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相思:……這不就是被嚇尿了嗎?可戚牧也是人啊,有什麽可怕的?
慕容瀟繼續說道:“他收徒也是出了名的嚴格。現在他收的三個徒弟裏,第二個徒弟已經叛出師門。神醫也早已說過,要與此人老死不相往來。”
“那相當於現在戚牧名義上的徒弟隻有兩個?我如果為關門弟子的話……”能得到什麽福利嘛?
“神醫護短,對自己的弟子向來極好,醫書聖典、獨門藥方、富藥理,隻要你向他討要,他無一拒絕。不過在此之前,你還要先經曆一個月所謂的‘魔鬼訓練’。那強度、難度都非常人所能忍。”
而傅相思那麽氣,慕容瀟還真怕不了。
傅相思卻是一臉興:“嚴師出高徒嘛。”上班期間,經常接著主任的“春風般”的教誨,不也熬過來了麽?
慕容瀟:……嗯,就當傅相思有宏願吧。
“你上次讓我查的事,已有眉目。”慕容瀟拿出一張羊皮紙來,上麵畫的是一個詭異的圖騰。
“玲瓏在江南失蹤了。你派去的春兮現在還在路上,不過可能隻是白跑一趟了。”
傅相思一驚:“是自己走散了還是有人蓄意劫走……”若是失蹤,又該怎麽和杏葶夫人代?
慕容瀟搖搖頭:“照目前的線索來看,極大可能是被人蓄意劫走了。可是沒有查到的下落。”
那也就是說現在人在江南還是人在京城都不可知。傅相思明顯有些慌起來。
“但是我已經派人去查了,一有消息就會立刻告訴你。你也不要擔心,對方很可能是素雪閣的人。”
傅相思下意識反問道:“是大長老?”
慕容瀟不知道從哪裏得知了此人,但沒想欺瞞:“在玲瓏原先住的屋子裏,我派去的人找到了一把匕首。這匕首上的圖騰和素雪閣的一模一樣。”
“奇怪的是,匕首上並沒有跡,仿佛是故意被人留在那兒的。”至於是線索還是敵人故意的障眼法,他也分辨不出來。
而那圖騰也就是現在羊皮紙上拓出來的圖案。
“對方如果知道的份而劫走,那就說明現在玲瓏對他們還有用。不會輕易地傷害玲瓏的生命。至於把秋水派過來,或許一開始隻是想告訴我,真正的玲瓏在他們手上。”
畢竟秋水一定會出馬腳,而如果真正目的在於傳遞信息,那一切就好解釋了。
傅相思冷靜下來。
“大長老是玲瓏的生父,虎毒尚不食子。可是他劫走玲瓏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從蘇離那裏了解到的信息也實在有限,難道唐與摺還沒有死了那條想要壯大素雪閣的心?並想以玲瓏來威脅杏葶夫人?
那到時自己的份就會變得極其被。
慕容瀟好像看穿了心所想,“你可以擇個時間和杏葶夫人說明事的真相,並向保證你一定會讓玲瓏安然無恙地回來。杏葶夫人子溫,不會太過責怪你。”
“至於大長老……”
“你隔山打虎即可。”要想以,傅相思還真沒那個實力。
“而我想讓你拜戚牧神醫為師,也是因為一旦你坦白份後,你要想繼續待在素雪閣就會變得極為困難。但是你為了戚牧的關門弟子,他們也會高看你一眼。說不定到時杏葶夫人還能聘你為閣裏的講師。”
也就是說戚牧弟子這份的含金量極高唄。
傅相思權衡過後,心下已經有了答案。
伏案桌上,唰唰寫出了三道題來。
墨跡未幹,又仔細地吹了吹,“那這份題目,你明日便幫我轉神醫吧。”
的神極為鄭重,慕容瀟明白心的想法,小心地把題目折疊起來,妥帖放好。
傅相思還惦記著要回閣和杏葶夫人稟明份一事,也沒在王府多留。
而慕容瀟前去探了白七。
“前來刺探的人是誰?又是什麽想顧晚惜?”慕容瀟坐在床沿,看白七傷勢都被仔細包紮好了後,這才放下心來。
“應該還是大長老的人。不知道為何他最近作頻繁,也不怕自己的狼子野心被當眾揭。”古訓說的,多行不義必自斃。
白七冷哼一聲。
“解圍的人是誰?”
“一個穿著青服的高瘦男子。皮黝黑,剛之氣十足。王妃和他走在一起時還有說有笑的,但我沒聽清他們說了些什麽。”
慕容瀟擰著眉頭。一枝紅杏出牆來,怎麽掐也掐不斷。
“不過屬下也實在很好奇一件事。明明我們才做了決定去把顧側妃接回來,怎麽那些人就能做到準埋伏呢?”他懷疑府上有鬼,又想起鹿卿淮上次的出府,答案仿佛昭然若揭。
“若是想把消息出去也由著。要不然這顆暗探不就沒有價值了麽?而且他們打起顧晚惜的主意,也無非是想以此來威脅我罷了。但這說到底,隻是素雪閣的鬥,和我們並無多大關係。”
慕容瀟想了想,又繼續道:“隻要他們不傅相思,那我們就按兵不。”他的底線就隻是傅相思。
白七突然想起了什麽,從懷裏掏出兩樣東西。
“這是第一次我送顧側妃回府的時候,顧丞相塞給我的銀子;這一份銀子,則是他剛才賄賂我讓我幫忙言的。”
他把這些銀子和銀進行了仔細的比對,發現顧右晟居然如此明目張膽地使用自己製造的假幣!
慕容瀟打開荷包,顯然也很快發現了異樣之。
“王爺,我們究竟何時收網?”放長線釣大魚,他們也該守得雲開見月明了吧?
慕容瀟神淡淡:“挑個好日子吧,元旦那天就不錯。”
白七神變了又變,就、就是明天了?王爺未免也太勇了!
桌案上放了三包銀子,第一份正是讓慕容瀟被足的罪魁禍首。
蠟燭的燈火明明暗暗,慕容瀟的聲音也辨不出喜怒哀樂。
“顧家也該倒臺了。顧晚惜欠傅相思的,就由我幫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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