客找您。”正在收拾東西的言蹊,冷不防聽到傭人的話,很是意外。
誰會找,還找到夏家來。
言蹊好奇地下樓,然後就在客廳看到一個不甚喜歡的影。
是劉蘇安!
言蹊輕輕挑了下眉,有些驚訝:“真是稀客,你竟然會來找我?”
“哼!”劉蘇安冷哼一聲,語氣十分不客氣:“別裝蒜,你以為我想找你啊,是凝凝讓我來的。”
言蹊坐到沙發上,才想起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劉蘇安看著安然地坐在沙發,氣質慵懶清貴的言蹊,從上已經找不到半點從前膽小畏的影子。
心頭愈發嫉妒。
直接走到言蹊邊,拿著一遝資料,直接兜頭朝著言蹊頭頂扔下,語氣不屑:“喏,這是你要的資料,我看你還是別白費心思了,還想考皇家醫學院的研究生,說出去都人笑掉大牙。”
言蹊不好,反應慢,本躲不過去,直接被資料砸到。
嘶了一聲,抬手捂著額頭,都是A4紙,打到上倒不是很疼。
但作卻很侮辱人。
言蹊擰眉:“劉蘇安,你瘋了麽?”
“裝模作樣,不過一個下賤胚子,裝什麽高貴?”劉蘇安嘲諷,“我就是打你了,你待如何?別以為夏凝善良,對你好,你就高貴了,再奢華的服,穿在上,也洗不掉你上的泥點子。
下人就是下人,骨子裏著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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