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上的混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在這之前國家與國家之間的戰爭雖然說是司空見慣,但也絕對不像是現在這樣,一會a打b, 一會b打c,打著打著冒出來defg。
打架的時候就更加刺激了,打著打著和好了結盟了,本來是盟友一起打別人呢, 突然翻了臉開始互相攻擊, 這樣的事也不算是什麼稀罕事。
而就在各國你打我我打你的時候, 曾經被侵略過的華國也加了戰場,只不過不再是以曾經被欺負被毆打的形象, 而是默默而有錢。
是的,有錢。
曾經華國被人當做提款機,別的國家打仗怕傷到自己國家的國民,于是來華國領土打, 在華國搶奪一空不說,還要華國賠付戰爭賠償。
現在況可就不一樣了,明明被肆意搶奪燒殺過,應該沒有個幾十年就緩不過勁來的華國居然緩了過來。
先是華國開始生產一種戰場上專用的罐頭,一開始很多國家的人還不知道這種罐頭, 畢竟那時候這些罐頭是專門供給華國軍人的, 就算是賣也不會賣出多。
而等到華國將侵略者趕走,開始站在國際上, 并且有了盟軍時,罐頭的好就顯現出來了。
華國在戰后第一個建的國家正是史斯的國家,當時他們國家陷糧荒,軍隊糧食不太夠吃, 華國為了支援,從紀家買了大批量的軍用罐頭和其他資一起送了過去,并且還派遣了援軍。
敵方也是一臉懵。
本來聽說來支援的是華國,他們還不以為意,畢竟以前華國的確是個龐然巨,但在戰敗后,大批量的外國人涌華國,看到了里面的破敗和腐朽,依舊那個老舊而岌岌可危的王朝。
即使現在華國不再封建,還立了新政府,許多外國人對華國人的印象也還是剃了一半頭留著長辮子,對著他們諂等等。
援軍是華國人?那有個什麼用。
很快,華國軍隊就讓他們知道了什麼做富足。
武這些就不說了,如今的當權人最是個惜軍人的,手里頭一有錢就換裝備,換了不算還研究著要自己造,服被褥靴子這些都是往最好的給。
這位先生說了:難道咱們集全國之力,還給不了這些為國家爭取權利和地位的軍人一個資嗎?
除了要讓自家人好,也有一方面是想要趁機宣揚華國早就不是當初華國的意思。
華國如今已經漸漸復蘇,自然是給的起的,再加上“明明不會做生意但就是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十分生財有道”的紀家大爺給力支援,華國軍隊早已今非昔比。
先進的武,整齊劃一料扎實的軍服,因為伙食跟的上而一個個逐漸強壯面紅潤的軍人,還有每個月敵軍最討厭的四天日子。
每過七天,華國軍隊就開始發罐頭,一群人恰好是扎營在風口,那麼多人一起打開罐頭蓋子吃罐頭,香順著風就飄到敵軍鼻子邊了。
香啊!
還是香!
再看看他們,服被打爛了沒得換,里面的芯都出來了一點都不保暖,一個月都不見得吃一次,鞋底薄的踩到石頭都能疼好一會。
人家華國軍人一個月吃四次呢!!
華國軍人是吃得好睡得好神氣也足,打起來越打越有勁。
敵方那是沒得吃沒得喝穿的跟不上還要聞著人家吃好吃的自己喝菜湯,打起來就越打越萎靡。
最終也還是繳械投降。
要說這就是個神奇的年代呢,之前打仗打的你死我活海深仇的,投降之后三國談判了一下,這敵軍居然也能了盟軍。
然后,華國罐頭就徹底出了名。
眾所周知,華國別的沒什麼,人口那是真的多,只要單子下的多,紀長澤這邊就供得上,于是,他不大賺了一筆,還幫助不國人功有了工作。
醫藥其實比罐頭出名的還要早,只是那個時候華國并不往外銷售,只在盟國希供給的時候才會賣給盟國一些,逐漸的各國也就發現了。
華國那就是典型的你對我好我也就對你好,只要是盟友,給錢給資給藥給貨源都莫得問題,不是盟友?不好意思,我們自己國家的還用不夠呢。
罐頭和醫藥品都是紀家生產,不算是國有,自然就有人將主意到了這上面,于是乎,有人抬著一箱金子,自信滿滿的敲開了紀家的門。
紀長澤禮貌的接了他的禮,并且表示親不好意思我不賣給除華國盟友以外的國家哦,然后讓人將這位一臉懵的客人送出去。
客人:……
你不賣可以,金子倒是還給我啊!!
紀長澤就當沒聽到。
喬愿環問他,他還理直氣壯,誰讓他好好的話不會說非要說黑話,什麼他是來給紀家大送金子來的。
送都送了,怎麼還好意思要回去。
紀父聽說這件事趕回來后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笑。
這人也是倒霉。
想來挖墻腳,結果上了自家這個聽不懂含蓄話的傻白甜。
這箱金子最后也是沒讓紀長澤吐出來,軍方直接拎著人送到了那個收買他的國家,是的,這位是個漢,被他國收買了就的上來送人頭了。
既然樂意給別的國家人辦事,來挖自家國家人才的墻角,那也算不上什麼華國人了,戶籍上勾掉名字,以后您啊,就不是我們華國人了。
這人暈頭轉向的就被去除了華國國籍,本來還指自家主子能讓他留在外國,沒想到那邊一見他沒了利用價值立刻翻臉,直接把他扔了出去讓他自生自滅。
紀長澤那邊半點沒到影響,繼續他的興國大業。
一會國披著馬甲寫寫一些安人心振國人的文章,一會再披著國外馬甲寫寫罵華國的文章再發到國來,讓群眾憤怒齊心。
人哪,平時喜歡窩里斗,一有了外敵分分鐘團結。
紀長澤干過的作多了去了,甚至有一次他在一家典型仇華的國家養了一個筆名,專門寫一些風花雪月什麼的,等到這個國家又打算故技重施,仗著華國忙的不開不想打仗來擾,試圖搞一些資走的時候,他用這個馬甲,開始狂懟華國的慎澤先生。
聽說你們華國有個慎澤的很百姓喜啊?
嘖嘖嘖,不愧是華國人,連這樣的人都能捧上神探,也怪不得打仗打不過我國,我們打你們,你們不要著,還要老老實實給錢給資,膽小懦弱的華國人。
這話先從華國搬運到了該國,又被搬運到了國。
這下子不得了,群激憤啊!
用劉慶如說的一句話來形容,就是:這就是捅了馬蜂窩呀!
紀長澤的讀者那不是一般的多,尤其他面向的不是那些十分有學識的人,而是識字的百姓,平時也經常發一些振人心的話,什麼稿費捐到前線啊,什麼開辦孤兒院啊之類的。
再加上這個馬甲他用于現實中,紀家大爺做的善事,和慎澤先生做的善事這麼一重合,他在國已經為了許多人心目中最為崇拜向往的對象,無數學生都想見他一面,聊聊理想和未來什麼的。
現在,他們心目中的“男神”被罵了。
怎麼能忍?!!!
不能忍啊!!!
百姓們激的恨不得抄起家里的鍋砸那敢小瞧他們慎澤先生的人去。
慎澤先生也很給力,他用著妙言語,措辭犀利的反罵了回去。
那邊果然也跟著罵了過來。
兩邊你來我往,你問候我文筆我問候你思想,充分的展示了什麼做一個臟字不帶卻能你全的文人戰爭。
到了最后,在華國人眼里,這已經不是作者與作者之間的事,而是國家與國家之間的事了。
不然那個什麼什麼郎憑什麼這麼大膽子睜著眼睛說瞎話詆毀我們華國的慎澤先生!
他那是瞧不起慎澤先生嗎!!!
那分明就是瞧不起我們華國!!!
區區一個小國家,真以為我們打不過了,華國那是懶得搭理你丫的,真打起來,你們這個小國還不夠我們一盤菜的呢!!
民眾都這麼憤怒了,國家難道還能坐視不管嗎?
這正是一個聚攏民心的好機會啊。
于是,華國出兵,將對方打了個落花流水,那個大罵慎澤先生的外國作者可能也是自覺惹了大禍,從此消匿跡。
而在紀長澤的書房里,劉慶如心復雜的看著紀長澤將一疊疊的稿子放在小箱子里,再在小箱子上面上大罵慎澤這個作者的馬甲名,最后歸歸整整的把小箱子放進了大箱子里。
大箱子上面,正著倆字:棄用。
劉慶如:“……”
這波自己罵自己,還罵的帶勁的戲碼,他至見過三四次。
而每一次“輸了”的那一方馬甲就算是完了使命,和其他因為各種因素(比如之前寫下《黑人小鎮》一書的馬甲)而封號的馬甲一起放在“棄用”的箱子里。
不愧是老師教導出來的。
真是滿滿的儀式呢。
紀長澤長子十歲生日宴時,各國都打不了,該占據的地盤也占了,該得的地位也得了,大家擺出了友好微笑的面容,簽下停戰協議。
經過這十年,華國已經在國際上有了無可比擬的地位,再無人敢小瞧這個曾經龐大,之后卻萎靡過一陣的國家。
后世記載,這段歷史是混而又充滿鮮和戰爭的,但同時,也是文人輩出的時代,無數文學家都生活在這個年代,并且寫出了一本本含滿了時代印記與歷史記錄的作品。
當時的文學狂到達了巔峰,據說當時全世界的人都養了閱讀書籍的習慣,一直到那一輩的人老了,就算不識字,也要選擇聽書來打發時間。
總之,這是一個奇跡般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