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氏一聽,心里頭忽然一,倒是有點想法。
目前源寶鎮三層閣樓的商鋪可不好找。
想著,要不干脆跟許小娘子合伙做營生,把東來居這酒樓讓給許小娘子做許記食府。
不過東來居畢竟是爹留給的,里面還得保留著東來居一些特跟招牌菜,招牌也可以弄個小的掛在旁邊,主要肯定還是主打許記的招牌跟菜譜。
而且現在東來居的生意其實也一般,加上也不怎麼想打理家里頭這些家業,都給席哥兒去打理,席哥兒還是太年,撐不起一個酒樓,等以后席哥兒可以撐起一個酒樓時,讓席哥兒再去其他州城把東來居開起來。
至于到底怎麼運營,還有以后盈利如何分,都看許小娘子的意思。
當然,還是得看看人家許小娘子愿不愿意,要知道許記可不缺食客,就算把東來居給許小娘子用,也是占了大便宜的。
也相信,以后許記的名聲會越傳越遠,會有更多人愿意慕名而來品嘗許小娘子的廚藝。
所以還是得看看人家許小娘子的意愿。
許小娘子若愿意,酒樓甚至都不用裝修,換個招牌,或者讓許小娘子看看酒樓里面有沒有哪里想要重新修葺工的地兒,到時候一并給弄弄,也不用人家出銀錢,都是冬家來出。
冬氏把自己的想法跟長子說了說。
冬騫驚訝了下,忍不住說,“母親舍得把東來居居于后位嗎?”
其實他下午聽師父說的時候就有這個想法,但東來居畢竟是祖父留下來的,是冬家一代代傳承下來的,加上現在東來居管事兒是弟弟,他也不好手,沒曾想,母親也是這個打算。
冬氏笑道:“這有什麼舍得不舍得,雖然東來居是你祖父留下來,是祖上一代代穿下來的,但也只是在源寶鎮有些名氣,出了外頭,誰都不曉得東來居,東來居在我們手里頭也就不過這般了,何況你還在跟著許小娘子學廚藝,往后東來居的菜譜肯定也會有不都是許小娘子的菜式,現在和起來做酒樓也不錯的,不過現在東來居管事的是你弟弟,還得先問問他的意見,他要是愿意,騫哥兒你就去跟許小娘子說說如何?”
冬騫點頭。
冬氏沒耽誤,過去小兒子院子里。
小兒子才親,疼媳婦的,每日回來都是陪著媳婦。
二媳婦也特別好,知曉近來心不好,總想方設法的逗開心,還跟大媳婦一起請了戲班子來唱戲,陪著看戲賞花。
冬氏找到二兒子,同說了說自己的打算。
冬席一聽就同意下來,其實他也清楚,東來居現在生意下降,他也擔心東來居會在他手里頭沒落下去,倒不如跟許記一起合伙開酒樓。
見小兒子同意下來,冬氏就去跟長子說了說。
冬騫打算明日一早過去許記后就跟師父商量商量。
……
而石老八他回去后,姚氏見他回,忍不住問,“老爺,可跟許小娘子說了,許小娘子如何說的?”
石老八道:“說考慮考慮,要不同意,咱不把食肆給租就是了,現在生意好,換個地兒可不保不齊,說不定也是咱們鋪子旺。”他其實心里頭清楚是許沁玉廚藝好,他就是胡扯而已。
姚氏瞪了石老八一眼,“你渾說什麼,是人家廚藝好,所以生意才旺,真要是弄得人家不愿意租咱們鋪子,搬走的話,我們鋪子又該空置下來,老爺,我還是覺得我們做的不對,即便二千兩銀子,對許小娘子來說,肯定也不算什麼,咱也不要多的,許記每月兩三分的盈利就好,老爺,你當真跟許小娘子說的是二千兩銀子許記的份例?沒說什麼吧?”
這事兒本來也不愿意,還是石老八總說漲租漲租,說許記的生意如此好,都是因為自家的鋪子旺許記,每個月漲到二十兩銀子,覺得老爺有點瘋了,本來一個月租金還不到五兩,現在還想漲到二十兩,說出去都要被人罵的。
后來就想著,要不就出點銀錢許小娘子的食肆。
二千兩銀子也是可以拿出來的全部誠意,也不打算參合食肆其他任何事,就是每個月分點紅利,讓老爺每個月去收紅利,或許就不惦記著漲租的事,以免老爺控制不住,真跑去跟許小娘子說漲租的事,就弄得不好看了。
石老八滿不在乎的說,“放心吧,我都說了,就看想得如何。”
姚氏還是有點不放心。
但也不好意思親自去找許小娘子說這事兒,只等著過幾日看看許小娘子如何回復。
……
次日一早,許沁玉過去食肆,打算等朝食賣完,就去其他幾條集市上逛逛,看看有沒有鋪子出售,記得前段時間是沒有三層閣樓的鋪子出售,就是不知這段時間有沒有了。
只是沒等到賣完朝食,冬騫一過來許記,就同說,“師父,我有點事想同你商量商量。”
許沁玉就讓冬騫直說。
冬騫把昨兒跟母親商量過的事跟師父一說。
許沁玉一聽,也心了。
先不說信得過冬氏還有冬騫。就連冬氏的二兒子冬席,在之前他爹那件事里頭,也看出他的長和擔當,冬家人的人品都沒問題,合作肯定是可以的。
而且東來居不止是饒州城最大的酒樓,里面的大廚幫廚都有不,正缺大廚幫廚。
何況真要一起開酒樓,冬家人也是以許記的招牌為主,剩余的就是商談占比例的問題。
許沁玉笑道:“那的事宜,要不我跟冬夫人談談?”
冬騫笑道:“好,等晌午休息時,我派人把母親請過來,到時候師父跟母親談。”
等到晌午,冬騫派人把冬氏接了過來,許沁玉跟冬氏聊了聊,看得出來,冬氏現在對冬家家業倒是有一種比較放任的狀態,一切隨緣。
最后兩人商談過,兩家合并一家,到時候主打的還是許記現有的菜譜,保留著東來居的一些招牌菜,但肯定大部人都還是喜歡許記的一些菜式。
許沁玉打算在饒州城飯莊建造這小半年,則能把許記的菜式都給東來居的大廚還有幫廚們,到時候留一些人手在饒州城,其余人手都能調去飯莊那邊,也能解決飯莊那邊人手不足的況。
而酒樓其他什麼修葺,任何事宜都不用許沁玉心,就是把菜譜重新定制下,把招牌改下,刨去到時候給大廚幫廚跟伙計們的月錢,純利潤按照二八的比例來分,許沁玉八,冬家二。
許沁玉覺得冬氏要的分實在太低了些,本也是比較占便宜,五五分就行。
但冬氏不愿意,也覺得是自己占了便宜,知道許記的菜譜才是最貴重之前的,最后許沁玉堅持,兩人就按照三七來占了。
當然,冬氏只是在饒州城這個許記占了三的。
飯莊那邊,冬氏當然不可能開口,看得出,飯莊那邊并不是只有吃飯的地方,恐怕不管出多也銀子都不合適。
兩人定下來后,就簽下契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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