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州婁家。”戶部員說完,又抬眸看向李坦,怕他沒想起,繼續道,“就是永安侯府的姻親婁家,過世的永安侯夫人就姓婁。”
李坦是沒想到此事忽然涉及到了永安侯府。
戶部員又道,“婁家這次做主拿存糧出來的人,是婁家老太太,老太太是永安侯府二小姐的外祖母,聽說早前病了好幾年,二小姐一直在邊伺候,這趟二小姐回京親,老太太的病又犯了,說是想看看外孫和外孫婿,但腳不便,所以,婁家老太太的意思是,只要能讓老太太在定州見見自己外孫和外孫婿,此番不用朝中征調,婁家可以將這筆存糧都捐給朝廷應急,還有另外幾倉儲都是……”
戶部員說完,躬拱手。
朝中都清楚沖喜的事,所以戶部也只能提及,最終還是東宮拿。
果真,李坦沒有應聲。
李坦又不傻,聽得出戶部話里話外的意思,婁家這幾批屯糧已經初步緩解了局勢,但婁家只拿出了一部分,婁家也表明愿意再拿,但涉及到李裕,李坦肯定慎重。
定州離京有一月路程,此事風險太大。
李坦臉晦暗不明,“容孤想想,先回去。”
戶部員應是。
等戶部員離開殿中,李坦的臉仍舊不怎麼好看,殿中又只有貴平在,李坦沉聲道,“這批糧原本也要給,但先給,便占盡了先機和道德,這是威脅孤,這個婁家老太太很厲害,就輕巧幾句話,得孤騎虎難下。是要困死李裕,還是要顧及東邊的災民。”
李坦不想松口。
貴平在,李坦問道,“你怎麼想?”
貴平低聲道,“朝中之事,殿下有自己的主意,但有一事,殿下怕是不清楚——婁家老太太是趙小姐的外祖母。”
李坦懸筆微頓,“母親不是云家的人嗎?”
貴平說起了其中緣故,李坦臉更加難看,忽然會意,為什麼婁家老太太非要見溫印和李裕……
兩個外孫,一個已經被他害得家破人亡,以侍人,離開了長風,日后興許都沒機會見到;還有另一個,是溫印,他讓下旨嫁給了廢太子沖喜,即便眼下李裕醒了,溫印也是被囚拘在離院,讓李裕消磨……
婁家老太太不可能不恨他。
但恨他,還能沉得住氣,拿存糧做換,是很清楚知曉自己要什麼,也未同其余商戶一樣,將糧食賣于東陵解恨。
李坦目黯沉,也分明復雜。
貴平不擔心溫印和廢太子這,他擔心得是婁家老太太是趙小姐的外祖母,此事在殿下這就如再誅心一次……
良久之后,李坦沉聲道,“點一隊軍跟著,途中李裕要有異樣,就地殺了。李裕見了什麼人,途中有什麼事,一件不落到我這。”
他眼下還要收拾朝中賑災和安流民造反的爛攤子,他要用婁家的這批糧食。
是李裕運氣好。
但人的運氣不會一直這麼好。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明天見
她,21世紀王牌特工,被家族遺棄的天才少女;他,傲嬌腹黑帝國太子,一怒天下變的至高王者;她扮豬吃虎坑他、虐他、刺激他、每次撩完就跑。是個男人就忍不了!他隻能獵捕她,寵溺她,誘惑她為他傾心,誰知先動心的人卻變成了他。——君臨天下的少年,鳳舞江山的少女,一場棋逢對手,勢均力敵的愛情追逐遊戲。 …
別名:攬嬌 梁知舟一生沉浮,越過尸山血海,最后大仇得報成了一手遮天的國公爺。人人敬著他,人人又畏懼他,搜羅大批美人送入國公府,卻無一人被留下。都說他冷心冷情不知情愛,卻沒有人知道。他在那些漫長的夜里,是如何肖想自己弟弟的夫人,如癡如狂,無法自拔。他最后…
先帝死後,新帝登基,將當年輕視他之人都報復了遍。 只剩下那位曾抽過他一頓鞭子的三公主。 大家皆等着看她被折磨,結果等來等去,卻只等到新帝把人寵上了天。 有人故意挑撥,提及新帝與皇后這段往事。 新帝冷冷一笑:“你懂什麼?她心裏有我纔打我,不然你瞧,她可曾抽過其他人鞭子?” - 臨春是母妃懷着自己入的宮,因母妃受寵,且出生時天降祥瑞,縱非親生,亦備受寵愛。 後來母妃出事,她亦備跌落雲端。 落在謝明崢手裏的時候,臨春哭紅了眼,還是試着問了一句:“你能不能放過我?” 沒想到謝明崢竟答應了,“可以。但有一個條件,我得了一種病,你若幫我治好我的病,我便放過你。” 臨春不想死,果斷答應。 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幫他治病……是這麼個治法…… - 人人都道臨春曾得罪過謝明崢,落在謝明崢手裏,恐怕什麼好下場。 只有謝明崢一個人知道,她當年赤着足坐在那兒吃葡萄,命人抽他鞭子,他心裏該恨的,可她一雙玉足在他眼前晃着,腳踝上的鈴鐺清凌凌地響着,她狡黠的笑聲傳進耳朵,他卻從此愛慾纏身,不得安眠。 臨春紅着眼罵他:“你這叫什麼病啊?分明是……登徒子……下-流……” 謝明崢聽她罵着,笑聲沉沉:“嗯,一模一樣。” 同他夢裏。 - 她曾夜夜入夢,叫他春心大亂。 他只有一種病,叫做求而不得。 此病之解,唯有求得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