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卿藏的,以及彈幕的由來解開后,兩人之間的關系好似瞬間拉近。
而混沌石也不在藏藏,偶爾化只有兩人能看見的金彈幕同二人對話。
不得不說,混沌石本就像個五六歲小孩子一樣,它這些年又上不怎麼說話的鶴卿,可把他憋壞了。
先前礙于鶴卿,它不敢太過暴,現在既然所有都說清楚了,他沒事就跳出來跟燕驚雙嘮嗑。
金彈幕十分明顯,燕驚雙想不注意都難。
燕驚雙中間好奇問過混沌石,為何要選擇用彈幕系統來幫助覺醒。
混沌石如果有尾此刻肯定是翹起來的,他頗為驕傲地拍拍脯,只道他可是有認真研究過的,在現代人的世界里,他們表白用彈幕,吐槽也用彈幕,罵人也用彈幕。
有些明星追自己的劇,看彈幕里罵自己這里該改,那里該完善,他們認真聽取后,果然更有觀眾緣了。
所以,彈幕人兒這個群可了不得了。
混沌石擔心一人力量脆弱,決定用群眾的力量,一堆人提醒燕驚雙,難道還不能給罵醒?
他還不信了。
聽到解釋的燕驚雙哭笑不得,混沌石還真是個小孩子心,但也因為選擇了彈幕系統,燕驚雙才能得知這麼多未來事件。
不過,燕驚雙在上次聽到雪墨的喃喃自語后,又有了新的疑。
“既然如此,鶴卿那篇番外是怎麼回事?”
既然作者雪墨原本是想讓鶴卿當男主角,同明初雪相知相,便一定不會專門以鶴卿的視角來寫一篇他對燕驚雙的慕番外。
說起這個,金彈幕又開始洋洋得意,即使他現在沒有化作人形,燕驚雙也仿佛看到他甩著腦袋,想讓燕驚雙夸他。
“自然是本石頭的安排,同鶴卿相這麼多年,我也算是看明白他是個什麼子了,他太注重你的想法,生怕唐突了你,你先前那麼多世又一次一次地拒絕他,他只敢默默守護你,便是沒有恢復記憶,這種印象也深深烙在了他的潛意識里。”
“指著他這個鋸葫蘆主向你表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索,我得了他一些氣運之力,便將他腦海所想,幻化番外。”
“只是這氣運之力到底主人還是鶴卿本人,所以番外里,鶴卿的所思所想,時有時無。”
“但好在終于通過這樣的方式,讓你得知鶴卿的心意。”
“也終于,你沒有逃避,他沒有怯弱,這一世你們才能真正走到一起,達滿。”
燕驚雙聽到一陣后怕,原來自己當初的一個念頭,竟然有可能會失去鶴卿。
金彈幕好似知道燕驚雙所想。
“你也不必如此恐慌,要知如果注定相,怎麼會都轉在一起的。”
燕驚雙有被金彈幕安,笑了笑道。
“你看著就是個小孩,本又是個石頭,沒想到比我還更懂。”
混沌石立馬蹬鼻子上臉,臭屁起來。
“那是,本石頭為了幫助你二人,這幾百年可是研讀了不人間話本子。”
絕不承認是因為鶴卿不跟他說話,他無聊開始找話本子看。
但混沌石雖然能安表面,可燕驚雙心里仍舊有一件事頗有些惴惴不安。
這一日,鶴卿又是從府歸來,給燕驚雙帶了好些書。
“我母親說,上回應承你的孤本,你忘了拿,這回讓我給你捎上。”
燕驚雙余隨意瞄一本,就被心底預估的價格驚呆。
鎮國公夫人出手頗為闊綽。
燕驚雙是小輩倒還好,謝琳瑯卻是皺了皺眉,等鶴卿回到自己院子休整的時候,同燕驚雙道。
“我們燕府雖然同家比不得,但到底拿人手,怎麼也該回個禮才是。”
“我這里有一方古硯,雖比不得這幾個孤本的價值,但也算是上佳之品,一會你給世子送去。”
燕驚雙也覺得謝琳瑯說的在理,點點頭忙應承下來。
謝琳瑯見這般懂事,又多說了幾句。
“雖然我知你二人篤定,但付出一事,總不能一方太過,我們平白接也會問心有愧。”
謝琳瑯說的自然是禮一事,但轉頭之時,卻見燕驚雙微有沉思。
謝琳瑯道。
“驚雙,你在想什麼?”
燕驚雙回神,笑了笑道。
“沒什麼,母親,我知道了,我這就將這方古硯送給鶴卿。”
燕驚雙做事風風火火,很快就把古硯給鶴卿送了過去。
兩人相之時,鶴卿自然多留了燕驚雙一會,很快下人們端上了一個酒壇子。
聞著酒香,已然勾起了燕驚雙的興趣。
燕驚雙快速轉頭詢問著鶴卿:“這是什麼酒?怎麼這麼香。”
鶴卿朗聲:“知道你好酒,這是北方有名的墨酒,特意尋來給你嘗嘗。”
“墨酒”的大名,燕驚雙這麼酒的人,自然是聽過的,同時也知道,這酒不是錢能買來的。
“墨酒”出自一舞文道士之手,想要得到此酒,必然要寫出一幅令他滿意的文章。
這倒不算什麼,以鶴卿之才,定然能讓舞文道士滿意。
可在寫文章之前,求酒者必須三跪九拜爬那九九登天梯,拜他們道家的祖師爺。
也就是說,這酒是鶴卿三跪九拜求來的。
一時,燕驚雙舉著酒杯,神有些踟躕復雜。
鶴卿似看出了燕驚雙所想,他將酒壇子打開,快速在眼睛跟前的酒碗里倒了一杯,酒黑漆墨,像是映有星月,所以取名為“墨酒”。
鶴卿將一碗墨酒遞給燕驚雙,道。
“驚雙,你不許思慮如此之多,我只是活活子骨罷了。”
“況且,這酒我也喝。”
燕驚雙看著他:“你只能喝三杯,還說是喝。”
鶴卿毫沒有被拆穿睜眼說瞎話之,笑了笑道。
“總歸我都求來了,你不喝,那我這九十九階梯的三跪九拜,不是付諸流水了。”
燕驚雙想了想也對,也便沒跟鶴卿客氣,鶴卿喝了兩杯后,便換了清茶,自然大半墨酒都進了燕驚雙的肚子里。
酒過三巡,各自歸去,鶴卿瞅見燕驚雙腳步扎實,知道這點酒難不倒,也算半安下心,看著燕驚雙歸院。
燕驚雙笑著沖著鶴卿揮了揮手,只是轉之時,燕驚雙臉上的笑意倏而淡了很多。
回去的路上,頗有幾分悶悶不樂。
鶴卿不知道,金彈幕卻能看到,他有點搞不懂這兩個小,一會是鶴卿藏著小心思,一會怎麼又是燕驚雙開始悶悶不樂呢。
這麼復雜的嗎?
他的石頭腦子搞不清楚,于是他直接問。
【你怎麼不開心啊?剛剛喝酒不還好好的嗎?】
【我瞧著鶴卿對你是真真的好,你還有什麼不開心的。】
燕驚雙同金彈幕對話,倒不用直接說出來,只用意念流就好。
燕驚雙悶了一會,在腦海里回應著金彈幕。
【可能就是因為他對我太好了吧。】
金彈幕不太理解,燕驚雙又趕忙補了一句,讓他不要把這些緒告訴鶴卿。
金彈幕本就不愿意摻和兩個小的事,一會他例外不是石頭可怎麼辦。
他答應了燕驚雙,卻也讓燕驚雙告訴他,眼下為什麼不開心。
【真是好奇死本石頭了。】
燕驚雙想了想,道。
【本也不打算瞞你,畢竟這件事,我還需要借助你去驗證。】
金彈幕疑,燕驚雙卻倏而不說下文。
直至,夜時分,燕驚雙躺在床上,靜靜著夜幕下的床幔。
燕驚雙呼喚著金彈幕。
混沌石應聲出現。
【干嘛?想同我聊睡前故事嗎?】
【告訴你,本石頭可是聽過不睡前故事,你不拿出點新穎的,我可瞧不起你。】
燕驚雙搖了搖頭。
“睡前故事下次同你講。”
“這回……”
燕驚雙頓了頓,眼瞼微抬,藏著篤定。
“我要求你一件事。”
燕驚雙再次睜眼之時,已然不是躺在京師燕府的床上,而是出現在一個小土坡上。
周遭沒什麼樹木,看著有些荒涼。
燕驚雙垂首看了一下自己,還是沒有。
便知道自己如愿又開啟了夢境穿越。
只是,不知另一個目的,可否如愿。
很快,燕驚雙看見小土坡的盡頭,忽然冒出了一個小黑點,快速飛了過去。
只是忽然,覺后背好像多了一山風,一下子猛沖,沒收住力,便撞了小黑點的。
再等燕驚雙一睜眼,便有了。
燕驚雙一愣,趕忙隨了,見自己袖口有一匕首,快速出匕首。
等看到匕首蹭亮的刀面印刻地是年時的面容時,燕驚雙倏而安心。
看來另一件事,也算如愿了一半。
燕驚雙穿回年時的自己后,便起打量周遭,在記憶力搜索著此地是何。
很快,燕驚雙便是想了起來。
時,曾同他哥哥比拼才智,哥哥便留了線索,讓燕驚雙去尋他蹤跡。
燕驚雙據大哥留下的線索,尋到了離北境附近一山之中。
此時,燕驚雙正準備上山,繼續尋找哥哥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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