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澤居然能想出這樣的主意。
這孩子果然還是聰明的,而且還孝順。
要不是孝順,他至于想出這麼一個主意來幫助家里生意嗎?
回去的路上,紀父去報社要了一張報紙,為什麼說要而不是買呢,因為報紙再一次銷售一空了,即使報社最近很有經驗的比往日里多印出了不,也還是沒有抵擋的住慎澤的熱。
也還好劉慶如還在報社沒下班,見老師要買報紙買不到,果斷把自己的這一份送給了他。
紀父就一邊往家的方向走一邊看報紙,越看越心驚。
大部分人看的是故事,他看得卻是里面的商業模式和各種行商手段。
這些東西連他都寫不出來,長澤卻能寫出來。
他的兒子果然是天才麼。
紀父樂顛顛的回了家,問起這件事時,紀長澤表現的非常無辜茫然:“這些不是爹你跟伯伯們說的嗎?”
紀父:“?有嗎?”
“有啊,爹你忘了嗎?你每次和伯伯們說話的時候,我都坐在旁邊記下你們的話,這本小說就是據你們的那些話寫的啊,你看這句話,這就是你原話。”
都過去這麼多天了,紀父哪里還記得清楚,但是被紀長澤這麼一指,他也怎麼看這句話眼了,好像他還真的說過一樣。
紀長澤見他點頭承認了,又找了一句話:“爹你看,這也是你的原話,你說的時候我記下來了,我還問你可不可以寫進我的小說里,你說可以的。”
這一次紀父倒是認的很快。
記憶也稍微回來了一點,沒錯,長澤好像是問過他,他當時覺得寫小說需要素材就隨口答應了。
難道這些真的都是他說的?他有這麼厲害嗎?
紀父抱著報紙看了半天,總覺得這些話好像的確是很眼的樣子,但是大部分又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說過又是怎麼說的。
紀長澤表示這很正常:“我為了融劇,有些話是在不改爹你原話意思的況下進行了修改的,認不出來也很正常。”
“爹你想,要不是我聽見你說出了這些話,我一個人,能寫出來這些東西嗎?”
紀父向面前站著的滿眼無辜的兒子。
好像是不可以。
兒子從小就沒這麼厲害過啊。
他再低頭看看報紙上的這些字,這一次看著就很悉了(都看了這麼多遍了不悉才怪),于是心底便肯定了這些話都是自己說的,只不過長澤為了寫小說進行了某些藝加工,這才讓他只看著眼。
想清楚了,紀父恍然大悟。
我兒子不是天才,我才是天才啊!!
功的忽悠過去紀父后,紀長澤回到房間,拿著報紙仔細看了一遍,角微微翹起。
紀大老爺這個時候肯定知道了這件事,就是不知道他會采用什麼樣的措施。
要是用的是紀長澤預料的那個法子那就好玩了,他還是想看見紀大老爺想坑別人但卻給自己挖了個坑的場面的。
紀大老爺的確是打算出手了。
他思來想去,覺得這一定是弟弟學生,那個劉慶如的搞的鬼。
劉慶如是主編,想要往里面加一句廣告還不簡單嗎?他還是紀父的學生,就更加有作案機了。
一個小小主編,還想救他想弄死的人?
紀大老爺冷笑一聲,向報社施,讓開除劉慶如。
大老板不太想,但為了劉慶如得罪一個也不是他作風,只能給了劉慶如一筆錢讓他走。
結果第二天,他的大金子慎澤先生就表示了,既然劉慶如走了,他也要走。
這下換大老板懵了。
啥況啊?不就是走一個主編嗎?怎麼金大你也要走,走什麼走,留下來繼續發發熱為我賺錢啊!!!
慎澤先生卻只表示,劉慶如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這下好了,大老板直接把紀大老爺記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