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開我!”宴清歡大吼道。
男人毫不理睬,直接拿著捆綁宴清歡麻繩的另一頭就往車上拉。
傅司行無心工作,滿腦子都是宴清歡,於是便驅車過來找。
剛到宴清歡的工作室,就看到了宴清歡被一個男人用麻繩拉著要帶上車的一幕。
傅司行猛地剎車,隨手就將車停在原地,然後飛快地開門下車。
走到男人的邊,掄起拳頭,一拳就將男人打倒在地,然後不斷用力地踢男人的腹部。
男人疼得直打滾,傅司行依舊猛烈地踢著,一旁的宴清歡怕惹出人命,大喊道:“傅司行,別打了,再這樣下去,要鬧出人命的!”
傅司行卻充耳不聞,他滿腦子都是剛才男人用麻繩拉著宴清歡的形。
控製住李修啟的男人看到同伴被打,生氣地立馬上前。
他跑到傅司行的麵前,怒氣衝衝地對著傅司行大吼,“你是誰?你知道我們是誰麽,居然敢打我的兄弟,要是被我們老大知道了,你這一輩子就完了,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傅司行收住腳,冷聲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男人上下打量著傅司行,不屑地朝傅司行吐了一口唾沫。
傅司行連忙朝一旁躲避,剛站穩腳步,就覺到一拳風。
傅司行立馬將揮過來的拳頭包裹在掌心,然後用力的,骨頭錯位的聲音,讓在場的每個人都心中一凜,房東更是腳底抹油,直接逃走。
男人捧住自己被壞的手,痛苦不堪,他和另一個在地上疼得打滾的夥伴使了個眼,夥伴立馬明白他的意思,他忍住劇痛從地上爬起,然後走過去拉住夥伴的手就往前跑。
傅司行剛想要追上去,就被宴清歡拉住了手。
“謝謝你救我,別追了。”
宴清歡說著就朝李修啟走去。
傅司行覺到自己手心的溫度瞬間消失,有些失落,看向前方朝李修啟跑去的宴清歡,更是心不悅,他如此待,的眼中卻隻有的同事,一點也不關心他是否傷。
李修啟此時正蹲在地上,雙手環抱住大,宴清歡蹲下來,輕的問道:“你怎麽樣?有沒有哪裏傷?”
李修啟抬起頭,宴清歡被李修啟通紅的眼眸嚇到了,他的眼睛裏布滿了,看向的眼神滿是疚。
李修啟這是傷了!宴清歡扶住李修啟的手臂,想要將李修啟拉起來帶去醫院救治。
“李修啟,我們去醫院吧。”
李修啟搖搖頭,湊到宴清歡的耳邊低語道:“對不起,我沒有能力保護你。”
他的聲音就像蚊子一般,宴清歡沒有聽清楚,又再次拉著李修啟的手臂,想要將他從地上拉起來。
一旁的傅司行正在打電話,剛才房東幾人逃走,他打算上幾個人將房東他們好好的教訓一番。
正說著電話就看到宴清歡和李修啟兩個人湊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些什麽,他的眉頭一皺,宴清歡的邊怎麽總是出現一些爛桃花!
他轉過說電話,想要眼不見為靜,可是剛轉過去,就要立馬轉了回來,眼神時不時地看向宴清歡他們那邊。
宴清歡和李修啟兩個人蹲在原地僵持不下,宴清歡的蹲的有些發麻,站起,無奈道:“李修啟,你怎麽就不願意去醫院呢?”
李修啟無聲地站起來,然後盤坐在地上,剛才傅司行的出現給他帶來了很大的衝擊,宴清歡邊優秀的男士太多了,他覺到自己追求宴清歡沒有一點希。
傅司行找的人很快就將房東和剛才的兩個人帶了過來。
傅司行的人有四個,他們有三個人分別控製住一個人,還有一個人在前麵領路。
最前麵的人走到傅司行麵前,微微彎腰,“傅總,這幾個人我們帶過來了,請問如何置?”
“你們將他們帶到角落,好好的教訓一番!”
房東聽到這些渾發抖,他碩的子往下躺,控製他的男人立馬又加大了力氣。
房東的手腕被,他覺手腕上的骨頭覺都要碎了。
“哎呦,這位大哥,麻煩你輕一些,我不會逃跑的,我隻是太張了。”房東的頭稍微轉向後的男人,滿臉堆笑地說道。
男人稍稍鬆了些,房東立馬道謝。
傅司行看到這一幕,吼道:“不要手下留!”
帶頭的人看向自己的幾個兄弟,“走,咱們去前麵的胡同裏,剛才來的時候我去考察過,那邊沒什麽人,非常適合教訓這些不上道的人。”
帶頭的人說著就往胡同走去,三個男人也立馬帶著各自控製的人跟了上去。
傅司行的人將房東他們好好的教訓了一番,宴清歡聽到胡同裏麵時不時傳來慘聲,怕惹出人命,走到傅司行邊,“你快讓他們收手吧,再這樣下去要惹出人命的。”
傅司行看都不看宴清歡,直接朝裏麵喊道:“好了,帶他們出來吧。”
帶頭的人聽到傅司行的聲音,立馬讓他們收手。
房東和兩個男人一出來就齊刷刷地跪在宴清歡的麵前。
房東滿臉堆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次吧。”
宴清歡退後一步,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腫的像饅頭一樣,隻是看了一眼就有些犯惡心。
李修啟看到這一幕從地上站起走過來,他正準備說些什麽就被宴清歡拉住了手腕。
手腕上麵的麻麻的,李修啟的心跳加快,一下子就忘記了要說些什麽。
宴清歡拉著李修啟的手腕就往工作室走,傅司行看著宴清歡拉著李修啟的手,眼睛裏麵散發閃著寒。
宴清歡帶著李修啟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李修啟坐到沙發上,宴清歡拿出醫藥箱,然後打開,拿出酒棉球,還有雲南白藥。
宴清歡走到李修啟邊,用鑷子夾著棉球,然後倒了一些酒在棉球上麵,眼睛直直的看著李修啟臉上的傷,李修啟被看得非常的不好意思,眼睛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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