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闌看張岐伯說完后,才輕輕上前,對范如是說道:「范小姐,雖然范公子現在已無大礙,不過今晚可能會有些發熱,需要安排人手守在這裡,若實在是溫度過高,到時候可以用烈酒替范公子拭和手心,這樣可以更快的降溫。」
范如是了弟弟的額頭,果然有些發燙。
本來今天這事就不關蘇夜闌的事,甚至可能是害者,還願意救治范青山就已經很好了,沒想到還能對青山如此照顧,於是范如是心裡更加激蘇夜闌。
「多謝蘇二小姐,救命大恩,我范家上下必定銘記於心,沒齒難忘。」
「舉手之勞罷了,救人本就是醫者本分,范小姐無須客氣。」
范如是又拉著蘇夜闌問了一些注意事項,張岐伯在一旁聽著不住點頭,誰也沒注意到旁邊椅子上的范夫人正悠悠轉醒。
突然聽到一聲凄慘的大喝:「我的兒呀!」
不等眾人回神,范夫人就朝蘇夜闌撲了過來,裡大喊,「惡毒的人,我要你為我兒償命!」
眼看范夫人那保養得宜的蔻丹,下一秒就要到蘇夜闌的臉上,表宛若惡鬼。
旁邊的人被嚇到,都忘了反應。
蘇夜闌往後退了半步,卻有些來不及。
突然,一力量將拉住,帶著遠離了范夫人,覺撞一堵堅毅寬厚的膛,只剩下滿滿的溫暖和安全。
頭頂傳來一陣低沉笑聲,悉的男聲悠然道:「沒想到范府竟然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真讓人大開眼界。」
抬頭果然見到那個魅到極致的男人笑的邪魅張狂,桃花眼波瀲灧,似有如水深。
不待范夫人再有所作,范如是趕忙拉住,「母親你冷靜一點,是蘇小姐救了范青山!」
范夫人聽罷一愣,看向眼前的大兒,似乎不敢相信。
「母親……」此時床上的范青山也是輕輕喚一聲,然後轉過頭對蘇夜闌道,「蘇小姐請見諒,我母親……也是子心切……」
他十分虛弱,臉蒼白。
蘇夜闌此時掙了孟臨淵懷抱。
「好一個子心切,」孟臨淵輕哼,目有些冷,「子心切,就能把救命恩人的臉給劃了,范家這做派倒是標新立異。」
他臉沉。
蘇夜闌的抗拒讓他非常不爽,心道這可真是只養不的花豹。
范夫人被孟臨淵的目看的膽,不過看見范青山好好的,又聽了范如是的解釋,才明白事經過,知道是自己錯怪了好人。
也不是不能認錯的人,於是上前對著蘇夜闌就要拜下去。
蘇夜闌連忙側過子,並用眼神示意清影和秋霜去扶住范夫人。
「范夫人,長輩的禮這不是折我的壽嗎,我還是那句話,治病救人是醫者本分,何況范爺也是了無妄之災。」
范青山聽到蘇夜闌如此說話,心下卻也覺得有些心虛慚愧。
「蘇小姐不必謙虛,今日若不是你,范青山早就沒命了,」范如是瞪了范青山一眼,繼續道,「往日被京中傳聞所誤,對蘇小姐有所誤會,今日見蘇小姐如此行事,實在是人慚愧,今日實在謝良多,以後但凡有我們幫得上忙的地方,還請儘管開口,我們范府上下定當全力以赴。」
說罷,讓旁邊紅丫鬟拿來了一個小盒子,打開來,裡面全是銀錠子,看著有十餘個。
「這是我們一點心意,還請不要推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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