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蘭和向云錦對視著,算是明白了店主的兒為什麼會不正常了。
喪子喪夫之痛同時發生,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夠忍的,稍微弱點的就會出問題。
難怪店主開了個店,還穿著最差的麻,古蘭不僅嘆人生無常,不過這個盤山在哪里?
“爹”安安也有點被嚇著了,不安的看著爹,覺得剛才的事都是因他的一句話。
“沒事,剛才那位嬸嬸是生病了,病好了就不會這樣了,別怕,乖,繼續吃飯,菜都快涼了。”古蘭著兒子的頭發,聲安道。
“嗯”安安向來聽娘的話,娘說沒事就一定沒事,小家伙放心了,瞬間把這件事拋腦后,吃起東西。
另一邊進灶房的店主不一會兒端著一盤菜出來,竟是一碟炒,菜都端出來古蘭也就沒再拒絕,不過又多定了兩份荷葉二十個白面饅頭帶走。
至于店主的兒蘭兒回到房間后就被鎖在房里,由店主的婆娘看著,估著只有等清醒的時候才會放出來。
唉!是個可憐人。
一頓飯四百多文說起來不算便宜也不算貴,畢竟一場干旱后價瘋漲,是豬都三四十一斤,店主又另外贈送了幾桶水,連同在空地上休息的李家也免費送了幾桶井水。
至于其他人在店主指引下,距離店鋪向南里把地遠的地方有一溪流,需要水的可以去那邊。
飯后又休息了半個時辰,隊伍離開了這里。
就這樣順著路一直走,一個時辰后在本該穿過山道的地方隊伍再次停了下來,路邊眼全是擺放麻麻的山石。
本該順暢的山道竟被山上落的山石泥土擋的嚴嚴實實,此刻正有一隊人馬在被堵的山道前忙碌著。
看況是試圖把道路清理出來,可是看著混和著泥土樹木和巨石的道路,想要清理出來真不是一時半會能完的。
后面不明況的村民也跟著停了下來。
“這麼了”李木父親大聲的問著前面的人。
“路被堵了”有人回答。
聽到這個回答,更多的人向前面去,這才看到原來路真是被堵了,又是泥又是石頭又是樹的,顯然是前兩日的那場雨造的災害。
這種災害并不是新鮮事,每當雨水過大的時候,沖刷山就容易造石頭落。
只是這次被他們遇到,覺真心不太好。
大家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怎麼辦了,紛紛把目轉向了最前方的村長,此時只有村長拿主意了。
這種況能有什麼主意,要不就隨著前方的一伙人搬石開路,要不就尋其他的出路。
不過前一種看起來難度大些,畢竟道路被堵的范圍實在是看不出,這也意味著通路的時間不定。
至于后一種另尋他路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此是個陌生的地方,他們也是兩眼一抹黑,除了道,其他路況本就不知道。
若是走錯了道,或者走進了死道,同樣也是浪費時間。
李村長一時之間真是為難,需要和村里人商量后再做決定。
這邊看著路邊的馬車和正在清理道路的人,古蘭一眼就認出了是先他們一日出發那位大戶人家的小姐。
緣分真的不淺,本以為至此會再沒有集,沒想到僅僅一日再次相遇。
與此同時,正在清理路的郭翼也發現了古蘭一行人。
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中間救了小姐的赤腳村醫,可他不認為是,真的是赤腳村醫又怎麼會這麼迅速的緩解小姐的病。
突然多了這麼多人,郭翼心里不有了想法,如果這些人都過來一起幫忙,速度定會不同。
“小姐,后面來了好多人”正幫小姐斟茶的紅勺無意間看到車窗外的人群,忍不住告訴小姐。
聞言,溫嬡著車窗出去,果然多了不人,目測下來不于幾百,有些悉,很像那日他們離開時間見到過的那伙人。
真巧,竟然在此又相遇了,溫嬡想。
“小姐,婢子好像看到救小姐的大夫了,就在人群中。”紅藥也忍不住驚道。
還真的是他,這位自稱赤腳村醫的大夫在人群中算是非常亮眼的存在。
不知怎麼的,雖然人很多,但卻能讓人在人群中第一眼到他,同其他人焦急的反應不同,大夫面容清冷,云清風淡,好像眼前的困難算不得什麼,至于他旁的高大漢子雖然也顯眼,但被溫嬡刻意的忽略了。
“小姐,郭侍長過去了”紅藥又咋呼一聲,得到自家小姐的輕淡的一眼,反應過來的立刻捂住了,又忘了。
此刻郭翼已經站在古蘭等人面前。
“人生真是何不相逢,沒想到在此又遇見大夫了。”郭翼抱拳施禮。
對救了小姐的年輕大夫是有一定好的,嘆中還帶著一激。
“是啊,真是有緣”古蘭回了一禮淡笑道。
“瞧著這路堵的厲害的。”古蘭看著前方不停干活的一行人。
郭翼點頭,這是他正愁的地方。
昨日他們到來時就被這條路堵在這兒,除了小姐和兩名侍其他的人全部都在挖路,忙了這麼久看著也只是挖出了冰山一角,心里正著急著呢。
當然也可以換道而行,但要不就是路太窄不易馬車通行,要不就是不安全。
斟酌再三為了小姐的安全還是這條路最合適,故而只有先嘗試,實在不行在另澤它路。
郭翼“不過見到大夫真的很高興,不知可否一起努力,眾人拾柴火焰高,有了諸位的加興許能很快挖通,這樣對……”
“郭侍長”遠馬車里傳來紅藥的大嗓門,打斷了郭翼下面的話。
馬車里對于紅藥的大嗓門紅勺差點又忍不住扶額,就不能下車多走幾步輕聲輕語說話,這姑娘子可怎麼好啊!也就是命好遇到小姐。
溫嬡則練的用袖捂住耳朵,角帶著一無奈的笑,雖然咋呼,但不可否認,自從有了這丫頭,邊確實熱鬧多了。
這邊郭翼對古蘭點頭,快速走向馬車。
“小姐”郭翼恭敬喊道。
“你的話本小姐都聽到了,你告訴他們凡愿意挖掘著每日一百文。”清淡中帶著天生甜的聲音自馬車中傳出。
郭翼:“小姐,這是否……”
“就這麼做吧。”話語中有著不容置啄。
“是”把工錢太高的話咽下去,郭翼恭敬領命。
“小姐,這工錢是否給的太高了。”紅勺小心的開口,和紅藥作為一等大丫鬟一個月也只是一兩銀子,每日也只三十多文,這價格讓都想去挖路了。
“高嗎?”溫嬡角淺淺笑著,紅勺紅藥倆丫頭齊齊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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