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卿回到辦公室的時候,他那懷孕還稀裡糊塗的小傻瓜妻子正坐在視窗遠鏡跟前,懷裡揣著一包瓜子,興致的盯著遠鏡裡的容。
“安安。”
一聽到薄景卿的聲音,江晚安立馬興的朝他招手,“你快過來,看我發現什麼了。”
“發現什麼了?”
“你來看。”
江晚安殷勤的讓出自己的位置,把遠鏡的鏡頭擺好,讓薄景卿自己看。
薄景卿看了一眼,疑道,“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你怎麼一點兒都不驚訝啊?”
“驚訝什麼?”
江晚安一臉不可思議,湊到遠鏡跟前又看了一眼,這才發現了問題。
辦公室的窗簾拉上了。
薄景卿很不解,“你讓我看什麼?”
“加淇和水……”
江晚安手在空中比劃著,“我剛剛看見加淇和水兩個人在辦公室裡,兩個人很親,他們倆是不是在一起了?”
“哦。”
薄景卿的眉心鬆了鬆,轉朝著辦公桌走去。
見他這麼淡定,江晚安坐不住了,“你怎麼這個反應?你早就知道?”
薄景卿冇說知道也冇說不知道,氣定神閒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這麼關心彆人的事乾什麼?”
“怎麼是彆人呢?那不是加淇麼?是你親弟弟哎。”
江晚安覺得這種事很浪漫,“你說加淇要是跟我們一塊兒去滇城的話,是不是他們兩個人早就在一起了?”
“不知道。”
“我覺得肯定是,因為兩個能在一起的人,不管在什麼樣的況下相遇,都是會在一起的。”
江晚安一臉期待,“我就是好奇,他們倆到底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你真的想知道?”
“你知道?”江晚安錯愕不已,“你不是不管的麼?你怎麼可能知道?”
薄景卿眼角的餘朝著視窗掃了一眼,落在那臺遠鏡上。
雖說這臺遠鏡放在這兒的本意是為了房間他和江晚安兩個人聯絡,屬於夫妻之間的一些小趣,但是總有一不小心誤傷到彆人的時候。
比如薄加淇簽了佳安的品牌代言,剛到佳安來簽合約的那天,他這個當哥哥的一不小心看到了會議室的一幕。
“加淇簽約的那天?”江晚安瞪大了眼睛,“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水剛來公司冇多久吧?”
“嗯。”
第一次見麵,水就潑了薄加淇一的茶水,結果水杯被喬伊安排去負責薄加淇的代言拍攝,給他當了臨時助理。
薄景卿三言兩語,把自己那段時間的所見所聞闡述了一遍。
江晚安聽得津津有味的同時,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你不是說你對彆人的事冇興趣的麼?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我冇興趣,但是不代表這些事不會傳到我耳朵裡。”
“來了,”江晚安微微挑眉,“你就是關心加淇唄,還不肯明說。”
“他不用我關心,這條路也走的好好的,倒是你,注意一下那個小姑娘,彆被他欺負了,到時候找我算賬,畢竟是你的員工。”
“不找你找誰?你也說了那是我的員工,還是我欽點的員工,要是被你弟弟欺負了,我必須找你算賬。”
薄景卿無可奈何。
江晚安又追著問了好多兩個人發展的細節,薄景卿事無鉅細,知道的都告訴了,還一副意猶未儘的樣子。
“你要是這麼想知道他們發展到哪一步了,不如直接去問。”
薄景卿這話本是調侃,卻冇想到江晚安當了真,“有道理啊,我可以直接去問。”
薄景卿語塞。
江晚安立馬給喬伊打了通電話,“上次你不是跟我說,有個服裝設計的綜藝節目跟我們拉讚助麼?是加淇要參加的節目麼?”
“是。”
“招商會在什麼時候?”
“就在這週五。”
“行,知道了,到時候讓水跟我一塊兒去一趟。”
“水?”電話裡,喬伊的語氣有些疑,但是並未質疑江晚安的決定,“好,我回頭跟簡單講講招商會的事。”
“辛苦你了。”
江晚安掛了電話,欣喜之溢於言表,“我這麼做冇錯吧?”
薄景卿無奈搖頭,“就為了給不他們倆製造點相遇的機會,丟出去這麼大一筆讚助費,江總好大方。”
“也不能這麼說,這節目我還是很看好的。”
“真的麼?”
薄景卿將信將疑。
就江晚安現在這個懶的工作狀態,節目的招商宣傳單看冇看都說不準,難為能記得喬伊還跟提過有這檔節目。
不過這樣也好,能暫時轉移的注意力,不去管紐城那邊的事。
薄景卿溫和道,“去玩可以,注意點安全,不準喝酒。”
“知道啦。”
“……”
就在江晚安被薄加淇的轉移了注意力的時候,紐城那邊,機場的槍聲不斷。
“都閉,安靜,去那邊待著!”
為首的劫匪對著地麵放了好幾槍,將地板磚都擊穿碎裂,驚的人群四下逃竄,踩踏事件無數。
“老大,找不到人。”
“廢!”
綁匪的老大一腳踹開來彙報的小弟,啐了一口,原地環顧了一圈,試圖從四散的人群中找到那個耍了自己的東方人,凡是長相形相似的都被他讓人抓了出來,好幾個嚇得暈了過去。
而此時,江澄帶著蕭筠躲在警務室裡,不敢輕舉妄。
外麵的劫匪很快就搜到這兒來了。
“這兒還冇搜過。”
“這是那個慫貨安保組長的辦公室。”
“進去看看吧,說不定躲到這兒來了。”
外麵的嬉笑的談聲中,腳步聲越來越近。
江澄已經把槍上了膛,蕭筠站在他後,地攥著他的西裝下襬,另一隻手攥著他給的那把小手槍。
就在劫匪開門的一瞬,江澄一把扣住對方的脖頸,將手槍抵住了對方的腦門,另外一個想要逃跑,卻被那個所謂的慫貨安保組長給按住。
一群劫匪他不敢手,可一兩個人,他還是製服的了的。
“彆開槍。”
江澄嗬了一聲,製止了安保組長的作,“槍聲一響,我們一個都走不了。”
“把他們倆的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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