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所有的榮譽,已變遙遠的回憶
辛辛苦苦已度過半生,今夜重又走進風雨
……”
記者部辦公室,馬小飛靠在窗臺,手里夾煙,凝神聆聽窗外飄來的歌聲。
音樂,來自街對面那家音響店。
歡叔這首《從頭再來》,太契合他現在的心境了。
曾經,他還是那個掙扎在2022年,靠著安眠藥才能睡的悲催大叔。
沒想一睜眼,莫明其妙回到了1998年。
五月份,他才剛滿21歲,渾充滿朝氣的年紀啊。
馬小飛現在窮的。
存折上只有2600多塊,這是他在石門鄉政府上班近兩年,才攢下來的積蓄。
兜里皮夾還有300多塊,其中200塊,是報社昨天剛發的生活費。
兩個月實習期,每月只有200塊生活費,還得完寫稿任務才能轉正。
不過,對于重生者而言,什麼錢不錢的,都不個事兒。
前一世,他干過20多年,還在大A做過十幾年的韭菜。
就憑這兩方面的記憶和見識,只要能挖到第一桶金,接下來一路躺贏就是了。
當然,這第一桶金在哪里,馬小飛還沒想好。
市還在熊市階段,暫時沒機會,明年倒是有一波“5.19”網絡科技行。
至于在報社做記者,等轉正之后,每個月拼死拼活寫稿子,頂多能掙千把塊錢。
“心若在夢就在,天地之間還有真
看敗人生豪邁,只不過是從頭再來
……”
音樂聲淡去,馬小飛指間一燙,才發現煙屁快燒沒了。
腰間的BP機震起來,是一條留言:
“我們到了,報社樓下。”
這是昨天剛見過的高中同學,綽號黑牛的肖勇。
馬小飛留在辦公室,等的就是這個傳呼。
約好了今晚一起喝酒看球,凌晨三點,是克羅地亞對陣荷蘭隊的季軍賽。
今天下午,肖勇去了師院,找楊林踢球。
楊林綽號野豬,是帛師院育系本屆畢業生,最近在等著工作分配。
這兩個家伙,都是馬小飛高中年代的同班同學,因為踢球,結了死黨。
當年,他們仨是帛二中足球隊的核心主力,分別司職中后衛、前腰和中鋒,人稱二中三劍客,在帛城幾所中學有名氣。
高三那一年,馬小飛的個頭已經長到178公分,是球隊的主力中鋒。
那時候,肖勇和楊林個頭都是175公分,肖勇長的壯實,楊林塊頭更大,堪稱虎背熊腰。
現在,馬小飛的個頭是181公分,楊林179公分,肖勇是176公分。
馬小飛出了報社大門,一眼見兩個穿運短和背心的家伙。
一黑一白,手里夾煙,在報欄前看報。
黑臉的便是肖勇,白臉的是楊林。
街邊停著一輛包的紅托車,野狼125,正是肖勇的座駕。
楊林笑嘻嘻走過來,當擂了馬小飛一拳。
“狗日的,越來越帥了。”
“頂個球用,又沒人給老子多發一分錢工資。”
“肖黑牛說了,你這樣的姿,要是愿意去OK廳兼個職,一個月掙兩三萬都沒問題。”
“給老子爬哦!富婆最喜歡你楊野豬這種格……”
兩人春節后就沒見過了,楊林沒有傳呼機,聯系起來不方便。
三個人都是77年的,馬小飛生在五月份,肖勇是六月份,楊林今年八月份才滿21歲。
要論值,圓臉小眼,皮黝黑的肖勇最普通。
楊林五端正,小帥小帥的,只是這家伙皮太白了,配上86公斤的重,看起來像一頭白熊。
至于馬小飛,那就是帥了,很多人都說他長的像巨星張國榮。
這樣的值實在欺負人,高中三年,愣是沒人給他取出一個合適的綽號。
其實,馬小飛跟張國榮只有六七分掛相。
張國榮的臉型,是偏的娃娃臉,五致,人稱絕世男。
相比之下,馬小飛的顴骨更突出,臉型棱角更分明,濃眉大眼的,給人的印象偏剛毅。
如果張國榮的值是100分,馬小飛的值大概能給88分。
肖勇湊過來,出一盒中華,散了一煙。
“走噻,找個地方喝酒。”
楊林一手摟在馬小飛肩膀上,建議道:
“買點鹵涼菜,去小飛那里認個門嘛,球賽還早,半夜三點鐘才開場。”
三個人在附近一家鹵菜店,買了不鹵和涼菜。
又在報社門口的小賣部,要了一件冰凍啤酒。
總共150多塊,都是肖勇掏的錢,馬小飛和楊林也沒搶著買單,早都習以為常了。
高中畢業一年,才18歲的肖勇就開始做裝修公司,家里還有建筑公司,資產好幾百萬,江湖人稱肖公子。
這個年代,肖公子家里壕的,三層樓的自建豪華別墅,他老爸的座駕還是一輛奔馳320。
肖勇騎著托車,先去報社后院停車。
楊林抱著一件24瓶裝的啤酒,跟在馬小飛后,一路上到報社宿舍樓6樓,大氣都沒過一口。
馬小飛也慨,年輕真特麼好啊。
想起十幾年后,楊林已經貴為國投公司董事長,噸位也跟著地位上去了。
110多公斤的噸位,走起路來,一一一的。
那時候,馬小飛材還過的去,不過也有85公斤了,現在他才75公斤。
報社這套房子是兩室兩廳,楊林和肖勇都是第一次來這里。
“這麼大一家報社,就讓你們這樣著打地鋪?”
進屋之后,一眼掃到客廳和飯廳鋪開的四張草席,兩人都有些詫異。
馬小飛指指臥室:
“兩間寢室都是鎖住的,報社安排我們四個實習記者臨時借宿,等實習期滿,還得自己去租房子。”
屋里沒有沙發茶幾,也沒有桌椅板凳,地板是水磨石。
馬小飛找來碗筷,三個人就在客廳地板鋪上報紙,席地而坐。
人手一瓶啤酒,直接吹瓶子。
馬小飛問道:“野豬,你畢業分配的事定了沒有?”
楊林道:“幸好評上了國家二級,留校了。今天要不是黑牛來找我踢球,都不曉得你到報社當記者了。”
馬小飛道:“我是6月初來應聘的,有兩個月實習期。”
馬小飛自然知道楊林畢業后留校了。
這家伙的父母,一個在區政府當副區長,一個是中心醫院的副主任醫師。
喝著冰涼的啤酒,著肖勇的中華,看著這兩個年輕的家伙,馬小飛神思有些恍惚,心里暖暖的。
前世人到中年,他先后經歷過兩次失敗的婚姻。
原因也簡單,男人沒錢了,人就能跟你鬧的一地。
第二次婚姻失敗后,馬小飛的人生也徹底崩塌,負債累累,幾乎無力掙扎。
那時候,不僅是楊林,連家道早已中落的肖勇,也對他出過援手。
相識20多年,這份高中年代結下的單純義,一直未曾消失。
只是隨著人生際遇和生活圈子各不相同,相互之間的集,漸漸淡了不。
前一世,馬小飛做人有些文青,更是個直男,不明白再好的朋友也需要經常聯絡,需要客套,需要努力經營關系。
人際關系,也是一種江湖。
人在江湖,就要明白自己的位置。
意識到這些道理之時,馬小飛已經潦倒,想掙扎也爬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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