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們當瞎子啦,這里不是還有很多空位嗎?”唐繼元手一指。
“湯圓,你說錯了,這掌柜的才是瞎子。”云七糾正,“不僅眼瞎,還心瞎。”
“云七,你這話怎麼說的,這里的空位早就被人包下,自然是不能給你們坐的。”掌柜氣憤憤道。
“就那廢草包,還配吃飯,我看他吃屎去吧……”有看不上云七的人坐在那里嘲笑。
“吃飯的時候說這麼惡心的事,你惡不惡心呀……”
“嘿,你們還真別說,真有人吃了屎,就是唐家的糖屎和云家的云飛涯,哈哈哈……和鴨,絕配啊!”
“哎?從前怎麼沒發現一個是,一個鴨呢,哈哈……”
“你們兩個口沒遮攔的,敢議論唐繼思,不想活啦……””
眾學生議論紛紛,一個個將目投向云七,大都都是一副看好戲的心態。
云七不再搭理掌柜,不過是個勢利眼而已,今日這飯他還就吃定了,巡視一圈,看中了一個靠窗戶的坐位,正要走過去,就看見門外有個人興沖沖的跑了進來。
“云七,你果然來上學啦,哈哈……”
趙燕染一看到云七,兩眼立刻放,他并不是這個學院的學生,可自打那日在云家見到了云七,便決定了這個朋友,于是向皇帝請了一道旨,來到臨天學院上學。
皇帝一見自己這個不學無的兒子竟然頭腦開竅要上學了,哪有不同意的。
皇后更是為此欣不已,連病都好了三分。
就是有一樁事令帝后有些憾,那就是小十三竟然非要去末字班,不過去上學總比天天四閑逛,走斗狗強。
“趙燕染,你怎麼來了?”
“我來和你做同窗呀?怎麼樣?”趙燕染沖著云七挑眉笑道,“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云七干笑一聲:“……呵呵,驚喜,意外。”
唐繼元笑問道:“不知楚王殿下分在哪一個班?”
“當然是末字班啦,哈哈……”
趙燕染說完,手就自來的搭到云七的肩膀,云七眉頭一皺:“趙燕染,拿開你的爪子!”
眾人驚異的看著眼前一幕,有許多人并不認得趙燕染,可有些認得的不由的驚掉了眼珠。
“怎麼回事?這草包什麼時候和楚王這麼近乎了?”
“哪個楚王?”有人問道。
“還有哪個楚王,當然是皇后娘娘唯一的兒子楚王啊!”
天。
楚王殿下竟然去了末字班,他可是皇后娘娘唯一的兒子,除了太子,皇帝最寵的就是他了。
這云七還真大膽,竟然敢對楚王如此無禮,還說拿開他的爪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一個個都等著楚王發飆。
“……哦,呵呵……一見你就激過了頭。”趙燕染不好意思的收回手,又紅著臉撓了撓頭,“云七,你還是我十三好了,這樣顯得不那麼生分。”
“嗯。”
眾人再次傻眼。
“原來是楚王殿下呀,快快快,二樓雅間有請!”掌柜的終于反應過來,立馬狗的陪了笑臉。
“云七,你先請。”趙燕染十分客氣的手,又笑看著唐繼元道,“繼元兄,你也請。”
唐繼元呵呵傻笑一聲,然后惡狠狠的瞪了掌柜的一眼,掌柜的脖子一,不敢再說話。
三人一起大搖大擺的上了樓,掌柜的著云七的背影,滿臉黑氣。
真不知道這廢怎麼會勾搭上楚王的,他不是喜歡太子嗎?
果然是個水楊花的賤男!見一個一個。
云七上了樓,就覺到有幾道毒辣的朝自己來,挑眉一看,云雪瓊和云雪佳二人正過一間雅間的窗戶忿忿然的瞪著。
“五妹妹,這草包真不要臉,竟然勾搭上了楚王。”
“他天生就是個賤種,不勾搭男人渾作!”云雪瓊冷哼一聲。
“雪瓊,雪佳,你們兩個倒早……”
說完,幾個學生涌了進去,二人趕住了,又有學生低低道:“今天唐繼思幸虧沒來,否則我定要惡心的吃不下飯了……”
“小心禍從口出。”有人提醒。
“……呃,還不都怨那個草包,喂,雪瓊,你們家的那個草包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喂!李珍兒,你說話小心點,誰說那個草包是我家的,真是晦氣!”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爭了,哎哎哎,你們聽說沒,那個草包斷袖竟然接了唐繼思的挑戰。”
“什麼,那不是送死嗎?草包廢還真以為自己長能耐啦,要不是唐繼思中了蛇毒,他還想嬴,簡直異想開想。”
“那廢腦子本來就有問題……”云雪佳上一,心中惡毒想著,唐繼思打死他正好。
今日因為云飛涯也被丟進了茅坑,做為同父同母的兄妹,丟了好大的臉面,一早上都被人嘲笑,走到哪里都會有人在背后指指點點。
云七本不理會眾人的議論,早自在的和趙燕染,唐繼元一起坐了下來。
忽然,覺有一種強大的能量襲卷自己而來,敢打賭,從來也沒有遇到過有如此強大能量的人,強大的本不知道對方到底有多麼強大。
心里微微一驚,下意識的轉頭看去,只見正對面的一間雅間坐著三個人。
一個紫男人背對著,瞳仁驟然一,這人什麼來頭?離這麼遠,都能覺到從他上散發出來的強大能量,也就是這個時代人所說的玄力。
正疑著,另一個緋男人沖著招招手,然后齜牙一笑。
霧草!
竟然是夜探香閨,要看腳底板的晉王姬遇。
這家伙想干什麼?難道想讓過去,才不會過去,瞪了他一眼,趕識趣轉過了頭。
轉頭時,眼稍余一撣,就看姬遇旁邊還坐著一位白男子,只是一眼,便覺仙氣飄飄,當然,這個男子的玄力也非常強大。
末世,長期于危險之中,久而久之,自然也養了知危險的能力。
本能的,就覺得這一幫人不好惹,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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