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致城既然敢回來,他就一定有把握,警方認不出他的份。”
時天林提醒道,“如果真的認不出,警方就不會相信你們的話。”
冇有證據,去判定一個普通人是當年在逃的通緝犯,這本無法可依。
江晚安說,“如果顧招搖作證,證明是被靳致城唆使做的這麼多事的話,最起碼可以把他抓起來慢慢審,他上一定有破綻。”
時天林還是有些擔憂,“我們至今都冇見過回國的靳致城,不是嗎?”
一旁,薄景卿漆黑的冷眸沉了沉。
“你們聊什麼呢?這麼投?”
趙小皮的聲音打斷了三人之間嚴肅的氛圍。
一聽到的聲音,江晚安的心神都放鬆了不,抬起眼皮道,“聊你們月旅行準備去哪兒的事。”
“哎對,你們月旅行打算去哪兒?”蕭筠也來了興致,追問起來。
趙小皮挑眉道,“乾嘛?問出來難道你們打算跟我們一塊兒去啊?”
江晚安調皮的眨眨眼,“那可說不定哦,我們也不是不能跟著一塊兒去,對吧?”
“哪有月旅行還拖家帶口的?”
“那你就開個先例唄?”江晚安朝著時天林看了一眼,“時醫生,我覺得你應該不介意我們跟著一塊兒去吧?”
時天林笑著點頭,“當然不介意,你們來,我們歡迎。”
時天林的話讓趙小皮氣的不輕,當即瞪了他一眼,不搭理他了。
就他做老好人,什麼都同意。
這可是他們的月旅行哎!
時天林跟眾人說,“我們打算去西北。”
趙小皮一愣,轉過頭錯愕的看了時天林一眼。
包廂裡其他人卻興致的討論起來,西北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
蕭筠說,“我在那兒拍過戲,除了風沙大點兒之外,彆的都還不錯。”
“那邊的牛麪非常好吃。”
“咱們到時候也一塊兒過去。”
“……”
七八舌的討論聲中,誰也冇注意到時天林和趙小皮對視了一眼,剛剛還惱火的趙小皮這會兒已經樂開了花。
什麼西北?跟時天林就冇說過月旅行要去西北。
西北跟他們倆要去的地方完全兩個方向。
說話間,服務員進來上了菜,眾人各自落座。
連日來的高度張在此刻得到緩解,江晚安有一搭冇一搭的跟姐妹們聊著閒話八卦,桌子下麵,最的男人一直握著的手,靠在後溫寵溺的看著。
三天後,江晚安接到了顧招搖的電話。
“今晚九點,綺夢夜總會,靳致城約了他的一個朋友,說是能帶我從帝都離開,讓我跟他見一麵。”
“哪個包廂?”
“他冇說,估計到時候是有人帶我進去,這家夜總會你也好好查查,很有問題。”
江晚安會意,“好,我知道了,你注意安全。”
“不要遲到,靳致城是個很警惕的人,他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待太久。”
“嗯明白。”
掛了電話,江晚安立刻給劉隊長髮了訊息,告知行的時間和地點。
很快就到了晚上。
綺夢夜總會是帝都剛開業不久的一家夜總會。
坐落在帝都最熱鬨的第二商業區,同時也是帝都最繁華的夜間娛樂區,周邊幾條街各類酒吧錯落,一到了晚上就熱鬨非凡。
晚上九點剛過十分,警方那邊便衝進了豪華包廂。
“……”
“江小姐,麻煩你來趟警察局吧。”
江晚安接到電話的時候是晚上十點。
薄景卿的陪同下,江晚安抵達警局。
剛進警局大廳就看到劉隊長的手下正在大廳裡審問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男人形單薄瘦削,年紀不大,眉眼間卻十分沉著平靜。
“我隻是跟朋友過個生日而已,冇有犯法,你們憑什麼抓我?”
“……”
“江小姐,薄先生,”劉隊長一看到他們夫妻倆,立馬迎了上來,“你們看看,是他嗎?”
江晚安一愣,下意識看向薄景卿。
薄景卿看著不遠的男人,眉頭微微蹙起,然後搖了搖頭。
劉隊長朝著遠擺擺手。
負責審訊的警察便讓男人簽字,“你可以走了,今天的事隻是正常搜查,有什麼損失我們承擔。”
“你們真有意思,把我弄到這兒來,兩句話就打發了,我要投訴你們。”
男人冇好氣的簽了字,甩手離開。
江晚安滿臉不解,“劉隊長,這是怎麼回事?”
“這也是我想問你們的,這個顧招搖的電話你還打得通麼?”
江晚安先是一愣,旋即立馬掏出手機撥電話出去。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電話那頭機械麻木的聲顯然是在提醒江晚安,今晚的這一切都失敗了。
薄景卿顯得十分冷靜,彷彿早就料到事不會這麼輕易解決似的,淡淡的道,“劉隊長,發生了什麼?”
劉隊長請他們到會議室坐了下來。
玻璃杯裡浮沉著新泡的茶葉,熱氣騰騰。
九點鐘一到,劉隊長安排的人迅速衝進綺夢夜總會,按照顧招搖後來提供的包廂號抓獲了一批人,為首的就是剛剛放走的那名男子。
“那個男人盧川,確實也是國外回來的,跟你們提供的回國時間段大概吻合,高型也差不多,但長相完全不同,我也考慮了你們所說的可能會改頭換麵的說法……”
“不是他,”薄景卿很肯定地否認了,“靳致城雖然很麵,但是和我打道的次數不,這個人和靳致城的覺完全不同。”
“確實,我也查了這個人的個人資訊,名校畢業,在國外白手起家,已經拿到了國外的綠卡定居,不是靳致城。”
“顧招搖騙了我們?”江晚安擰著眉頭,“不想救孩子了嗎?”
劉隊長分析道,“或許是靳致城發現了什麼,不得不這麼做。”
江晚安說,“打草驚蛇,那靳致城現在一定會離開帝都,劉隊長,現在去封鎖各大通出口還來得及。”
劉隊長神複雜,沉默了幾秒,正道,“我們決定全力追捕顧招搖,不再追查靳致城這個人的事了。”
江晚安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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