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道:「這伙土匪,前年烏將軍也曾帶人剿過,當時幾乎殺了一半,可餘下的都躲進了山裏,山裏地形複雜,大軍本無法追擊,烏將軍帶人守了一個多月,零星抓了些土匪。後來榆堂知州過來求他離開,因為榆堂負擔不起上萬士兵的糧草。」
「自打這以後,知州再也不提剿匪的事了。」
祺兒不解的問,「士兵們都有核定的糧食,由朝廷撥給,為何還要地方上額外負擔?」
男人笑了,「公子,剿匪不是什麼輕鬆的事,可是要拿人命往裏填的。」
「咱們的軍隊本來也不是剿匪的,是守邊防的,剿匪是額外的事,若是連一點好都沒有,那誰願意去賣命?」
「烏將軍倒是願意,可底下的士兵們軍們沒有一點好是不會的。」
「只不過是一點糧草,你們說又算得什麼呢?」
祺兒和佑兒半晌無言。
在他們心裏,大楚的軍人保家衛國那是應該的,怎麼還能要好呢?
但是這大叔這麼說似乎也沒錯。
匪患一般都是地方上自行想辦法解決,畢竟每個州都有兩千駐軍維持當地治安。
男人又道:「這伙土匪從烏將軍撤走之後,又聚集起來,如今聲勢越發浩大,已有幾千人之巨。」
「老弱婦孺都有,他們如今還在山裏開荒種地。」
佑兒想了想又道:「既然如此,為何不上報朝廷,朝廷可以撥一筆款項專門用於剿匪。」
男人真是無奈了,這兩位小公子的問題真多,還好遇到他這個明白人,不然可說不清楚。
「第一,地方知府肯定不願意上報,治下出了一夥悍匪,遲遲不能剿滅,知府報上去,只能惹得聖上發怒,知府也沒有半點好。」
「第二,便是朝廷派兵剿匪,也沒那麼容易,大軍過來,土匪躲進山裏,他們悉山裏的地形,鬼知道他們躲去哪裏了,朝廷大軍跟他們耗得起麼?」
「大軍便是花上一兩年也未必能剿滅乾淨。」
「便是剿滅乾淨了又如何,依然會有新的人上山做土匪。」
祺兒和佑兒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總之這一路走來,他們只能說,世界上很多事,都不是表面上看來的那麼簡單。
一個剿匪,從這大叔裏說出來,簡直就是不可能完的任務。
男子拱拱手,「說了這麼多,還請兩位小公子萬萬不要往榆堂過去。」
「若是兩位公子不願意回湘城,烏將軍說,可以去欒州尋顧知州。」
佑兒是早就打算好,來南疆一趟要去看看外祖父母和舅舅,還有素未謀面的舅媽和表弟。
可那都是在幫著哥哥找到林叔之後的事。
眼下怎麼辦?
不去榆堂了麼?
可佑兒知道,不去榆堂,祺哥是不會甘心的。
男人說完了要說的話,告辭離開了。
佑兒看著祺兒,「哥,你打算怎麼辦?」
祺兒坐在桌邊,看著桌上的油燈,半晌才幽幽的道:「都到了這裏了,不親眼去榆堂看看我不甘心。」
佑兒點頭,「那就去。」
【爽文 宅鬥 生包子 相公就是不死!】*上輩子,崔榮華淒涼而死。她出身名門,受盡寵愛,卻有眼無珠的瞧中了一個負心人,生生的將一手好牌打得稀爛,家奴錢財盡失,到頭來,還含恨死在了廟裏。-再睜睛,她回到六年那年,刁奴還沒有背主,忠仆也沒有被活活打死,踩她一頭的黑蓮花庶妹現在還隻是個身份不明的外室女,狼心狗肺的狀元郎還不
因帝王和權臣的忌憚,她被陷害,毀名節,失後位,家族也因她淪陷。再睜開眼,她已是侯府的結巴嫡女。上世能談笑間定乾坤,這輩子也能算他人生死,定家國,從手裡溜走的
她系名门将女,嫁与帝王家,拼一身肝脑涂地为他夺得了江山,等待她的却是背叛。杀身背叛之仇,一朝涅槃重生,她手执长剑,杀伐果断,要背叛和毒害过她的继母长姐和渣男一个个付出代价。心硬如铁,却唯独遇上了前生她对不住的那人,再见之时,他依旧俊美如玉,威严霸道,“备下红妆,我凯旋那日,娶你过门。” 她泪盈于睫,这一辈子,她是否还要资格值得他倾心相待?
前世,她是侯府嫡長女,傾儘一切助夫君登上皇位,換來的卻是被囚暴室一屍兩命!一睜眼,回到了她十三歲未嫁這一年。嫡女歸來,這一世她神來殺神,佛來殺佛,絕不讓人輕她辱她賤她!
她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幽靈,帶著滿身的仇恨,護親人,撕仇人.他是不可一世的鎮國公世子,隨著一次聯盟,一顆心慢慢被她占據.試看兩人會擦出怎樣的火花,他的身世究竟隱藏著怎樣的驚天秘聞.