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的。”
溫盈有了錢,玉擺件也被他送回去了,心難得如此好,便問:“夫君可要習字,我來給夫君研磨。”
沈寒霽笑了一聲,戲謔道:“這難不就是書上常言的有錢能使鬼推磨?”
溫盈笑而不語,心道若是他往后都這麼大方,能天天給他研磨。
沈寒霽倒是不用研磨,只道:“一會讓人把玉珊瑚收起來,等你回去的時候帶回去。”
溫盈聞言,看向那極好的玉珊瑚,吶吶的問道:“這玉擺件會不會太貴重了?”
沈寒霽不甚在意:“不過是玉擺件罷了。”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溫盈也就沒有繼續推卻。
沈寒霽看了眼,隨即問道:“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要把玉擺件送回去? ”
溫盈本想不問的,但他都能這麼說了,那就是希問的。
“為何?”
沈寒霽復而拿起了桌面上的書繼續看,角揚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
道:“約莫兩年前,裕王爺上門來,在父親母親的面前說了一些話,約表達我庶子份低賤,妄想配郡主。”
“啊?”溫盈一懵。不是清寧郡主一直纏著沈寒霽不放嗎?怎到了裕王爺那里,反倒了沈寒霽肖想郡主了?
“因這事,二娘病了整整一個月,人也瘦得了相。”說道這,沈寒霽的臉有些沉。
兒子辱,當母親的,又如何能吃得下睡得著?
徐氏還是等兒子定親了,才慢慢的看開了。
聽到這,溫盈不免疑:“那裕王爺如此,夫君與裕小王爺的關系為何會這麼好?”
沈寒霽笑了笑:“裕小王爺不似他父親。”
說到這,抬眸側過臉來問溫盈:“方才我與你說這些,你從中可明白了什麼?”
他這麼突然一問,溫盈都還沒有細嚼他這算是報復還是絕了清寧郡主的心思,哪里能明白什麼,只能如實的搖了搖頭。
沈寒霽不緩不慢的道:“君子報仇,十年尚不為晚。”
溫盈愣了一下,心底忽然就復雜了起來。他都能因徐氏委屈而記到現在,那先前的委屈,他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念頭才起,就立即被了下去。
時下有銀子傍,日子也漸漸好過了起來,還想那麼多做什麼?
溫盈沒待多久,一會后便從書房出來了,去了庫房繼續忙。
對著禮單的時候,才忽然想到方才在書房時,沈寒霽的那句“君子報仇,十年尚不為晚”的話。
他這是在提醒?提醒總有機會從清寧郡主上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嗎?
才思索了一下,適時在一旁幫忙的蓉兒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便開口提醒溫盈,也就打斷了的思緒。
“娘子,后日就是大公子和表公子最后的應試了,聽說考完便當即公布通過者名單,要奴婢去等消息嗎。”
這幾日事似洶涌的水一樣,來得又急又猛,倒是讓溫盈把這茬給忘了。
想了想,隨而搖頭道:“不必了,后日我與溫蕓溫燕一塊去尋堂兄他們,順便給他們慶祝,以堂兄他們的能力,能進大理寺也不在話下。”
夢里邊,堂兄和表兄都進了大理寺,留在了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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