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與李氏一唱一和,顯然不肯善罷甘休。
清影急了。
可沒有別的辦法,徐氏幾人顯然是有備而來,開口之後立即派人,沒有給清影毫反應的時間。
「怎麼回事?」
福安苑的人浩浩的過來,老夫人由一個嬤嬤扶著,另一手拄著鐵梨木雕的拐杖,一步一步朝這邊走來。
步伐沉穩,行止之間不見毫老態,蒼外裳,深藍領,暗線金紋線錦羅,端莊大氣,不怒而威。
「母親來得正好,這不闌姐兒今天病了嗎,我們十分擔心,專程過來探,可這個丫頭說什麼都不讓我們進去,這不是急人麼。」徐氏解釋道。
「是啊母親,這再不舒服也要吃飯看病,若真的難,那咱就得去給請個大夫來,要拖壞了子可怎麼辦,到時候又說我們兩位嬸嬸照顧得不好,我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李氏碎碎念。
清影的臉越來越難看。
想解釋,但每次開口都被徐氏給打斷,好像盯準了似的,每次都將的話頭堵在裡。
百口莫辯。
李氏道:「母親不知道,闌姐兒的這個丫鬟可是厲害,都敢我們甩臉了,也不知道是自作主張還是闌姐兒授意,哎,好歹是朝夕相十多年的姑娘,真是讓人心寒。」
口口聲聲數落清影,實則卻是在說蘇夜闌管教無方,縱容出這麼以下犯上的奴婢。
老夫人最講規矩。
李氏這句話,是到了的心窩子上。
「哼,刁奴!」老夫人拐杖一杵,冷哼了聲。
清影哪裡還敢辯駁,連忙跪下。
「既然是個沒用的奴才,那就教訓一頓拖出去發賣,別留在這兒礙眼,老二家的,你現在掌著中饋,這點小事應該知道怎麼理。」老夫人面不悅。
徐氏聞言,連忙道:「母親說的是,只是這丫頭實在招闌姐兒喜歡,為了連兒媳專門給找的忠厚老實的清歌都疏遠了,兒媳這個做嬸母的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但今天有了母親這句話,兒媳便知道該怎麼做了。」
「行了,快去做。」
「母親先別急,這丫頭早晚要理,但闌姐兒的病卻拖不得,您看,兒媳已經讓人請了大夫,這便讓他去瞧瞧,若真是什麼大病,也好早些治療。」徐氏解釋道。
當然不急著置清影。
這個無足輕重的丫鬟本就沒放在眼裡。
重要的還是蘇夜闌。
得到可靠的消息,說蘇夜闌昨晚一夜都沒有回府,現在稱病,也只是想拖延時間,等回來。
這是天賜良機,忠勇侯府的嫡夜不歸宿,一晚上不知道宿在哪裡,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只要把這件事捅到老夫人面前,蘇夜闌就全完了。
不需再做什麼,這位毀了清譽的忠勇侯府嫡就只能給兒讓道,到時候年議親,也只能讓兒先挑著最好的嫁。
二房得了好,自然不會虧待三房,這也是李氏願意陪一起的原因。
們的夫君是庶子又如何,只要咬準了忠勇侯府這塊,誰也別想讓們鬆口!
「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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