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雖然不能直接請說,卻可以請添置一份嫁妝。
至于說的人,和折霜也早已經說好了要請柏國公老夫人。
柏國公老夫人是全福人,超品誥命夫人,份尊貴,年紀長,輩分大,請說是最合適不過的。
柏國公老夫人正在家里喝茶,威遠侯夫人風風火火上門的時候,就知道事該了。
果然威遠侯夫人過來就笑,“該您老人家出馬了,哎喲,五年前就求您,誰知道現在才。”
柏國公老夫人就笑,“你這丫頭,就是心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還得穩穩的來。”
如今可以威遠侯夫人一句丫頭的也不多見了,威遠侯夫人道:“我就喜歡跟您老人家說話,這樣覺得自己還是個丫頭。”
柏國公老夫人去換服,威遠侯夫人扶著,道:“我們家羽之可算是鐵樹開花了吧?反正不容易,到時候可要您來給兩個孩子送福。”
柏國公老夫人哪里敢不從,于是就這樣換了裳就被扶著上馬車,一路往文遠侯家趕。
而此時文遠侯爺剛跟兒有過一場不算愉快的談話,正在自省,就聽見仆人說顧羽之站在文遠侯府門外,怎麼說都不肯進來。
這很大的可能是未來婿,還是個目前看起來很癡有用的未來婿,文遠侯就親自前去看。
然后笑了,“羽之,你蹲在門口做什麼?”
其實也不是蹲在門口,而是蹲在大門前面的石頭獅子底下,揣著個手,一副焦灼不安的模樣。
他還以為顧羽之和閨吵架了,于是主消息,“你也別急,今日琴之說愿意嫁給你,估著過幾天就跟你說了。”
顧羽之就更著急了,“哎喲岳父大人,合著你還什麼都不知道呢,琴之給我寫信了,說是讓我上門提親,我母親已經去請柏國公老夫人了,我自己穩不住,就先來您家,可我之前又聽人說,一般這時候,我是不能上門的,我就怕沖撞的什麼,這不一直蹲在門口嗎?”
文遠侯:“……”
他覺得是顧羽之什麼都不知道。剛剛琴之還跟妻子大吵了一架,怎麼可能有閑雅致讓人來提親?估著就是通知一聲,讓顧羽之來日選個日子提親,但是威遠侯夫人和他都太著急了,竟然立刻就去請柏國公夫人。
不過來日不如撞日,這件事已經拖了七八年,直接來也行。
于是道把陸琴之今天回來發生的事這般如此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遍,道:“所以此刻,我也不知道能不能。”
對于這個兒,他覺得自己也是夠小心翼翼。
這一下子,就連顧羽之也說得忐忑起來,好在門房還讓人去給陸琴之送了消息,也趕了過來,見了顧羽之,道:“你怎麼就直接過來了。”
顧羽之都不敢看,“琴之,你先不要生氣,我可能干了件蠢事。”
……
折霜當晚聽說這事的時候,還有些回不過神來,“這麼快就定下了?我還以為要再過一陣子。”
威遠侯夫人連夜過來的,今晚就不準備回去,而是準備在折霜這里睡。
笑盈盈的,“我做事,難道會等嗎?自然是要抓住一切機會往前面走的,我想了這麼多年,可得要定下來,心里才安心。哎喲,你是不知道我現在心里多舒坦,但還有一種惶恐,就怕會出什麼幺蛾子。”
折霜拍拍的手,“別擔心,除非是兩個小的自己不愿意,否則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讓他們順順利利的婚。”
威遠侯夫人就道,“所以說有些事我就跟你商量,不瞞你說,我跟文遠侯夫人是越來越沒有話說了。”
跟折霜道了今天下午陸琴之和陸夫人的事,“文遠侯告訴了羽之,羽之就說給了我聽,我這不趕忙過來了嘛。”
折霜皺眉,“當真?我怎麼從來沒有琴之提過。”
威遠侯夫人也拍大生氣,“這孩子是個藏得住事的,這麼大的事,還這麼久了,竟然瞞得住,從來不在我們面前一點點。我瞧著心疼,只希琴之婚的事誰讓高興,這樣病也會好很多,說不定就不整天說著死啊死啊的。”
折霜:“以后怎麼辦呢?琴之有說嗎?”
總不可能如果陸夫人不好,就一直這般聽不斷的傾吐自己的糟心事吧?
這樣傾聽的人也會瘋的。
威遠侯夫人就道:“所以我這不找你來了嗎?說句實在話,要不是實在喜歡琴之這孩子,我是一點都不想跟陸夫人打道的,可是沒辦法,誰讓是琴之的母親呢?”
折霜就笑著道:“你找我來想辦法,可我有什麼辦法?”
跟陸夫人好久都不曾見過面了。也不愿去見。
于是手指頭敲桌子,猶豫的道:“我得好好想想。”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昂
在解決彎彎這個苦命人問題之前,我們先給兩個之解決下婚姻問題,甜甜噠小兩口謝在2021-10-19 19:08:55~2021-10-19 23:34: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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