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非常冒險的舉。
將自己的一切都攤開擺在對自己有生命威脅的傢伙面前,相當於將選擇權完全到對方手裡的問題,如果艾倫最終給出的回答還是拒絕的話,沢田綱吉就危險了。
因為現在的艾倫,深知他的弱點,了解他的思維習慣,甚至知道他的打算——當艾倫拒絕他之後,他打算做的事。就連這個,他也沒辦法瞞過對方,因為他剛才已經完全對艾倫開放了自己的意識。
沢田綱吉其實並沒有艾倫一定會答應他的把握,他沒有自到覺得這樣的自己一定能讓被培養得非常優秀的艾倫承認,而現在已經看穿了他的想法的艾倫當然明白這一點。
——先生真正給出的能打它的條件,是一個它最想要的承諾。
不會被背叛,能得到「Boss」全部的信任的承諾。
至先生自己是這麼認為的,只有這個承諾才能真正打它,而為了這個承諾,先生甚至在它沒有答應之前就已經開放了自己的意識,這是先生給它的誠意。
接先生的提議,它終於能找到一個真正的可以信任的Boss。或是拒絕先生的提議,它為名為副手艾倫的怪談,不斷去重複經歷著一個優秀的副手被背叛的故事。
「副手艾倫」很強大,它似乎在尋找著能真正接自己的、能讓自己滿意的Boss,實際纏上的卻總是一些明知道最後會背叛他的垃圾。這是它的怪談的質,連它自己也無法自控。
「過先生的眼睛看到的我的未來……」艾倫終於再次開口了,它環抱住沢田綱吉的手臂的力道緩緩放鬆,「真是讓人絕啊。」
或許真正為了「副手艾倫」的它會沉浸在不斷重複的那些故事裡,著充斥著背叛和殺戮的世界,但現在的它,只要一想到自己的未來會不斷和像兄長那樣的人糾纏在一起,不斷地給他們收拾爛攤子、然後被背叛,就算最後它會將那些人全部解決,它都覺得噁心到想吐。
「副手艾倫」確實很強大,比現在的它強大很多倍,但如果這種強大是那種生活換來的話……
「我願意為您的左右手,先生。」艾倫緩緩湊到了沢田綱吉的頸側,輕輕蹭了蹭沢田綱吉的臉頰,冰冷僵的怪異讓人骨悚然。
「我願意實現您的祝福,我願意接您為我的Boss。」
「您不希我繼續殺戮,那我不會再繼續殺戮。您不希我手您的事,我就不會手……就算我現在真的很想將那些看不見您的人全部殺死。」說著說著,艾倫的聲音多了幾分鬱和狠戾。
可突然,它又緩和了下來。
「先生,我現在……是優秀的左右手了嗎?」艾倫放開了沢田綱吉,退後一步站在了沢田綱吉的斜後方,恭敬地垂下了頭像是在宣誓效忠,可突然抬起的眼裡卻莫名帶著一種微妙的惡意,它突然補充了一句,「比您之前說過的那位……G君,還要優秀了嗎?」
他在聽著。
那個男人現在就在聽著這個節目。
艾倫其實早就認出來了,那個過來調查它的銀髮男人,就是它曾經所崇拜的那位左右手先生。
不過就算那是它曾經所崇拜的男人,也不能妨礙它,所以它依舊想要手……那個男人甚至還搶走了它的收音機,就算死了也活該。
只不過這一次幸運地到它聯繫上先生了而已。
但它沒想到會在先生的記憶里看到了那個男人,它更沒想到先生的記憶里還有一些連現在的先生自己都沒有想起的記憶。
平行世界……
真是讓人不爽。
但它什麼都不能做,因為它現在已經是先生的左右手了,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它應該要很清楚。
「請一定要正面回答我這個問題哦,先生。」但是,最後做一些小小的惡作劇,先生應該也不會生氣吧?
獄寺隼人,那個男人……從今以後,不再是他只能仰的對象了。
「G君?」沢田綱吉愣了愣,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啊,它說的應該是獄寺君吧。
它看到了他的記憶,也難怪它會知道他剛才說的人是誰。
沢田綱吉終於轉過了來,正面看向了眼前的年。他沒有馬上回答它這個問題,而是先認真打量了它好一會,思索著,顯然是在將艾倫和記憶中當年的那位「G君」作對比。
終於,他的眉頭一松,像是得出結論了。
「是的。」沢田綱吉平靜地朝著艾倫點了點頭,坦然而真誠,「現在的你比他要優秀很多。」
雖然不知道現在的獄寺君變了什麼樣子,但當年的獄寺君……唔,雖然了解不多,但好像確實比不上現在的艾倫。
——以一個合格的黑手黨為標準的話。
至於左右手……至現在,能將他的話聽進去的艾倫絕對要比當年的獄寺君可靠很多。
雖然實際上當年的獄寺君也沒有為過他的左右手,他只是旁觀過獄寺君的表現而已。
「……」艾倫突然笑了,蒼白的臉上出了滿足的、卻帶著一些惡意、又莫名有些興的笑容,「謝謝您,先生。」
它的影逐漸變得明,從手指開始化作了點,逐漸消散在了半空中。
……
……
獄寺隼人總覺得渾不自在。
他微妙地覺到了一惡意,甚至覺收音機播出的節目里那個自稱艾倫的傢伙是在針對他。
簡直是莫名其妙,他怎麼會突然有這種七八糟的想法。
不過節目里的這個發展……獄寺隼人竟然有一種他正在調查的這件案子真的會隨著節目里的艾倫的消失而停止的覺。
「……」獄寺隼人沉默地看著眼前的收音機,眼裡緒不定。
這到底是兇手故意通過這種方式來表示接下來不會再犯案,還是兇手真的就是早就已經死亡了的艾倫……
看來,接下來的調查重點,還是要放在艾倫上了。
……
……
G君?
笹川京子在聽到最後艾倫提出的問題時,眨了眨眼。
唔,它說的該不會是……獄寺君吧?
【……艾倫的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希他能轉世到一個幸福的家庭……那麼,現在的節目時間已經過半,今天的節目又很快迎來了尾聲,讓我們歡迎今天的最後一位「客人」來分他的故事……】
收音機里,沉穩的男聲很快恢復了平緩,低沉的語調讓人覺有點催眠,更加符合深夜節目的氣氛。
*
沢田綱吉再次接通了電話。
【茲……你好……主持人先生。】這一次從耳機里傳出的聲音,非常古怪。
聽上去是個年男的聲音,但聲音非常沙啞,就像是聲帶損了一樣,沢田綱吉幾乎聽不清它在說什麼。
沢田綱吉微微屏起了呼吸,集中神辨認它說的話。
「你好,這位先生,你的名字是?」
【古、田……勤……】
「那麼古田先生,您……」
【我想……】自稱古田勤的傢伙沒有聽沢田綱吉說完,它好像沒什麼耐心,【復活、我的……爺爺。】
「……」沢田綱吉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話。
能通過電話聯繫上他的都是死人、極數可能會是瀕死的人,如果聯繫上他的是活人的話,那就要考慮對方的上是不是出現什麼問題了,比如被鬼纏上什麼的。
而這一次的這位古田先生,不會是后兩者的況。
鬼和活人聯繫上他的時候,給他的覺是完全不同的。
「……你打算怎麼復活你的爺爺?」沢田綱吉沒有說人是不能死而復生的這種話,他已經聽出了耳機里的聲音語氣里的偏執,這種話說出來只會激怒對方。
正常況下,人是不可能死而復生的。就算是怪談,也不會有這個能力。
即使這位古田先生的執念很深,但抱著復活某個人的想法變怪談的話,最後變怪談的能力,只會比一般怪談更加扭曲。
不可能真正復活某個人,但這種話不能現在就說。
而且,他也需要先確定這位古田先生的想法,尤其是,它認為的可以復活爺爺的方法。
是會涉及什麼奇怪的教團?古怪的儀式?還是只是一個更偏向於好的方向的祈禱?
——也許它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復活,所以才會打電話來諮詢他。
【……茲……】
「古田先生?」對面沒有回答,茲茲的電流聲的波莫名不穩定,有些刺耳,沢田綱吉皺了皺眉,問道,「能聽到嗎?」
【我想……啃噬。】
「……什麼?」沢田綱吉抬手按著耳機,眉眼間稍微帶上了一些警惕。
【我想啃噬……來複活爺爺。】
「……」沢田綱吉沉默了片刻,臉緩緩沉下,「你想啃噬……什麼?」
【我失敗了……茲——!】它沒有回答沢田綱吉的問題,突然變得尖銳的電流聲讓沢田綱吉的耳朵都有些刺痛。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沢田綱吉總覺得這種刺耳的聲音簡直就像是誰的尖聲。
而且,還是小孩子的尖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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