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敢想,卻拿定了主意。
背靠大樹好乘涼,娘和姥爺家里富貴滔天,又有經驗、有人脈,沒道理舍近求遠。
從商,是名與攢人脈最快的路了。
*
剛七月,還未出伏,天亮得早。太剛了條金弧,唐家的護院就開始跟著二小姐繞圈跑步了。
二小姐領著他們跑了半個月了,從爺鄉試第二天跑開的,半個月下來,護院里連最缺心眼的唐大虎看見,都要躲著走。
唐家護院加上家丁統共八人,全是分家時候從老宅那邊帶出來的。老太爺識得大,知道長子開宅辟府不易,邊得有悉又得力的人手才行,遂把老宅里得用的護院分出來一半,給了唐老爺。
各個都是五大三的材,可惜拳腳功夫稀松,下盤不穩,跑兩圈就東倒西歪的,心肺能力也不足,汗還沒怎麼出,便各個氣如牛。
“二小姐……”唐大虎著氣喊。
唐荼荼:“嗯?”
唐大虎:“咱歇歇吧,奴才跑不了。”
唐荼荼:“那你歇著吧,我再跑兩圈。”
話落還提了提速,一副“就是因為你們墨跡,我才慢著速度”的樣子。
“二小姐哎。”唐大虎趕快追兩步,從旁側觀察。
二小姐只額頭上見了點汗。呼吸吐納似有奇怪章法,鼻吸呼,大口吐息,跑了一刻鐘,氣兒越越了,呼吸頻率卻幾乎沒怎麼變。
要不是板太胖,看上去是極有韻律的。
晨熹微,街門上已經有了行人,探頭探腦地往他們這一隊人里看:大姑娘的穿一灰跑步,多稀罕。
——窺伺小姐芳容,不像樣!
唐大虎驟然提速兩步,跑在二小姐前邊,擋住了路人看熱鬧的目。
也不敢歇,帶著兄弟們咬牙繼續跟著跑。累得滿腥味之時,總算看見二小姐在府門前停下來了,哥兒幾個一時都有點熱淚盈眶。
唐荼荼出了一汗,泡在木桶里洗了個澡。燒水和準備巾子皂角準備了半個時辰,洗澡卻只花了半炷香的功夫。
福丫從園子里采來的花瓣還沒來得及往浴桶里放,小姐就已經洗完澡,在頭發了,留下小丫頭對著一大桶水發愁。
再一扭頭,福丫更發愁:“小姐,不能這麼的,多傷頭發。”
二小姐把發全披在前邊,拿著條布巾打,啪啪啪地甩出一片水珠子。
福丫要接過布巾給,還不樂意,振振有詞:“等你給我完、梳通順,對著幾斷發愁一會兒,再抹完發膏發油就到晌午了。我來不及。”
“芳草姐姐教我的,就是這個順序……”福丫無言以對。
等一切拾掇好了,東市才剛響起辰時鐘。唐荼荼背起一只繡袋就走。
芳草抻著懶腰在院子里梳發,見二小姐步履匆匆出了門,忍不住問福丫:“怎麼了這是,二小姐大清早的要去哪兒呀?”
福丫腦子一筋,芳草一問,就喜滋滋地答。
“二小姐說是要隨葉先生去大家,學做生意去!讓我幫忙瞞著老爺夫人,等以后賺了錢,就給我漲月錢!”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是一更噢,我緩一緩,日六好催肝……
君子不失足于人,不失于人,不失口于人——孔子。
意為“君子待人應該彬彬有禮,不能態度暴,也不能出言不遜”。
前世,南宮玥是被自己坑死的。她出生名門,身份尊貴,得當世神醫傾囊相授,一身醫術冠絕天下。她傾盡一切,助他從一介皇子登上帝位,換來的卻是一旨滿門抄斬!她被囚冷宮,隱忍籌謀,最終親手覆滅了他的天下。一朝大仇得報,她含笑而終,卻未想,再睜眼,卻回到了九歲那一年。嫡女重生,這一世,她絕不容任何人欺她、辱她、輕她、踐她!
九千歲獨孤鶩因疾被迫娶退婚女鳳白泠,滿朝轟動。皇子們紛紛前來恭賀:鳳白泠雖貌丑無能又家道中落,可她不懼你克妻不舉之名,還順帶讓你當了便宜爹,可喜可賀。獨孤鶩想想無才無貌無德的某女,冷冷一句:一年之后,必休妻。一年后,獨孤鶩包下天下最大的酒樓…
在那些年少輕狂的日子里,我們錯失了彼此,紛紛成為彼此最愛的過客···
前世,顧攸寧沒了兒子,失了帝寵,心如死水,只將養子視如己出,未料到養子一朝登基,人性全無,笑摟著寵妃給自己灌下毒酒。重生后,顧攸寧不再聽信帝王能護住自己的鬼話,如前世那般在后宮當個隱形人,母子兩個受盡宮人冷待欺凌,她決心爭帝寵,護親兒,奪鳳位。 皇后偽善,她便一步步戳破她的真面目。貴妃陰毒,她便讓她自食其果。 只是那前世冷漠疏離,矜傲的帝王將她扣在身前,眼里滿是痛苦迷離的希冀:“小寧兒,再愛朕一次可以嗎?” 還有那重生后的養子一臉濡慕地跪在她腳下,痛心疾首:“母后,兒臣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