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再停留在財經頻道,向輓歌拿起遙控,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換了一個講留守兒的頻道。
……
傅承勛是晚上十點左右回來的,彼時向輓歌已經換了無數個電視節目。
因為沒有手機,又不想睡覺,向輓歌只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門口傳來聲響,向輓歌視線從電視上移開看過去。
傅承勛正在講電話,手上拿著一摞書籍。
「我之前跟你說了,儘快。」
「……」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男人沉著聲音跟電話那方的人說話,向輓歌靜默數秒收回視線,拿起遙控關了電視。
站起,正當準備上樓的時候,講著電話朝著沙發走來的男人突然看向:「站住。」
向輓歌一僵。
四目相對,最後還是又坐會到了沙發上。
那端傅承勛又接著講電話,說的都是一些猜不主題的話。
默默的坐在沙發上等了許久,終於,男人掛斷電話。
「今天出院了,祁寧怎麼說?」
冷峻的聲音傳來,向輓歌低著頭,語氣有些漫不經心。
「沒說什麼,就是說恢復的差不多了,可以出院了。」
傅承勛薄抿:「就這些?」
向輓歌抬頭眸中有不解:「那傅先生覺得還應該有些什麼?」
傅承勛緘默不語,半響沒有說一句話。
向輓歌也不在意,收回視線語氣清淡:「不知道傅先生讓我留下是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了,你可以上樓了。」
向輓歌眉頭微皺,就知道傅承勛這人,由來都是以折騰為目的。
「行,那傅先生請自便,輓歌就先回臥室了。」
傅承勛沒有說話,向輓歌站起,直接朝著樓上走去。
客廳里,傅承勛看著手上關於心理疾病的書,愣神了許久……
出院的生活,向輓歌過的很平靜,傅承勛沒有即刻讓接著去上班,而是讓在別墅修養自己的。
當然,傅承勛從來都不是對仁慈的人,雖然讓在別墅靜養,但是每天夜裏還是不知節制的要著,每一次也都是帶著懲罰的意味將折磨的心俱疲。
這天,一番雲雨過後,向輓歌坐在床上,視線落在饜足后的傅承勛的上。
猶豫再三,還是問出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問題。
「傅先生,我能問問我弟弟現在的況嗎的?」
躺在床上的傅承勛黑眸微瞇,廓分明的臉上喜怒難辨,臉忽暗忽明。
「你很想知道?」
向輓歌腦袋低垂,語氣卑微:「是。」
「那你求我啊?」
「輓歌求求傅先生。」
幾乎在傅承勛那句話剛落下,向輓歌就低聲開口,語氣低下而誠懇。
傅承勛看書的作一頓,,深邃暗沉的眸落在向輓歌上。
明明是他讓求他的,但是為什麼,聽到毫不猶豫的那句話時,他的心裏不是滿足,而是一種莫名其妙的緒。
那莫名的緒一直縈繞著他,似乎在跟他說,不對,向輓歌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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