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楚楚苦大仇深地皺了皺眉頭,最近被自己打臉的次數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果不其然,網友們也發現了這一亮點。
【哈哈哈,寧姐當場被打臉!】
【笑死,裴影帝沒把他們之前在意大利見過面的事告訴寧姐嗎?】
【影帝有偶像包袱吧!】
【寧姐現在回想起當初在影帝面前裝過的b,不覺得尷尬嗎?】
【《需要簽名嗎?》,《不重要就別問了》。】
【我算是知道節目里那個釣魚佬為什麼時常沉默了,原來是被寧姐無語到了!】
【家人們,不覺得好嗑嗎?在遙遠的國外都能偶遇,簡直是小說節啊!】
【這戲劇的初見,而且兩人之后還要合作演男主……不在一起天理難容啊!】
【嗚嗚嗚,我不管,我嗑到了!】
寧楚楚和裴早在綜藝錄制時便有前緣一事迅速傳開。
那偶像劇一般的偶遇,以及兩人相時好笑又意外融洽的氛圍,驀地為寧楚楚和裴上鍍了一層好嗑的cp環。
一時間,寧楚楚和裴的緋聞雖然澄清了,但又沒完全澄清……
反正現在網絡上一時間沸沸揚揚的,全是寧楚楚和裴的cp狂歡。
寧楚楚看著聲勢越發壯大的cp,再想想裴的已婚份,簡直頭疼不已。
可是沒法控制別人的想法,又沒法坦誠告訴大家,裴已婚,別嗑了沒結果,所以一時間有些進退兩難。
有了自己和已婚男的cp對比后,寧楚楚甚至覺得自己和謝勁秋的cp也不是那麼難接了。
所以……要怎麼做才能讓和裴的cp銷聲匿跡呢?
正當寧楚楚苦苦思索著對策時,放在一旁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屏幕上的“謝先生”三個字明晃晃地出現在寧楚楚眼前,挑撥著繃的神經。
寧楚楚幽幽地嘆了口氣,在接起電話前,腦海里的最后一個念頭就是——還是單好啊。
“喂?”寧楚楚不冷不熱地開口道。
那一瞬間,腦海里閃過許多想法。謝勁秋是來興師問罪的嗎?還是來試探跟裴是否真的有什麼關系?又或者想要警告,不要搞這些七八糟的緋聞?
然而,謝勁秋剛一開口,話中容就讓寧楚楚愣了一瞬。
“寧小姐,你最近在調查你繼母的事嗎?”
寧楚楚微微一怔,瞬間警覺地瞇起雙眸,“你怎麼知道?”
也是才剛找人調查云舒而已,謝勁秋的消息怎麼如此靈通?
謝勁秋的嗓音一如既往的磁而清冷,語氣卻著溫和之意。他似乎察覺到了寧楚楚的警惕與懷疑,當即有條不紊地解釋道:“寧小姐,你聯系的那位私家偵探不太靠譜。他曾試圖將你找過他的消息轉賣給別人,幸虧我這邊提前得到了消息,才及時攔截住。”
“你放心,我已經理好這件事了。那個人不會再說了。”
寧楚楚聞言,先是心中一驚,而后就產生了些許愧疚心虛。
這麼說來,謝勁秋先是主出手幫了,如今又特意打電話提醒,人家一片好心,一開始卻將他往不好的方向揣測……
寧楚楚不自在地輕咳一聲,訕訕道:“謝謝你。”
“沒事。”
寧楚楚想了想,如果放任那個私家偵探將這邊的消息賣出去,那還真有點麻煩。
萬一被云舒提前得到了消息,又準備好了應付的方案,那麼再想對付云舒,可就麻煩多了。
這麼一想,寧楚楚危險地瞇了瞇眼。還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那個私家偵探本來可以安安分分地賺這里的一份錢,可他偏偏貪心,做出背刺顧客的缺德事。
所以,他以后在這個圈子里是混不下去了。寧楚楚也會讓他為自己的貪心而付出代價。
就在寧楚楚思索著該怎樣找一個靠譜的人去調查此事時,謝勁秋又主開口了。
“你想要調查云舒嗎?我可以介紹可靠的人給你。”謝勁秋嗓音冷淡,說出的話卻很心,“我給你他的聯系方式,你們直接聯系,他會對你的所有事保。”
言外之意就是,謝勁秋自己也不會知道寧楚楚的家事,可以放心跟此人合作。
寧楚楚眼前一亮,下意識地就想要一口應下。但臨開口前,卻莫名遲疑了。
剛才還認真地審視過自己和謝勁秋的這段關系,甚至一度搖過。在這個遲疑不定的關鍵時刻,不想要欠下謝勁秋的人。
過多的人牽扯只會讓他們的關系更加復雜。
也會讓做決定時掣肘為難。
但是,寧楚楚也不是那樣死板而不知變通的人。既然謝勁秋手里有可靠的人脈,也沒必要非得自己死磕。萬一再找到個不靠譜的人,到時候更麻煩。
寧楚楚沉片刻,笑著開口道:“那就謝謝你了,謝先生。”
電話那頭的謝勁秋微微一愣,握著手機的手指也不自覺了。
一開始,寧楚楚總是甜溫地喊他“勁秋”;后來,只會在私底下溫和地喊他“勁秋”,公共場合卻要避嫌地他“謝先生”。
可為什麼現在明明只有他們兩個人在通電話,還要那樣疏離客套地自己“謝先生”呢?
謝勁秋寧愿相信只是習慣了。
“沒事。”謝勁秋眼睫微,輕輕地應了一聲。
“對了,我記得謝氏旗下的妝部最近出了幾樣新品?”寧楚楚嗓音含笑道,“我免費給你們宣傳一下,過兩天再空開個私人直播,幫你們帶帶貨。”
謝勁秋愣怔一瞬,輕輕皺眉,說:“不用。”
“用的。”寧楚楚客氣地微笑著,“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當然要投桃報李了。”
如今的寧楚楚熱度奇高,價自然也節節攀升,有些品牌想跟合作都排不上號。連謝氏這樣的娛樂圈資本巨頭,想跟合作也要客客氣氣的。
寧楚楚如今專注于拍電影,已經很跑通告,更別提直播帶貨了。
愿意幫謝氏妝部做宣傳,可想而知能為他們帶來多大的利潤。更何況,承諾的還是免費宣傳,這對謝氏來說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然而,謝勁秋本人卻完全沒什麼激的覺,一顆心反而越發沉了下去。
別人也許會將寧楚楚的這種行為定義為知恩圖報,知道的人甚至可能認為寧楚楚一心為未婚夫打算。
但謝勁秋是個聰明人,他從寧楚楚的這番行為中,品出了些不同尋常的滋味。
寧楚楚這樣做……似乎只是因為不想欠他。
這種類似于劃清界限的行為,讓謝勁秋眸暗沉。
就在這時,寧楚楚那邊恰如其分地開口了,“對了謝先生,冒昧問一下,你覺得我們訂婚這件事……怎麼樣?”
謝勁秋眼眸微合,不自覺了手中的鋼筆,手背上有青筋浮現。謝勁秋眸暗沉。
就在這時,寧楚楚那邊恰如其分地開口了,“對了謝先生,冒昧問一下,你覺得我們訂婚這件事……怎麼樣?”
謝勁秋眼眸微合,不自覺了手中的鋼筆,手背上有青筋浮現。謝勁秋眸暗沉。
就在這時,寧楚楚那邊恰如其分地開口了,“對了謝先生,冒昧問一下,你覺得我們訂婚這件事……怎麼樣?”
謝勁秋眼眸微合,不自覺了手中的鋼筆,手背上有青筋浮現。謝勁秋眸暗沉。
就在這時,寧楚楚那邊恰如其分地開口了,“對了謝先生,冒昧問一下,你覺得我們訂婚這件事……怎麼樣?”
謝勁秋眼眸微合,不自覺了手中的鋼筆,手背上有青筋浮現。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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