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念聽蒙了。
什麼詐騙,什麼金主?
這個狗男人不就救了一次,有什麼好嘚瑟得,在這里張就胡說八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剛才很謝謝你出手相救,謝信和錦旗我明天送到薄氏去,再見!”
宋如念扔下這句話,直接就要轉離開。
薄司白拽住了,黑曜石般的眸子里翻涌著復雜的愫,“怎麼,用我的支票取了九個多億走,現在翻臉就不認人?”
“我什麼時候用你的支票取走九個多億了?”宋如念覺得這男人莫名其妙。
可下一瞬,當薄司白拿出手機,翻到那條銀行發來的支票兌現信息時,整個人都懵了。
那個時間點好像正在躲避窮追不舍的薄司白,倒是秦愫說,帶著三個寶貝去了老城區吃餛飩。
臥槽,所以是秦愫帶著三個寶貝兌現了那張支票?
難怪在酒店怎麼都找不到!
宋如念頓時慌了,澄亮的剪瞳心虛得都不敢看薄司白。
“現在不否認了?”薄司白勾起緋薄的,語氣譏諷,“繼續裝啊。”
“抱歉,我明天會把這筆錢還給你的。”宋如念說道。
等晚上回去找寶貝們把錢出來,再還給薄司白就是了。
可薄司白卻不要,“你過的錢,我嫌臟!”
宋如念頓時怒了,抬起頭和薄司白對視,儼然一只炸的小貓兒,在漆黑的夜下,那張絕麗的皙白小臉上滿是憤怒和憎惡。
“薄,你到底想干什麼?搞清楚,那張支票是你自己給我的,讓我填金額,你想裝大款,那我就全你,不行嗎?”
“你被我取了錢,又舍不得,追到這里來問我要,我還給你你又拒絕,你干什麼,又立又當?婊子都沒你這麼會立牌坊!”
薄司白面鐵青,拳頭更是攥一團,恨不得掐死面前的這個人。
他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被一個人罵這樣!
而宋如念也知道,薄司白是天子驕子,更是薄家的驕傲,是整個西洲都為之膽心驚的頂級財閥。
別說罵他了,就算是一個白眼,也是絕對不敢對著薄司白做的。
五年前的宋如念就是這樣,永遠都對薄司白溫無比。
結果換來的是什麼?
所以,宋如念現在絕對不慣著他了。
狗男人,罵死他!
宋如念罵完了,氣鼓鼓的抱著電腦包就往前走。
走了兩步又轉過頭來,提醒薄司白,“那張支票是你自愿給我的,所以算起來,我不是詐騙犯,是合理使用者,而你也不是金主,而是……冤大頭!”
薄司白的手指頭得咯咯作響,怒氣飆升至極點!
他正準備上去揪住宋如念的時候,卻聽見宋如念撲通一下,直接摔在了地上,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我的,好痛。”
哼。
這人真是活該。
薄司白覺得這是老天爺給的報應,就不想管,直接鐵青著臉就轉離開了。
宋如念看著他轉離開,忍不住又在心里罵。
渣男,狗男人,畜生。
都這樣了,也不知道過來幫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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