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五分鐘之後,臥室門被人重重的踹開,彼時向輓歌正在帽間將上的外套下來,看到傅承勛刀削斧鑿的俊臉上都是怒火,淡淡的看了一眼,而後收回視線,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將手上的服掛在櫃,取下圍在脖子上的圍巾。
「向輓歌,你憑什麼對我母親那副冷淡的態度?」低沉帶著慍怒的男聲在耳邊響起,向輓歌抬眸,朝著傅承勛的方向看過去。
「傅先生是不是對冷淡二字有什麼誤解?」自問,對顧暖的態度雖然比不上從前那般的親切,但是也不至於是傅承勛說的冷淡吧。
「那不是冷淡是什麼,向輓歌,你不要覺得我母親對你好,你就有恃無恐了,我告訴你,我母親就是一直都被你騙了,以為你是什麼和善之人,其實你這樣的,就是個手段狠,心狠手辣的人。」
向輓歌冷眼睨傅承勛:「呵,手段狠,心狠手辣,傅先生還真是恨不得詞庫裡面,所有惡毒的話語都用來形容我。」
「難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嗎?」
「是。」向輓歌突然提高聲音,眸寒冷,語氣帶刺:「我就是這樣心狠手辣的人,傅先生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在傅先生看來,我可是害死你心尖寵的罪魁禍首呢,所以我是什麼樣的人傅先生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既然知道了為什麼還要來跟我說這些話?是要讓我對傅先生說的話熱烈鼓掌表示認同嗎?」
傅承勛眼裡有詫異閃過,竟然這麼容易的就承認了自己是那樣的人。
他定定的看著,語氣譏誚:「向輓歌,你不是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冤枉的嗎?怎麼這會,這麼簡單地就的承認了自己所犯下的罪過了?」
向輓歌掀冷笑:「這不是傅先生一直想要聽到的話嗎?怎麼,我都說給傅先生聽了,傅先生還不滿意?」
傅承勛黑眸微閃,隨即凝聲開口:「是啊,你本就是這樣的人,向輓歌,你真是沒有一點值得可憐的地方。」
可憐?
向輓歌的心就像是被荊棘做的刀子刺又拔出一般,明明疼的都要停止呼吸了,卻還是揚起一抹笑,回視著傅承勛。
「可憐?我需要傅先生的可憐嗎?我這一切不是咎由自取嗎?哪裡需要傅先生的可憐?」
是咎由自取,曾天真的以為可以在嫁給他之後,他,讓他看到自己的好。
可是後來,骨的傷,一切切的,不正是咎由自取嘛,哪需要他的可憐。
面對向輓歌的回擊,傅承勛下顎繃,他沒有走進,就站在門口,嗜一般的雙眸鎖定在的上。
「向輓歌,我真為我母親這麼多年來,對你的擔憂到可惜,你這樣的人,本不值得放在心上,從今天起,我將會讓我母親不要再見你,因為你,不配得到的喜歡。」
傅承勛說完,便摔門而出。
臥室們傳來巨大的聲響,向輓歌覺得自己的心臟也隨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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