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是心有靈犀呢。

月笙地笑了起來：“想的。”

隔著玻璃多沒意思，就應該、、用去呀~

男人歪頭看他，角竟然勾了一下。

帶著人皮面，他的表看上去很僵。

但是月笙還是能明顯開出來，他在開心。

真想讓他揭開人皮看了一看，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呀。

男人緩緩抬手，月笙見他手中銀閃過。

然而下一秒，那些救火的侍衛過來，大聲喊道：

“你小子在這干什麼！趁機和人魚獨是吧！你好大的膽子！”

一邊說著，一邊竟是順手拿過長長的矛，朝著男人刺了過去！

男人慢吞吞從月笙的臉上移開目，回頭朝著那侍衛看去。

那侍衛一頓，頓時臉更加難看。

剛剛那一瞬間，他竟然有一種被毒蛇盯上的錯覺。

這個侍衛本來就和男人臉上這張人皮的主人是敵關系。

現在便更想殺掉他。

侍衛心中想著，等三更半夜的時候，一定要把這人殺了。

反正現在死了這麼多人，多死一個也不會引起什麼重視。

他自然也不知道，男人也是這麼想的。

男人盯著那侍衛的背影看了一秒鐘，隨后收回目，又看向月笙。

“等等。”他溫啞聲。

應該是從來不說話，又從來沒有哄過人，語氣中帶著小心翼翼。

“等、多死幾個，好嗎？”

大概是太在意這個小人魚了，他連的緒都那麼在意。

害怕了，就殺掉讓害怕的人。

哭了，就殺掉把嚇哭的人。

想出來，可是現在還不是好時候，所以他生地哄著。

怕又哭。

還好，小人魚沒有哭。

月笙眨眨眼，下水面在下閃著粼粼波，印在清澈明亮的眸里。

說：“好呀。”

男人松了一口氣，睫了，覺得自己心臟變得很奇怪。

月笙敲了敲玻璃，男人抬頭，看到月笙從換水的小口子，塞出來一顆珍珠。

“送給你。”地說。

珍珠落了下來，男人手疾眼快手接住。

珍珠是白的，小小一顆，在下帶著細小閃。

溫度冰涼，男人小心翼翼捧在手心，眼中出狂熱的驚喜來。

看著很喜歡的樣子呢，月笙愉快地想到。

結果下一秒，男人張，嗷嗚口，吃掉了。

月笙：？

你吃掉干嘛！

男人滿足地了，一雙冷的眸子都變得發亮。

他太喜歡了，所以和自己融為一。

在月笙驚訝的眼神中，他額頭輕輕了距離月笙最近的那塊玻璃，直勾勾盯著，興而瘋狂。

當天晚上，月笙眼睜睜看著他一下子殺掉了三個人。

還都是大工程。

他仔仔細細用極為細的手法，割下了三個人的臉皮，又灑上自己研制的防腐劑，到了月笙的面前：

“哪個？”

月笙額角了。

這算回禮嗎？可是對這些人皮沒什麼興趣啊。

好像那種貓為了謝人類抓了活老鼠丟在人類面前，還一臉驕傲。

月笙搖搖頭。

男人失地將人皮隨意丟在一邊，又在懷里了，掏出了幾個圓球球，捧在手心送到了月笙的面前。

借著昏暗的月，月笙看了好幾眼才看出來這是什麼——

這是理過的眼球。

倒也不是覺得害怕，就是有點惡心。

只要不是老師的東西，都看都不想看一眼。

月笙又搖了搖頭。

男人隨后又掏出了各種奇奇怪怪又腥的東西，任何一個人看到，恐怕都要嚇暈了。

月笙忍不了了，小聲開口：

“我都不要。”

男人作停了下來，歪頭盯著。

月笙眨了眨眼，忽然笑道：

“如果真的想要回禮的話，我可能更想要你上的東西哦~”

男人也學著月笙的樣子眨了眨眼。

隨后，長長的睫了，瞳孔微微。

但不是生氣，也不是覺得這要求過分，而是真的在思考。

似乎在思考要怎麼做。

他思考得很快。

在月笙還沒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的時候，他忽然舉起匕首。

匕首在月下反著銀，冷冷劃破著晦暗的夜。

他猛地刺向了自己的左眼——

“等……”

月笙的話音還沒落下來，他的匕首直接扎了進去！

然后，一個眼球就這樣被挖了出來。

月笙：……

恐、恐怖片？

男人捧著自己左眼的眼球，送到了月笙的面前，歪頭輕聲問：“喜歡嗎？”

甚至語氣聽上去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