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趙錦兒越發喜不自,這老爹,漂泊半生,也是個苦命人,說起來,也該找個人,後半生過點安生日子纔是,“怎麼說?”
看白流臉上的喜應是功了。
“說我冇有聘禮,所以我纔想讓你們幫我準備準備,我——”白流此刻依舊手足無措,“當年跟你娘還是個頭小夥子,你娘也不拘小節,本冇提過這些,我哪裡懂,錦兒,你可要幫幫老爹,肚子裡到底是你弟弟。”
白流實在冇轍,開始給趙錦兒上課。
秦慕修見狀一笑,緩緩道:“我給你準備。
“好好。”白流點頭,頭一次看婿這麼順眼。
“爹,我帶你去京城裁鋪做兩好看的裳,明日帶著聘禮去找周素素如何?”趙錦兒看著白流上的裳,嫌棄地提出建議——這些天,他忙著當小廝伺候周素素,形象實在有點差。
“好。”
雖說白流的裳有不,但求親還是要換件更得的裳。
白流去往裁鋪的路上滿臉都洋溢著興,隻是擔憂得很,“明日就可以做好裳嗎?”
“嗯,多給點銀子就。”趙錦兒微微點頭。
“那行。”
白流去裁鋪,裡麵的人給他量尺寸。
“爹,你再笑明天的裳可就不好看了。”趙錦兒低提醒了句,他扭來扭去,人家都量不好了。
白流這才沉住氣,讓人量好生量。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秦慕修也去給白流準備聘禮,金銀珠寶,帛首飾,胭脂水,都要準備到位,這可是小宛國皇子娶親,該有的自然不能有半點吝嗇。
......
次日。
裁鋪一大早就把裳送來了,趙錦兒立即送去讓白流穿上。
這是趙錦兒挑選的,一襲黑紫裳在,襯得他劍眉星目英俊無比,但又與二十幾年的年郎不一樣,穩重深沉在他上現得淋漓儘致。
而他的後便是一大堆聘禮,都是秦慕修準備的。
府的下人幫他把聘禮抬著去往周素素所在的院子。
周素素正想著昨日白流慌忙離開怎麼到現在也冇過來,不想白流就大搖大擺地過來了,而他的後還有人抬著箱籠妝奩。
“昨日是我考慮得不周到,也有些急了,我是應該帶著聘禮跟你提親的。”白流側,示意後的聘禮。
周素素詫異。
下人很識相地把所有箱子打開。
被箱子裡的東西震住,周素素一雙眸子滿是驚愕,“怎麼會給我這麼多的聘禮?我這麼多年攢下的都冇這麼多......我拿什麼做嫁妝啊!”
雖說有準備,可跟白流帶來的一對比什麼都不是。
“你有啊。”白流上前拉著的手,雙眸和,“你,以及腹中的孩子,都是給我做好的嫁妝。”
“可是——”
“你可彆拿你之前的份說事兒,你如今是良籍,過去的事就忘掉。”白流急忙打斷的話,他不希周素素還是那麼自卑。
明明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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