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爾茲跳到一半,江北辭俯首,在白栗耳邊說:「陪我玩個遊戲。」
白栗憤憤道:「憑什麼陪你玩?」
江北辭作勢就撒手,「不玩也可以,我現在就去告訴白老頭子,你跟鴨子閃婚的事兒,他一定很興趣。」
「......江北辭!」
「放心,我會履行承諾,守口如瓶。」
男人勾,在華爾茲舞曲進行下一個旋轉時,白栗的后腰被一隻修長大手推出去。
與此同時,葉南吱的手臂被一隻帶著薄繭的溫熱大手攥住,下一秒,一個強悍的力道將捲一悉的膛。
一個迴旋,舞伴換。
白栗跌進了丁未的舞步里。
而葉南吱,重回江北辭掌心之中。
江北辭挑眉,玩味的問:「跟愣頭青跳舞,比跟我跳更有意思?」
葉南吱本就是個華爾茲生手,再加上這個迴旋出乎意料,心跳驟然加速,下意識的想掙開江北辭的桎梏。
可男人一手握的手,一手勾著的腰,往懷裡猛地一帶。
彼此之間的距離,更近了,近的能覺到對方的呼吸。
江北辭視線灼灼的落在微紅的耳上,匪氣道:「跑什麼,我又不是野,跟我跳舞有這麼可怕?」
咚,咚,咚。
強烈的心跳聲,在圓舞曲聲樂里,越發悸。
江北辭本不打算放走,不容置喙的吩咐:「葉醫生,別這麼不給面子,乖,抬手扶住我的肩。」
「......」
大庭廣眾之下,葉南吱倒也不會真弄的雙方面子掛不住。
一手抬起,扶在了江北辭肩上。
江北辭看有些僵的作,不由好笑:「你是提線木偶?另一隻手斷了?」
「......」
男人霸道命令:「放我腰上。」
「......」
略遲疑,另一隻手,終是搭在了男人勁腰上。
其實做過比這更親的作,可現在面對面的跳著華爾茲,葉南吱心跳卻快的離譜。
像是回到了第一次跳華爾茲的時候。
眾所周知,葉南吱從前是個土包子,華爾茲這種上流社會的際舞,和的世界格格不。
自然不會跳。
那時大學聯誼晚會,新生都要參加,需要跳華爾茲,不想出糗,便在家學了幾下。
可沒有舞伴,很難學會。
江北辭恰巧從國回來探爺爺,順道了的臨時舞伴。
學的時候,沒被江北辭嫌棄。
踩了他無數次腳背,勉強學會個樣子。
在最後一個迴旋里,江北辭審視的問:「你學這個,跟誰跳?」
老實回答:「是學校的聯誼晚會。」
當時的江北辭,冷冰冰的丟開的手,緒晴不定。
那次,江北辭有的在寒城逗留了好幾天,簡直怪異。
聯誼晚會那天,江北辭發高燒住院。
爺爺給打電話,去醫院照顧一下江北辭。
那晚,葉南吱在醫院守了江北辭一夜,華爾茲也白練了。
還被江北辭各種使喚。
可第二天,人家病好了,一溜煙就飛回國了,連句謝謝也不會說。
那麼囂張的理所當然。
他不記得前一天晚上一夜沒睡寸步不離照顧他的葉南吱吧。
也是,犯賤,活該。
明知江北辭對沒意思,還要倒送上去。
不去照顧又怎樣,江老爺子總會派人去照顧他的金孫的。
就在怔神之間,一個低沉磁的男聲音落在耳鬢邊:「葉南吱,我教會你華爾茲,不是要你去跟別的男人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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