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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三+綜]快穿之開宗立派》 6.人間五劍仙

毫無疑問,西門吹雪又躲過去了,並且瞬間纏了上來。

論理說一劍沒中,西門吹雪不會繼續。可這江湖上能如此輕鬆躲過他這麼一擊並將他擊退的人不過五指子數,西門吹雪自然就忘了論劍一說,當真是全命以赴。

而此時謝知非心裡在流,並在無聲的哭訴:我以為自己只是在打PVE,誰知道從頭到尾打的都是加強版PVP,對手高高藍、高防高攻還自帶識破和閃避,這還怎麼玩!

如果陸小在這裡的話,也會驚出一冷汗。因為陸小也以為西門吹雪不會對謝知非出第二劍。可見這世上永遠沒有以為。因為現在西門吹雪不但出了第二劍,看樣子還要準備出第三劍,第四劍。

這模樣不像是論劍,更像是比劍。而同西門吹雪比劍,那是一種不死不休的戰鬥。

面對上來的西門吹雪,謝知非有一種自己不小心遇到開虎跑二爺的錯覺。

面對開虎跑的藏劍該怎麼辦,謝知非的辦法就是往上面躲。

腳下虛空連踏之上青雲,水墨的太極圖在謝知非後散開,不想浪費自己紫氣的謝知非無間歇的往西門吹雪上砸兩儀,心裡有著一種僥倖:拍了那麼多,總有一個能中吧。

然而西門吹雪能躲過第一個兩儀,就能躲過第二個!

饒是謝知非將自己紫氣時效都耗完了,那些強悍的兩儀劍氣是一個都沒拍到西門吹雪的上,只是將整個場地砸得坑坑窪窪,玉樹瓊枝倒了一地,而西門吹雪一次又一次的近謝知非。

謝知非心哀嚎一片,再次躡雲躲開。

作再好的氣純如果被纏鬥,那也只有跪下的份,更何況跟他戰的那個人還是西門吹雪。

面對窮追不捨,越來越興的西門吹雪,謝知非當機立斷的在場地下一個生太極,然後帶著西門吹雪饒氣場開始了放風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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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無極攻擊雖然低,但架不住這東西一出來就是三道劍氣。

謝知非第一次使出太極無極的時候,西門吹雪沒能完全躲過,月白的廣袍被消掉一角,一解謝知非心中鬱氣。然後,更多的太極無極,不間斷的劍氣傾瀉而出,總算將謝知非同西門吹雪之間拉開了距離。

現在謝知非陡然明白了一個道理:

——跟太極掛鉤的都不弱。如果生太極是親兒子,那麼太極無極無疑是親閨

一個沒有控場但閃避逆天的近戰,一個控場逆天但破防不夠的遠攻,兩個人在一起比劍的結局是什麼?

謝知非一開始就很清楚,西門吹雪現在已經清楚,而遠觀看的孫秀青心更清楚。所以孫秀青不但不擔心了,還有心人搬來椅子坐,孫秀青吃著萬梅山莊種的水晶葡萄,慢慢的看謝知非和西門吹雪兩個人在那裡騰挪。

孫秀青漫無邊際的想道:這兩人現在這樣與其說是比劍,還不如說是在比法。不過這兩人就算是比法,也要比其他人更為妙。

謝知非同西門吹雪從中午打到下午,一直沒有分出勝負,也本分不出勝負。如果這兩個人一定要有個結局,那就得看誰最先扛不住,誰就輸了。

顯然,對於西門吹雪來說,這已經偏離了他的初衷,他鐘的是劍法不是法。所以西門吹雪沒有繼續對謝知非出劍,而謝知非面對不再想要同他戰的西門吹雪,自然也停下來。

兩個人中間隔著謝知非的生太極氣場遙遙想看。

西門吹雪看不見謝知非的氣場,但他知道只要他再往前一步,那麼就會進謝知非的劍氣範圍之。在謝知非的劍氣範圍,他的速度,他的敏捷都會降低許多。西門吹雪眼睛冷冷的打量謝知非,他同謝知非鬥了半天,謝知非除了額邊最開始被他削落的頭髮外,沒有半分狼狽,依舊是他初見面時的道骨仙風,巍然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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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吹雪終於收劍回鞘,因為他知道,現在的他同謝知非之間比劍是不會有結果的。

謝知非站在那裡沒上翻騰的氣浪讓西門吹雪弄清楚了另外一件事:「道長劍法同我等不同。」

他的劍法當然不同,純的劍法在策劃的幫助下,就快離武俠往奇幻的方向發展了……

謝知非高深莫測的對西門吹雪說道:「貧道之前說過,劍乃外形,存道心;道法不滅,我長存。」

——誰能在他『有效』的鎮山河裡砍掉他,謝知非願意立刻跪下去唱征服!

「以道劍。」再次聽到謝知非這麼說,西門吹雪冷漠的臉上出了一容,他沉默一會兒對謝知非淡淡道:「是我小瞧了道家傳承。」

道家傳說中,道家高手悟道劍可通天曉地,西門吹雪原本當作戲言來聽。畢竟道家在江湖行走的不是沒有,比如說木道人、梅真人都是道家高手,但是這些人同他的劍法是一樣的,何來劍一說。

而現在西門吹雪發現,他面前就有一個,謝知非的劍法就像是道家傳說中的劍。

西門吹雪劍,自然也劍法,遇到謝知非這樣的另類,恨不得立刻同對方論上一夜:「我已讓人焚香煮茶,願洗耳恭聽道家絕藝。」

洗耳恭聽什麼?洗耳恭聽他為什麼只需要腦子裡想一下名字就可以使出這個招式麼。

謝知非本對道的了解只來源他閱讀系統里那些書籍,能將所有人都哄住,有一大半得歸功於他這一飄著仙氣的殼子,另一小半就是他從來沒有間斷過的坐忘無我。以謝知非對道法理解的皮,要是真同人論劍論道,不需要一個晚上,只需要半個時辰都會徹底餡。

謝知非揣著一副天機不可泄的模樣,對西門吹雪半吐半藏的說:「多謝西門莊主款待,貧道世本為渡劫,今貧道已知道自己劫數在何,也知道家確實與萬梅山莊有緣。只可惜那如今尚不在這裡,今日一番叨擾,貧道是時候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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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吹雪眼裡出可惜,但只得作罷,他不是多的人,更不是會多言留人的人。

西門吹雪依舊不會問謝知非口中的有緣人是誰,因為他永遠不會有興趣。西門吹雪之前興趣的是謝知非的劍,現在興趣的是謝知非這個人。

但無論是謝知非這個人,還是謝知非的劍,都同謝知非口中的有緣人沒關係,所以西門吹雪不會放更多的力在上面。

反倒是在孫秀青邊的管家留了個心眼。

謝知非同西門吹雪這麼半天下來,無論是誰,都不會小覷謝知非,也不會小覷謝知非的話。既然謝知非這麼說,就一定會有因由,管家皺著眉頭不解:他們山莊里除了莊主,還有誰有可能同道家有緣分。

面對自己興趣的人,西門吹雪罕見的送了謝知非一程,並對謝知非承諾道:「謝道長無論何時來,萬梅山莊必當掃榻以待。」

聽到西門吹雪這麼說,不管是孫秀青還是萬梅山莊的管家,都忍不住再多看謝知非兩眼。

這樣的待遇只有名滿天下的陸小獲得過,而萬梅山莊的管家看了眼謝知非,又垂下頭。謝知非這樣的人一看便知道只是個江湖的過客,他只需在意謝知非口中那個有緣人是誰即可。

「多謝。」謝知非應了聲,視線從孫秀青上掠過,心裡有一種嘆息:

——這個有緣還不如沒緣的好。

孫秀青覺得謝知非的眼神有些古怪,待準備再細看的時候,謝知非已經下山去了。

梅影疊疊,飄飄渺渺,謝知非形早已經消失在下山的路上。孫秀青看向西門吹雪,見到西門吹雪眼底的,孫秀青對他一笑,安自己:謝知非是世外高人,剛才應只是的錯覺。

大半天過去,萬梅山莊的山腳下,花滿樓依舊在那裡等謝知非。

他坐在一株梅樹下,偏著頭像是聽到了非常妙的歌聲,甚是陶醉。

謝知非聽不到雪花的聲音,不到花開的妙更聞不到風中的氣息,他不生命的意義是怎樣的重要。但看到花滿樓這般模樣的謝知非現在知道:有的人只要在那裡,就是對生命最大的尊重。

他一停下來,花滿樓便站起來,牽著馬兒走過來:「知非同西門莊主論完劍了?」

謝知非沉默了一下,點點頭:「是。」如果他同西門吹雪那樣也算論劍的話,那就是論劍吧。

花滿樓將馬韁遞給謝知非,兩人翻上馬之後,花滿樓淡淡問道:「如何。」

「我以為你不會詢問我結果。」謝知非頗詫異,因為花滿樓不是一個對輸贏執著的人,更不是喜歡討論打鬥的人,花滿樓這樣的人問這樣的問題,就像是太打西邊出來一樣稀奇。

花滿樓笑了,他笑起來的時候就像是將三月的春風提前帶來了這裡,讓這雪中梅也為之失:「知非是我朋友,我自然要問一問。」

謝知非心裡一暖,對花滿樓說道:「西門莊主劍法萬中無一。」

花滿樓笑得更歡:「看來是沒有分出勝負。」

謝知非靜靜的看著臉笑意的花滿樓,緩緩糾正道:「我同西門莊主之間,如今無法分出勝負。」

他打西門吹雪不是閃避就是識破,西門吹雪打他除了最開始那一下,就沒法挨著他角。這樣的對決,只要兩個人力足夠,打到天荒地老都分不出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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