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奴隸和奴隸生的孩子，那就還是奴隸。

「我教給你的，只要我沒明說，你都可以隨意教給他人。」

草町，「小默，你人真好。」

嚴默出一個我就是一個好人的憨厚笑容。

「那你有辦法讓大河大人走得輕鬆一點嗎？」

「你想讓我去幫大河大人看病？」嚴默沒有到意外。

草町點頭，又搖頭，忙道：「你不要有力，連祭司大人都治不好，褐土已經死心了，只想讓大河大人最後幾天不要熬得那麼痛苦，你能做到嗎？我聽說有的祭司大人可以讓傷重的病人一直沉睡，一直睡到死去。我背你地去，不會讓祭司大人知道。」

嚴默不太想去，理由有三。

第一，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什麼手工和藥都沒有的他，不可能憑著幾株大薊就治好大河的傷勢，而且大河現在的況很可能已經因為染而發生併發癥，這樣嚴重的況，就算回到他來的地方，也不一定能把人救回來。

第二，如果他去了，治不好大河，說不定那該死的改造指南又會給他記上一筆。

第三，就算他治好大河，也許他可以減一些人渣值，但同樣也可能會引起這個部落的祭司的注意。

但嚴默不敢拒絕，他怕他一開口說不去，那改造指南立馬就會以見死不救的名義再給他加十點人渣值。

「們的目的是想讓大河走得不那麼痛苦，那麼我就不用一定要救活他，對吧？」嚴默用漢語跟自己的右手說道。

指南沒有回答他。

去，也是慘。不去，也是慘。怎一個慘字了得？嚴默在心中冷笑。

草町不知他的心理活，看他不吭聲，猜他可能怕惹事，了他的頭，道：「如果你能做到的話，我想褐土會送給你一些做報酬。」

「……去，為什麼不去？」不就是給個安樂死嘛，他又不是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