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人影一閃就不見了蹤跡。
陸惜晚後知後覺想要去追,隻是已經看不到人了。
傅司爵第一時間聯係了人去追,陸惜晚打開臺燈靠在床邊仔細的想著那人說的話。
“傅家……有與人為仇過?”
陸惜晚仔細斟酌著他的話,最終卻是無果.
陸惜晚狐疑的看著傅司爵,對於傅家部發生了什麽,是一概不知的。
隻是印象中的傅明誠為人和善,不是會得罪人的格。
傅司爵蹙著眉頭,“我不知道。”
他接手傅氏的時候傅明誠早就把所有事都理妥當,這麽些年也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傅氏還有舊敵。
他們費那麽大勁就隻是為了潛莊園威脅傅司爵?陸惜晚不相信他們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
“我會讓沈書多注意他們的向。”
陸惜晚坐在床上深思,總覺得他們掉了哪些細節。
“我們應該再去會會他們了。”
……
住在度假山莊裏的人多了,他們隻能趁著天剛亮走了後門離開。
因為已經來過一次,陸惜晚輕車路的就找到了上次帶他們進去的人。
陸惜晚直接暴地拍了一下桌子,“現在就帶我去見你們老大,要是耽誤了我的大事兒,我饒不了你們。”
可是大客戶,當然沒人敢怠慢了,於是男人趕忙把陸惜晚和傅司爵帶到了上次的那個包間。
西裝革履的男人依然正襟危坐在中間,陸惜晚看到的瞬間差點沒忍住。
這人每天都坐在這不會累嗎?
“上次你們也都見過我,直接帶我去見你們老大。”
陸惜晚也沒有要和他廢話的意思,西裝男卻遲遲沒有。
“我們老大說了這幾天概不見客。”
“虧的別人還說你們組織什麽都能給我做,現在看來就是一群隻會說空話的酒囊飯袋。”
任誰聽了陸惜晚的這番嘲諷都要忍不住,可西裝男地位高到底是有些原因的,縱使邊的幾個手下都已經開始拳掌,他還是不如山。
“這是我們老大的吩咐,我們也隻是做事的。”
“前兩天定金我都已經打到你們戶頭上了,到現在了連事都沒辦,直到現在我都沒聽見陸惜晚破了一點皮兒,這就是你們辦事的效率?”
陸惜晚對著西裝拿好一頓冷嘲熱諷,並沒有達到想象中的效果。
西裝男像是老僧定了一般,一言不發。
門忽然被人從外麵打開,一個材高大,麵容俊朗,金發碧眼的外國男人走了進來。
陸惜晚不耐煩的瞪著站在一旁的男人,“你們到底是怎麽做事的?任由外麵的人隨便進來?
我要和你們老大商量的機如果被別人知道了,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包間裏十分安靜,幾個男人都沒說話。
傅司爵低眉順眼的看了一下剛進來的外國男人,小心的出手拉了一下陸惜晚的胳膊。
“既然他們都說了沒時間,那咱們就改天再說吧,反正也不著急。”
陸惜晚十分不耐煩的甩開了傅司爵的手,惡狠狠地瞪了過去,“那些人不好好做事,你也和他們一樣氣我?”
外國男人把一切都看在眼裏,對著西裝男抬了抬手,一群人井然有序的離開。
陸惜晚狐疑的看著外國男人。
這個男人果然如所猜想的一樣,份不簡單。
從鼻孔發出一聲冷哼,“你們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我隻要見你們老大,今天把一切事都給我說清楚了,否則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們。”
外國男人聽了陸惜晚咄咄人的話,若有所思的點頭,“這件事確實是我們考慮不周,但是這幾天我們人手有點。”
“認識一下吧,我克裏斯。”
從他出聲的那一瞬間陸惜晚就聽出來了,這個人就是那天晚上在黑屋子裏見他們的人。
“我還以為你還準備藏著掖著不見我們,就算今天你親自出麵解釋也不行!我給你們錢就是為了讓你們幫我除去心頭大患,可不是想聽你們用幹的解釋的!”
為了不讓他們發現份,陸惜晚的說話的時候還可以著聲,於是聽起來就格外尖銳,就連傅司爵都微微皺眉。
“小心點,這是在他們的地盤……”傅司爵表現的格外張,高大的形站在陸惜晚邊卻莫名小鳥依人。
克裏斯卻並未惱怒,耐著子聽完了陸惜晚的抱怨。
“上次你們來的時候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既然你們是委托方,那你們就應該清楚傅司爵的地位和能力。
我確實派人在傅司爵住盯著,但是一連幾天下來,我們都沒有任何收獲。”
克裏斯說話的語調很慢,因而就帶上了些旖旎纏綿的覺,在說話的時候還有意無意的對著陸惜晚眨眼,可陸惜晚卻並不吃他這一套。
反倒是傅司爵微微欠了一下子,擋住了他的目。
“幹一行有一行的規矩,收了我們的錢為我們做事,這是你們應該的,這周之我要得到一個結果。”
“說話是要講道理的,如果Paradise出事,最終也必然會查到頭上。”克裏斯微微停頓了一下,碧藍的眼睛裏寫滿了笑意,他毫不避諱的看向陸惜晚。
“我想你也不願意出意外吧。”
他說的理直氣壯,鐵了心的要拖延時間。
可陸惜晚不能讓他如願。
“你這是在威脅我?”
陸惜晚警惕地盯著克裏斯,無聲的與他對峙。
“你該不會因為我是個人就小瞧我吧?且不說你們這個組織藏著多見不得人的,今天我有本事找到這兒來,明天我就有本事把這些消息全都告訴別人。”
即使克裏斯藏的極好,但他終究還是沒有藏住眼中一閃而逝的殺意。
傅司爵敏銳地捕捉到他的緒波,繃著。
“你不是也在威脅我?”
“咱們都是生意人,講的就是和氣生財,如果你能照著我的意思辦事,我當然不會用這些卑劣的手段。”
陸惜晚惡趣味的笑了。
看來賭對了。
這個神的組織還沒有膽大妄為到不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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