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手真是不錯,從二樓的窗戶里摔個倒栽蔥,還能一瞬間就抓住梯子的一沿,然后任憑蹭著梯子的一邊下去。
江站在窗前,看著栽倒在樓下草地上疼的倒氣的狗男人,冷言冷語道:“看來真是禍害活千年!”
陸北發出虎嘯般的低吼:“江!你謀殺親夫!”
江發出一聲冷笑:“我這分明是為民除害!”
陸北了右腳腕,大概扭到了筋,疼的他使不上力,只能一瘸一拐的站起來往回走。
走到籬笆跟前,翻墻是不可能了。
最后還是了來修電纜的電工,拿著工把剛修好的籬笆墻撬開了,才回去理了一番。
第二天,他還是那個記吃不記打的狗男人模樣,一瘸一拐的出現在江面前。
“啪”,他把昨晚電工出的維修單摔在江的牛杯前,忿忿道,“你自己看!我到底是不是故意弄斷電的!你任也要有個度!昨晚要不是我反應快,你現在已經是故意殺人嫌疑犯了!”
江不聲的喝完牛,看了一眼大開的大門,以及門邊歡快搖尾的煤球。
煤球這個吃里外的狗,居然知道給陸北開門!
這下可好,有了里應外合的狗,陸北以后徹底不用爬梯子了!
江看了一眼那張單子,上面麻麻的數據本看不懂,也懶得看懂,直接回嗆:“是不是故意的有區別嗎?我不管你以什麼理由擾我,我都會隨機生變的回擊你。這都是你以前在特訓營教過我的,謝教以作則,讓我有了實戰經驗!”
“你!”又是一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陸北覺瘸了的右腳更疼了!
后來兩人又側面鋒了幾次。
陸北賄賂狗給他開門,江就把高級電子鎖換了大鐵鏈子鎖,任由一人一狗把高檔的紅木門折騰的啪啪響,也不出鑰匙。
這下陸北終于不再闖的地盤。
但每次都在等公的時候開著豪車“偶遇”,并且堵在車道上不讓公車進站,著江“搭順風車”。
江前面兩次不聲的,就當蹭車了,還笑著說了幾次“謝謝”。
等到了第三次,陸北故技重施,車前忽然就出現了一輛拖車。
以及一張警開的罰單。
車被拖走,江也不見人影,但他知道,這事兒是江干的。
陸北從來沒想到,自己還有跟小兔子斗智斗勇的一天。
可是就這麼過了一段時間,好像也有趣的。
直到這一天,周助理一大早便適時地提醒他:“陸總,今天是照例去探沈小姐的日子。”
哦,暴風雨前的平靜要結束了。
其實陸北也說不清自己現在對沈湘黎什麼覺。
說是,可又不太像了。
那可能是比更沉重的,摻雜了太多雜質。
周助理心的準備了一大堆東西,給他塞了滿滿一后備箱,本來按照慣例還要帶兩個保鏢過去,但是這一次,陸北想起自己的承諾,擺了擺手揮退了兩個保鏢。
還是這輛賓利,還是一大早,還是堵在江坐公的地方。
江瞪眼看著他,冷笑:“還想讓拖車把你這寶貝拖到報廢車場嗎?”
陸北沉下臉來:“別鬧了!上車!你不是要見沈湘黎?跟我一起過去!”
江愣了一下,此時正好公車進站,震耳聾的鳴笛聲催的趕上了車。
一路上,陸北都沉默著沒說一句話,連看的眼神都沒一個,這讓江多有點不習慣。
在心里暗罵自己,別總犯賤行不行,不是不得跟這混蛋沒集嗎!
只是車子越開越往深山里,雖然是大白天,但天氣也不太好,約約似是要下雨。
江覺得害怕,終于忍不住率先開口道:“到底要去哪兒!你不說清楚,我就跳車了!”
“那件事之后,湘黎神了很大的刺激,需要安靜的地方休養,所以安置在陸家的后院。”陸北在山道上練著縱著方向盤,看得出來對這一帶十分悉。
江以前在陸家,只是聽人提起過“后院”這麼個地方,也知道陸北有空了就會來這里,打打拳練練槍什麼的,但沒想到沈湘黎居然會在這兒!
山上生態確實好,車才開到半山腰,江就見到了一群似是野生的梅花鹿。
“到了。”陸北把車隨意的扔在路邊,不遠有座白的小平房,江回憶起總是一襲白的沈湘黎,猜測那里應該就是沈湘黎休養的地方。
陸北從后備箱里拎了滿滿當當的兩個大編織袋,甚至還指使江抱著一個箱子,兩個人這才踏著蓬松泥土的山路,走向了白小屋。
還沒走到屋前,江就聽到了叮叮咚咚的悅耳鋼琴聲,便印證了的猜想。
沈湘黎是個鋼琴家,屬于百年難遇的天才,從小就拿獎拿到手那種。
再加上樣貌清麗出塵,陸北給找的頂級營銷公司還給制造過全球風的熱度,說以前火得像天上下凡的七仙,毫不為過。
所以江一直覺得,陸北說連沈湘黎的一頭發都比不上,不無道理,也算客觀事實。
陸北按開了門口的對講機,對著里面的人喊:“小薇,開門,是我。”
門開了,江跟著進去,便聽一聲機械的問好:“主人好!客人好!小薇歡迎主人和客人!”
令江震驚的是,所謂的小薇竟然是個機人!
小薇的頭是個巨大的顯示屏,和博館里那種機人有點像,但四肢顯然更為靈活,竟然還會給他們泡茶!
那個顯示屏也很神奇,江喝茶的時候湊近看了看,才發現居然是沈湘黎所在琴房的監控畫面!
陸北吹著茶氣,淡笑著給解釋:“湘黎被診斷了重度抑郁癥,還伴隨有神分裂樣反應,一直很抗拒外人的靠近,我沒辦法,只好找了專業團隊給定制了幾個保姆機人,小薇是機人主管,屋里還有幾個各司其職的機人。每天都會練會琴,要等彈完琴,小薇才會從監控里告訴,今天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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