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教室里只有和沈梔,現在邀請函被撕碎了,也不見了,除了還有誰!
許津南氣得雙目赤紅,子都在發抖。
抬腳朝著沈梔的座位走去。
……
約莫一點鐘的時候,同學們懶懶散散的回到教室,準備午休。
可看到教室最后一排的景象,嚇得魂都沒了。
只見許津南站在沈梔的位置上,抓起沈梔桌上的書,撕好幾片之后,又重重丟在地上,狠狠踩了好幾腳。
原本干凈的書殼,留下好幾個腳印子。
“津南同學,你干什麼……”
二十班的同學都嚇傻了。
許津南沒有說話,拿起一本語文書,撕碎,再丟在地上。
有些紅的眼睛里,帶著恨意。
“臥槽……”
二十班的同學一個個的進來,看到勁的這幕,嚇得瞪圓眼睛,直呼見鬼了。
周曄和林晚晚幾人有說有笑的走進教室,便看到一群人在門口。
他好奇的拉開人群:“有啥熱鬧麼……”
最后一個字卡在嚨里,周曄差點瘋了,聲音破音:“許津南,你干什麼!”
他快步走過去,將許津南手里撕到一半的地理書搶過來,氣得推了一把。
林晚晚和陳皮等人也快步跑過來。
目的是一地的紙屑,堆在最上面的歷史書被撕得面目全非,剛好翻開的是寫著名字的那一頁。
‘沈梔’兩個字,寫得端端正正。
“許津南,你瘋了是不是!”
周曄目眥盡裂。
許津南沒有說話,看著沈梔已經空下來的桌面,心里的恨意終于了一些。
拿起手機,無視周曄等人,大步出去。
要和257公會那邊聯系,看能不能再補發一份邀請函。
周曄蹲下,將書一本本撿起來。
沈梔平日里是很惜書的人,每本書都干干凈凈整整齊齊的。
可現在每一本,都被撕得稀爛。
林晚晚和陳皮他們都過來幫忙,將書撿起來,重新放回沈梔的書桌上。
可是被撕碎得太徹底,本恢復不了原樣。
“都別撿了,等沈姐回來。”
周曄站起,繃的臉上,是散不開的怒火。
他重重坐在椅子上,目掠過還在看熱鬧的一群人,年兇狠的眸子里,快要蹦出火。
二十班的人心虛的回自己位置上坐好。
……
沈梔和霍謹言吃完飯,在車里睡午覺。
房車很大,躺著睡連翻好幾次都沒問題。
舒服的睡一覺起來,剛好下午一點半。
“我回去上課了。”
沈梔睡眼惺忪的將頭埋在霍謹言的口,說完這句話,又隔了好幾分鐘后才起來。
推開車門,回去上課。
霍謹言等進了學校,才驅車離開。
天氣有些悶熱,總是黑沉沉的,應該是要下大雨。
沈梔在小賣鋪買了瓶冰水,慢悠悠的走進二十班。
剛進教室,才發現了不對勁。
二十班的氣氛,非常詭異。
一向鬧騰的二十班,此刻卻安靜得嚇人。
“沈姐……”
周曄看到,表有些復雜。
沈梔徑直走到后面,看到桌上的狼藉,眼里殘留的困意消失得一干二凈。
將冰水放在桌上,細白的手腕出了一截,掃了眼被撕碎片的書,沈梔語氣聽不出喜怒:“怎麼回事?”
“是許淮南。我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周曄說道:“我們將還算完整的書,都撿起來了,還有一些,實在沒辦法了。”
又是許津南。
沈梔抬手拿起許津南放在桌面上的書,慵懶的翻開一頁,看著上面‘許津南’三個字,薄薄的眼皮微微斂起,語氣也淡淡的:“原因呢?”
“好像是因為許津南上午收到的257公會的年會邀請函,被人撕碎片扔到垃圾桶里了,懷疑是你干的。”
聽完周曄的話,沈梔沒吭聲。
整個二十班的氣低得可怕,眾人大氣都不敢一下。
好一會兒,沈梔才開口,淡漠的嗓音里包裹著寒意:“把的桌子抬到走廊上。”
周曄二話不說,抱起許津南的桌子,放在走廊上。
一副任憑沈梔吩咐的模樣。
十分鐘后,高三整層樓為之震。
二樓,高三二十班走廊外。
眾人眼睜睜看著沈梔拿起桌上的書,撕幾片之后,一本本往樓下扔。
依著欄桿,一條微微曲起,眼皮半耷拉著,大家看不清楚眼里的神,只能看到抿的。
罩在寬大校服下的子有些許單薄,周卻是是散不開的濃郁的寒氣。
細白手腕微,一本本的拿起桌上的書,隨意的撕兩半之后,重重丟在地上樓下空地上。
颯得不行!
眾人目瞪口呆,卻沒有一人敢阻攔。
“這是怎麼了?”
一班走廊外,沈心月看著樓下空地上碎了一地的書,好奇的問道。
來得晚,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同學八卦的和說清楚事經過:“沈梔真夠膽的,竟然敢就這麼把許津南的書撕碎了丟地上。”
“是麼。”
沈心月淡淡的應了聲,目盯著那一地碎屑,聲音聽不出緒:“那沈梔膽子還真是夠大啊。”
連京城許家的人都敢招惹,沈梔……你攤上事了。
將最后一本書扔到地上之后,沈梔拍了拍手,轉回到教室里。
周曄和陳皮等十幾個人守在樓下,將空地看得死死的。
沒有人敢過來,幫許津南撿起地上的書。
轟隆隆。
幾聲雷響。
悶了好幾天的大雨,終究是落下了。
雨水混合著泥水沖刷著地面,將地上的紙屑澆得得面無全非。
沈梔坐回位置上,看著桌面上糟糟的書籍。
手拿過一本。
那是沈慕白送給的。
一直好好惜的放著。
一條折痕都不曾有。
可是現在被撕得連原本的模樣都看不出來。
斂起的眼皮下,波濤洶涌。
沈梔從口袋里拿出手機,點開紅的頭像,發送了一條消息。
沈梔:有個許津南的備選會員,把從年會參加人員名單里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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