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煜眼裏有對向輓歌的心疼:「都是姐姐,如果不是姐姐,我就不會慢慢康復。」
「只要你能好起來,姐姐做什麼都是願意的。」
向輓歌一句一句的說。
姐弟倆後面又聊了許多,但是都默契的沒有提到傅承勛。
向輓歌一直在向煜的病房裏面待到晚上八點,方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從病房裏面出來,本來是準備直接離開,但病房門口站著的人卻讓的步伐瞬間頓住。
看著明顯是來這裏堵的秦母,向輓歌眸一片寒涼。
著華麗的婦人也在看著,向輓歌毫不懼。
「秦夫人來這裏堵我,不會是算準我今天會出現在這裏吧。」
秦母臉沉鐵青:「我若是不來這裏,我怎麼能夠見到你。」
「能夠讓秦母一直惦念在心裏,想要跟我見面,輓歌不知道應該說是我的榮幸呢,還是我的悲哀呢?」
向輓歌話語輕鬆,眸底卻是徹骨的冷。
秦母視線一瞬不瞬的盯著:「向輓歌,你害死了我的兒,是什麼讓你還能做到如此校長,如此理直氣壯的站在我的面前?」
向輓歌突然低低的笑:「害死,秦夫人不覺得從你的口中說這樣的話真是諷刺又好笑嗎?」
秦母突然眼眸半瞇:「向輓歌,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秦夫人應該很清楚吧,這樣來問我,明知故問?」
秦母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向輓歌,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什麼?」向輓歌眸底有冷閃現:「秦夫人,人在做,天在看。你要相信,早晚有一天,你會為你做的所有事都付出自己應該付出的代價的。」
秦母臉逐漸變得蒼白,向輓歌說話時候,語氣犀利,不像是杜撰的話。
「向輓歌,四年前,我就應該讓你給我兒陪葬。」
冷冷的看著向輓歌,聲音里都是冷意。
向輓歌掀淡笑:「真是不好意思了呢,秦夫人,四年過去了,我還活著。」
「向輓歌……」
秦母低吼,聲音早已沒有了一開始時候的冷靜。
向輓歌卻從始至終都保持著一個眼,看著秦母緒失控,也只是淡淡的笑:「秦夫人,你大可不必來找我麻煩,如果著的要說起來,害死秦思璇的,或許不只是外界認為的我一個人呢。」
秦母睜大了眼睛看著。
向輓歌卻無意再接著往下面說下去:「希我說的話秦夫人好好地記著,有些話,我竟然四年來都沒有說過,那麼只要秦夫人不要把我到極致,那些話我自然也是不會說的。」
話到這裏,向輓歌語氣驟然低:「但若是秦夫人再來我,我就算是毀了我自己,也要找出秦夫人最懼怕的證據。」
秦夫人臉上都是震驚,怎麼都無法想像,四年牢獄,看起來弱弱的向輓歌,竟然也能說出如此霸氣側的話。
愣愣的看著向輓歌從自己的邊走過,心裏滿是怨恨,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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