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薛庭遠不說話,薛庭昭又道:“你還有沒有別的待,我還沒吃飯呢,壞了,你要是睡夠了,你也出來吧。今晚陸四郎也在咱家吃飯,娘特意下廚了呢。”
薛庭遠聽了更加不高興起來,怎麽對陸四郎總是這麽好,這家夥到底什麽時候要滾。
“行了行了,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還睡啊,那明天用不用去太尉府幫你告假?我看太尉大人對你好像有些意見了,早上去的時候,我轉頭就聽見他說你是不是個娘們。”
“什麽?我怎麽娘們了?這話是說我?”
“應該是吧,當時也沒別的人在。說你三天兩頭告假的,晚上還非得回家不可。”
薛庭遠不安起來,站在宋太尉的角度看,還真是如此。但其實自己並不是回家,而是晚上去陪尹馨兒。
“行了行了,你出去吧。”
“那我去吃飯了。”
薛庭昭走後,薛庭遠又變得心事重重起來,宋太尉說的對,娘說的也對,四郎說的也對,但這些,句句是忠言逆耳。
真是把聖人書給讀廢了,到頭來,自己才是最無理的那個。
他不敢去想尹馨兒的問題,沒有親眼所見,他實在不願意相信馨兒隻是景王的一個棋子,目的隻是用來栓住自己。
要是如此的話,為何每次去尹馨兒家呆到半夜,都不肯讓自己一下……
想要驗證這個問題,薛庭遠就到頭痛裂,他真的很想得到尹馨兒,為什麽就這麽多阻力。
頭痛頭痛,睡覺睡覺。
可是越睡覺卻越頭痛,想出去走走偏偏陸知溫還在,自己可不想被他當笑柄看。
那天晚上尹馨兒偎依在他懷裏的樣子實在人心痛,自己陪尹馨兒那麽多個晚上,連手背都不肯給自己一下。為什麽對陸知溫就可以那樣?
若是是景王的棋子,那應該拴住的人是我才對,為什麽偏偏又對他人投懷送抱!
薛庭遠越想越炸,躺在床上不得安穩,全骨頭都酸痛起來,隻想起床,又不得起床。
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陸知溫終於要走了,跟喬玉蘿說道:“如果景王拿到了,一定要盡早告訴我,我好抓調差。切莫等傷口恢複了,就永遠錯失線索了。”
“好,到時候我阿辛通知你。相信景王為了拿到毒藥,殺人於無形,一定會采納我這個計策的。”
“他確實應該相信你的實力。”
“實際上……”喬玉蘿笑了一聲:“恐怕我沒有那個能力。”
“沒關係,這隻是個幌子,什麽DNA手段,現在生實驗室都無法做到準命中。”
這段薛庭遠就聽不懂了,娘和陸知溫又在打啞謎了。
他到一陣掃興,但轉念一想,忽然發現新天地,我要是比陸四郎更快找到那個傷的人,娘定會對我刮目相看。
也總算能為娘解憂了。
外麵,薛庭昭已經在打拳了,林秀蓉帶著兩個孩子和羅春燕一起拔著,小芽兒現如今也能幫忙了,隻是拔不了一會兒,小手指就說很痛了。
喬玉蘿抱著小芽兒走開,“小芽兒不拔了,來這邊玩兒。”
聽著外麵的熱鬧和笑聲,薛庭遠重新找回了幾分往日的溫暖,之前在家住的時候,哪裏懂得這些珍貴。隻覺得吵吵鬧鬧,哪天分家了就能一個人安心看書了。
陸知溫前腳剛走,誰知道景王的下屬就來了,給喬玉蘿一封信,讓明日一早到景王府裏施針測試。
喬玉蘿一下子有點急過頭了,火急火燎地阿辛去通知陸知溫。
阿辛領命而去。
一回頭,喬玉蘿忽然看到薛庭遠站在自己後。“三郎你怎麽起來了,嚇我一跳。”
“景王的人來了?”
“嗯?你怎麽知道的。”
“我認得,剛剛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消息?”薛庭遠迫不及待地問,對於自己突然“垂死病中驚坐起”並不打算解釋了。
喬玉蘿點點頭,“沒錯。”
“你讓陸四郎幫你辦事?”
“怎麽了?”
喬玉蘿懶懶地說。
薛庭遠顯然有些生氣,“為什麽不讓我辦?總是讓他來幫忙?”
“他比較穩重。”
“我……我難道就不能辦事嗎?”
“你走出失的影再說。”
“娘……”薛庭遠被喬玉蘿三兩句話給堵得說不出話來。
喬玉蘿也不拿正眼看他,該幹嘛幹嘛。薛庭遠卻一直跟在後麵,好一會又說:“娘,你不能老把我晾著。明明自己家裏的事,為什麽老讓一個外人來手。你有什麽事不能直接跟我說的。”
“我跟你說還得好聲好氣,跟別人說,都是別人看我臉的。”喬玉蘿說著甩他一個臉,沒好氣地。
薛庭遠擋到喬玉蘿麵前,“有這麽嚴重嗎?我可是你兒子。”
“嗬,你還知道是我兒子呀。”
“我當然是你兒子,總不能陸知溫是你兒子吧。”
喬玉蘿挖了他一眼,那可是師兄,表示不想說話。
“娘,你就告訴我景王到底找你什麽事?為什麽你那麽張?”
“等你神了再說吧,你剛睡醒呢。我們倒要去睡覺了,你要是睡不著,就在院子裏呆著,大嫂給你拿個蠟燭來。”
“別再揶揄我了,娘,我……都聽見了,你說,景王要你去做施針測試,找合適試藥的人。”
喬玉蘿故作驚訝地“哦?”了一聲,“你既然聽見了,那還問我。”
“我想看看那封信。”
喬玉蘿鼻子輸出一串長長的氣,拿出了那封信,遞給薛庭遠。
薛庭遠迫不及待地拆開看看,果然如自己所料,“我沒聽錯。”
“是,你沒聽錯。”喬玉蘿說著回那封信。
“娘,讓我幫你找吧。”薛庭遠躍躍試起來,看上去睡醒了,神了。
“你想查勘,那就一起查唄,不過千萬不要打草驚蛇,走風聲。”
薛庭遠從未做過這樣的事,跟心懷憧憬似的,連續點了三個頭。
喬玉蘿又問他:“……不氣了?不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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