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后,小梁太太的妹妹再次來了梁家,這次披麻戴孝,跑進梁家院子里開始撒紙錢,還拿著刀威脅他們敢靠近一步就立馬自殺,于是業和安保也拿沒辦法,梁家報了警,但警察來得沒那麼快,在這個過程中,小梁太太痛斥小梁先生暴狂,冠禽,看似斯文有禮,實則是個娶姐姐還打的變態,梁先生和梁太太都是沽名釣譽之輩,說什麼有規矩,實則助紂為,不僅幫兒子遮掩打妻子的渣男行徑,還是造姐姐死亡的幫兇,揚言要除非自己和家人全都死了,否則一定要讓梁家下地獄。”
對方不僅痛斥梁家人,還拿出了證據,醫院的驗傷報告,甚至還有法醫的解剖證明,那個時候大家才知道,原來小梁太太不是沒有福氣,的每一個孩子都是被丈夫親手打掉的,不出來見人,是梁家怕事敗,刻意在切斷和外界的聯系。
裴冬宜覺得有些地方存在疑,“嫁進梁家幾年才去世,難道這幾年里都沒有和家人聯系嗎?”
“據說沒有。”溫見琛想了想,“說過,小梁太太的妹妹說姐姐屬于遠嫁,父母當初并不同意和小梁先生的婚事,但執意要嫁,所以跟家里關系鬧得很僵,父母甚至都沒有來送嫁,婚后也沒有聯系,還以為兒其實過得不錯,只是拉不下臉來和好。”
“妹妹為什麼會突然來看啊?”裴冬宜又問。
“妹妹在寧城上大學,離容城不遠,家里代有空來看姐姐。”
裴冬宜接著問:“后來呢,梁家怎麼樣了?”
“梁家被起訴,巧小梁太太的父親病重,急需用錢治病,梁家賠了一大筆錢私了,據說有家產的一半,梁家名聲掃地,生意也一落千丈,被出容城的上流圈子,后來金融危機,危機剛開始梁家就倒了,聽說梁先生自殺,梁太太病重,至于小梁先生……”
溫見琛搖搖頭,“沒有人知道他怎麼樣了,有人說他走了,有人說他死了,誰知道呢,反正我記事以后,梁家就只是傳聞中的人了,沒見過,更不知道是死是活。”
裴冬宜忍不住唏噓:“你說怎麼那麼傻,為什麼不跑呢?為什麼要在那個家里挨打呢?”
“你這是想當然,就算是現在,還是有很多被家暴以后選擇默默忍的,更何況是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
溫見琛頓了頓,繼續道:“你想想安家和跟梅湘南。”
裴冬宜突然聽到這兩個名字,嗷了一聲,進被子里瑟瑟發抖,“拜托,下次提起年影能提前預告一下嗎,好嚇人的!”
溫見琛失笑,說了聲抱歉。
裴冬宜聽完故事,唏噓慨了一會兒,很快就覺得困了,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睡著了就下意識往溫見琛那邊靠,一會兒靠近一點,一會兒靠近一點。
溫見琛還沒察覺的時候,想起來已經是月底,就問:“七夕快到了,你想要什麼禮?”
他問完停下來,好一會兒都沒聽見回答,接著聽見一陣不明顯的呼嚕聲傳來,扭頭一看,已經靠在了他肩膀邊上。
這麼大的床,居然也會睡這樣,他太太睡相不太好這回看來是石錘了,溫見琛無奈地搖搖頭。
過了一會兒,他翻了個,旁人的臉就變了在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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